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备用的老式机械解码器,黄铜齿轮咬合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那声音像是在黑暗中敲响的警钟。
网蜘蛛永远想不到,我专门跟八十岁的锁匠学了这种二战时期的开锁术。
虽然用这种方法打开了门
档案室的门轴发出生锈的嘎吱声,那声音像是老人的叹息。
霉味和碎纸机的焦糊味扑面而来,那刺鼻的气味让我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三台碎纸机还在冒着热气,热气升腾起来,模糊了我的视线。
但最右边那台的废纸篓边缘沾着星巴克新品的杯套——刘老板的秘书今早刚在朋友圈发过这款咖啡。
我心中一动,这或许又是一个重要的线索。
刘老板的秘书出现在这里,还留下了咖啡杯套,说明她和档案室里的事情有关。
她是在销毁什么重要文件吗?
这些文件会不会和之前发现的各种线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摘下夜视镜,开启“洞察之眼”,视网膜瞬间被青灰色的光斑覆盖,那光斑闪烁不定,让我眼前的世界变得有些虚幻。
废纸篓里的碎屑开始逆向飞舞,在虚空中重新组合成完整的A4纸,那景象就像一场神奇的魔术表演。
当第十三次心脏过速带来的刺痛袭来时,我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
我终于在二十份被粉碎的财务报表里,看到一张泛黄的转账单正被碎纸机吞进去——收款方是某慈善基金会,但签字栏指纹的螺纹走向,分明和比特币劫案里某个自杀的高管完全一样。
我心中快速地梳理着这些线索,收款方是慈善基金会,却有着比特币劫案高管的指纹,这说明慈善基金会很可能被用来进行非法的资金转移。
而这个转账单被销毁,更证明了它的重要性。
结合之前发现的假清洁工、军用级防腐剂、网蜘蛛的陷阱等线索,是不是有人利用慈善基金会作为掩护,进行着一系列的犯罪活动,包括盗尸、比特币劫案等?
汗水顺着后背往下流,那湿漉漉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通风管道里突然传来金属刮擦的声音,那声音尖锐而刺耳,像是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
这声音可能是有人在通风管道里活动,他们是来阻止我继续调查的吗?
还是说他们也是这个犯罪团伙的一部分,来处理我发现的这些线索?
我迅速把重组后的电子影像导入加密U盘,转身却看见碎纸机的显示屏亮起了血红色的倒计时,那刺眼的红色让我心跳加速。
网蜘蛛把自毁程序藏在了驱动芯片里,此刻机箱的温度正在飙升,我能感觉到那股热浪扑面而来,三十秒后这里就会变成焚化炉。
看来网蜘蛛不想让我带走这些证据,他要销毁一切可能暴露他罪行的线索。
我必须在这三十秒内逃脱,并且保护好U盘里的证据。
消防喷淋头爆开的前一秒,我抄起角落的液氮灭火器砸向碎纸机,只听“砰”的一声巨响。
白雾弥漫中,显示器上的血红色数字停在了“00:01”,机箱缝隙里渗出了沥青状的黑色液体——是掺了石墨的塑胶炸药,这个疯子居然在办公设备里装了军用炸药。
网蜘蛛的手段真是疯狂而残忍,他为了掩盖真相,不惜使用如此危险的手段。
但我还是成功地阻止了证据被销毁,这也让我更加坚信,我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晨光穿透云层,金色的阳光洒在大地上。
我在金融大厦后巷完成了初步的调查,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和疲惫,顺着小巷走向大街。
清晨的街道逐渐热闹起来,街边的小贩开始叫卖,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不知不觉,我就来到了三条街外的巷口早餐摊,蹲下来吃粉。
满是油渍的塑料桌突然开始震动,那震动让桌上的碗筷都跟着晃动起来。
斜对面报刊亭里的《财经日报》头版无风自动翻开,第三版讣告栏的铅字诡异地重新组合成了摩尔斯电码。
当我用豆浆勺柄敲出破译的节奏时,卖葱油饼的大婶突然扯着嗓子喊道:“小伙子,你的手机在垃圾桶里响了半天啦!”这一连串奇怪的现象,难道也是案件背后的人在向我传递信息?
摩尔斯电码里会不会隐藏着新的线索,和之前在档案室发现的线索相互关联?
那是一个虚拟号码发来的视频。
画面里,刘老板正在高尔夫球场上挥杆,他的球童弯腰捡球时,后颈隐约露出了蜂巢状的纹身。
当小白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时,十八洞果岭的棕榈树突然全都倒向东方——和我在“洞察之眼”里看到的转账单水印方位完全一致。
刘老板和球童的出现,以及棕榈树和转账单水印方位的巧合,这绝对不是偶然。
刘老板很可能是这个犯罪团伙的重要人物,球童身上的纹身或许是他们团伙的标志。
而棕榈树和转账单水印方位的关联,是不是在暗示着某个重要地点或者某个关键证据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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