天井
天井里一片混乱不堪,满地都是杂乱无章的鸡毛,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鸡群大战。鸡笼也被推倒在墙角,显得摇摇欲坠,几片沾染着鲜血的羽毛更是格外刺眼,让人不忍直视。
胡一菲一脸惊愕地站在这片狼藉之中,她手中紧握着帕子,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尖,在满地鸡毛中艰难地转了一圈。每走一步,她都要皱起眉头,似乎对这满地的脏乱感到十分厌恶。
终于,胡一菲停下脚步,瞪大眼睛看着陈美嘉,难以置信地说道:“哎哟,你看看这脏的……你这就叫扫过地了?”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和责备。
陈美嘉却不以为然地双手抱胸,站在一旁,理直气壮地回答道:“本来就没打算扫。”她的语气带着些许挑衅,似乎对胡一菲的指责毫不在意。
胡一菲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她提高了声音,质问道:“你说啥?”
陈美嘉见状,不禁有些心虚,她缩了缩脖子,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我得保护犯罪现场啊,是吧张捕头……张捕头?”她一边说着,一边四处张望,寻找着张凌的身影,希望能得到他的支持。
张凌像雕塑一般蹲在地上,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整个世界都只有他和眼前的事物。他的双手托着下巴,手肘撑在膝盖上,双眼凝视着前方,眉头微皱,似乎在深思熟虑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周围的人们看到张凌这副模样,都不禁好奇起来。他们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试图猜测张凌到底在想些什么。有的人认为他可能是在思考案件的线索,有的人则觉得他可能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
随着时间的推移,众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甚至有人开始打赌张凌到底会在地上蹲多久。然而,张凌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周围嘈杂声的影响,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世界里,对外界的一切浑然不觉。
胡一菲有些着急:"张捕头,你看是这啥情况?店里还得开门做生意……"
张凌突然抬起头,神色严肃:"这是个惯犯!"
众人一惊,齐声问:"喔?"
张凌继续道:"而且武功很高!"
曾小贤挑了挑眉,有些惊讶,问:"咋看出来的?"
张凌得意地笑了笑,蹲下身子:"呵呵,请注意这里!"
关谷神奇凑过去:"什么呀?"
张凌指着地上的鸡屎:"鸡屎…… 一只鸡,骄傲的公鸡,怎么可能在正常情况下,拉出这么多屎来?换句话说,它一定是受到了大手印或者朱砂掌之类的重击,才会情急无奈,大小便失禁!"
关谷神奇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倒不是,小红平时就不太注意卫生…… 您接着说。"
张凌捡起一根鸡毛,说:"还有,请注意这根毛,看出什么来没有?"
关谷神奇无奈地说:"您就直说吧!"
张凌神秘兮兮地说:"这根毛…… 软的!"
胡一菲接过鸡毛捏了捏:"鸡毛不软,它不早就飞起来啦?"
张凌摇摇头:"这根特别软,不信你摸。"
胡一菲又仔细摸了摸:"软…… 软得很,这能说明啥问题嘛?"
张凌站起身,背着手来回踱步:"说明它在掉毛之前,已经受了很严重的内伤,据我所知,有种武功叫七伤拳,打中树之后,七日之内,从根到叶,全部枯萎,与这个情况,惊人地相似!"
陈美嘉突然惊呼一声:"啊……"
众人忙问:"怎么了?"
陈美嘉瞪大了眼睛,惊疑道:"你是说,金毛狮王再现江湖了?"
张凌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有这个可能!"
陈美嘉难以置信地说:"他老人家拼着老命,重出江湖,就为了偷只鸡?"
张凌咳嗽两声:"我也没说一定就是他嘛,七伤拳又不光他一人会使。"
关谷神奇着急地问:"还有谁会啊?"
陈美嘉回答:"崆峒派,那是他们的看家本事。"
曾小贤摇摇头:"崆峒派我熟,离这儿可有两千多里地呢!"
陆展博突然大声说:"废话,谁会在自己家门口偷东西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张凌欣慰地看着陆展博:"孺子可教!"
陆展博兴奋地搓着手:"呵呵…… 是师父教导的好,我这就回去收拾一下。"
张凌一愣:"收拾啥呀?"
陆展博已经往外跑了:"收拾点衣服被子啥的,准备长途奔袭崆峒派!"
张凌急忙追上去:"哎!等等我!"
曾小贤望着他们的背影,忍不住笑道:"慢走,不送了啊!"
就在这时,厨房里突然传来 "砰" 的一声巨响。张凌立刻转身,拔刀出鞘,冲进厨房,大喝:"谁?哪里跑,看刀!"
厨房里顿时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乱响,随后又安静下来。
关谷神奇摇摇头:"哎呀,小张这两年真没白混,小胆儿见涨啊。"
话音未落,张凌脸色煞白,连滚带爬地窜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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