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璟怀面色森冷,布满了阴霾之色,冷声质问道:
“太子殿下曾经给你一封密信,让你找机会放在爷的书房内,你故意将那封密信夹在爷的书籍中。”
“那封信是当初爷跟蛮夷往来的密信,被人擅作主张篡改了几个字眼,便成了爷跟蛮夷通敌叛国的罪证。”
“爷的书房向来守卫森严,不许任何人靠近,你无法接近书房,便只好唆使轩儿从爷这儿借用一本《资国通鉴》。”
“爷本以为轩儿是突然改性,想要勤勉苦读,便没起疑心,然后你便将这封书信夹在这本书籍之中,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归还到爷的书房之内。”
“紧跟着没过多久,这太子便参爷通敌叛国,紧跟着皇上便派皇家侍卫搜查整个侯府,若不是爷事先洞察,如今爷便进了大理寺的牢狱之中了。”
湄娘略定了定心神,慌张解释道:
“侯爷,湄娘对这一份书信毫不知情啊,湄娘又不识字,怎么会胆大包天地陷害您。”
“若是您真的定罪,湄娘乃傅家妇,也会难逃责罚,湄娘虽然无知,但是也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兹事体大,湄娘绝对没有做过,还望侯爷明鉴。”
傅璟怀冷哼一声,目光犀利阴冷的将一方手帕丢在了她的面前,嗓音冷如冰雹低吼道: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这手帕是你的吧,前几日你跟太子殿下偷偷摸摸在茶坊私下见面,恰好被爷给撞见了,这手帕就是你当时落在茶坊的。”
“若是没有真凭实据,爷今日不会单独召你问话,若不是念及你腹中怀有太子殿下的骨肉,替咱们傅家诞下卓哥儿。”
“就单凭你诬陷爷通敌叛国这一条罪名,爷就算将你千刀万剐也不为过,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湄娘浑身颤抖,有些语无伦次地解释道:
“侯爷,湄娘前几日确实去了茶坊,那是因为湄娘听闻夫君跟几位同窗好友去了茶坊闲谈。”
“湄娘是去寻夫君的,许是不小心这才将帕子落下了,湄娘身份卑微,怎么可能跟宛如天上皎月的太子殿下相识啊。”
“侯爷许是看错了,湄娘敢对天起誓,湄娘真的不认识太子殿下,湄娘腹中所怀绝对是夫君的骨肉啊——。”
傅璟怀冷声冷气道:
“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巧言善辩,既然如此,爷只好将你交由给京府衙门,让他们好好审一审,跟你私通款曲的奸夫究竟是谁?爷倒要看一看,这太子殿下愿不愿意救你的性命?”
湄娘顿时面色苍白,心也跟着坠落谷底。
若是真的被侯爷交由给京府衙门,她必定死路一条,如今事情败露。
她也没有十全的把握,可以保证太子殿下能够救她性命。
她手指微微发抖的不由紧紧地攥住了手上的帕子,颤抖着红唇道:
“若是侯爷不信任湄娘,觉得湄娘有辱侯府门楣,湄娘无话可说,湄娘愿意自请离开侯府,从今往后,跟侯府再无瓜葛,还望侯爷能念及卓哥儿的份上,能饶了湄娘一命。”
傅璟怀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冷声下令道:
“来人,将轩儿唤过来,让他给湄娘写休书一封。”
过了半晌功夫后,傅轩急匆匆地走进了书房内。
他有些心疼地瞥了一眼微微涨红眼眶的湄娘一眼,跪在地上,躬身求饶道:
“敢问父亲,湄娘究竟做错了什么,您要让儿子休弃湄娘,即便湄娘真的有错,还望父亲念及她腹中怀有儿子的骨肉的份上,能够从轻发落。”
“儿子是绝对不会将怀有身孕的妻子休弃离府的,儿子若是当真这般做了,您让旁人如何看待儿子,还以为儿子是薄情寡义无情无义之徒,还望父亲见谅。”
傅璟怀冷哼一声,没好气地呵斥道:
“爷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一个愚不可及的蠢货,自己的妻子在外头红袖爬墙,甚至跟奸夫珠胎暗结,居然毫不知情,你问一问湄娘,她腹中胎儿可是你的?”
湄娘目光淡淡的扫了傅轩一眼,语气冷沉道:
“傅轩,是我对不起你,你还是写休书一封,让我离开侯府吧,从今往后,咱们俩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
傅轩顿时面色微微一变,急上眉梢道:
“湄娘,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傻话吗?是不是我父亲逼了你什么,我绝对不相信你会背叛我,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对我一往情深,愿意跟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白头偕老。”
“所以你绝对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对不对,你腹中所怀的骨肉也是我的对不对,你赶紧的快跟父亲解释清楚,肯定是父亲误会你了——。”
湄娘目光闪过一抹冰冷的寒意,忽地呵呵一笑道:
“傅轩,你可真傻,你父亲说的没错,我腹中所怀不是你的骨肉,而是当今太子殿下的,什么一往情深,白头偕老,那都是我用来哄骗男人的一些虚情假意罢了。”
“我跟很多臭男人都说过,也只有你这个傻子才会相信,若不是你一无是处,是个不中用的废物,连个科考都考不上,我兴许会伪装一辈子继续哄骗你,跟你温香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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