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轩因为气急攻心,忽地神情癫狂宛如着了魔怔般,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恨不得将她立刻掐死。
惹的湄娘面色苍白如纸,呼吸困难的沙哑着嗓子发不出丁点的嗓音,整个身子也跟着无力的垂死挣扎。
傅璟怀冷冷地瞅着面前一幕,担心傅轩,冲动之下真的将湄娘给掐死了,反而麻烦。
他猝然下令道:
“来人,将大公子拉下去。”
“另外写一封休书,让这个贱人画押,滚出侯府。”
***
在丽水镇内。
云绾是五日后,这才收到了柳姨娘的回信。
信中她说了侯府的最近情况,皇上已经派人搜查整个侯府,一无所获后,没过多久侯爷便平安归府了。
还说她本来是打算悄没声息地将那封密信给处理干净的,没想到还是被侯爷有所察觉了。
她没法子,只能将实情如实相告,之后的事,她便不清楚了。
还有湄娘跟太子殿下私通苟合,甚至还珠胎暗结,已然被侯爷休弃离开侯府。
至于,轩儿因为悲伤过度,变得神志不清,整日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胡言乱语说些什么。
侯爷找了宫中的太医给他诊治,说是因为他心理遭受重大的创伤和巨大的刺激,可能患了失心疯。
侯爷只能暂时将他软禁在芙蓉院内,派人仔细照料他的饮食起居。
听闻湄娘离开侯府后,好像被太子殿下安置到了一处别院内,下落不明。
云绾神色不明地将书信重新折叠了起来,递给了旁边的蓉儿,暗声道:
“侯爷平安无事就好。”
苏卿蓉看了一眼云姨母,叹息一声道:
“真没想到这个湄娘胆子居然这么大,红袖爬墙,居然爬到了太子殿下的床榻上,还珠胎暗结。”
“大表兄对她这般好,几乎有求必应,她为什么要背叛大表兄,她真的以为仗着腹中胎儿就可以攀龙附凤进东宫当娘娘吗?”
“她未免想得也太天真了些,大表兄居然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得了失心疯,简直太不值当了,姨母,您要不要回去看望一下大表兄?”
云绾神色微微沉吟了一下,摇了摇头道:
“不必了,我跟他之间的母子情分已断,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如今咎由自取,也怨不得旁人。”
她微微顿了顿神色,又话锋一转道:
“算了,不说这些糟心事了,对了,丹姐儿呢,我怎么今儿大半天都没瞧见她。”
苏卿蓉勾唇一笑道:
“一大清早就被容琛抱出去,巡查民情去了,这会还未回呢,自从丹姐儿出生后,容琛喜欢得紧。”
“不管去哪里都会抱着她的小棉袄,就连出去办公也是,搞得深怕她的小棉袄会被弄丢似的,如今我在容琛的心目之中地位是越来越低。”
“以前丹姐儿未曾出生的时候,容琛跟我总有聊不完的话题,不是问我今日吃的什么,做了什么,就是从什么地方给我弄了小兔子或者雀鸟给我解闷儿。”
“可如今容琛回府后第一件事就是询问丹姐儿今儿吃了什么,喜欢什么,话里话外都离不开丹姐儿,甚至每次去远门见到什么稀奇的小玩意都会顺道给宝贝女儿捎带回来。”
“你瞅瞅,我那偏屋内到处都是摆放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前段时日,还命人从山里头抬回来好些木头,亲自动手做成了一个小木马。”
“可丹姐儿才多大啊,连坐都不太会,怎么会骑木马啊,他说提前预备着,她现在将这个宝贝女儿当作眼珠子疼爱着,视若珍宝,我在他的心目中算是彻底失宠了——。”
云绾看了看她,抿唇笑了笑道:
“你这孩子,人家容琛疼爱女儿,那还不是因为是你生的,他这是爱屋及乌,你怎么还跟自己的亲生女儿吃酸醋呢?”
苏卿蓉面色微微暗了暗,微微皱眉道:
“那倒也不是,我是担心这孩子若是养的太娇气了,过度溺爱,到时候养成跟瑶妹妹那般娇纵任性,蛮不讲理——。”
话音还未落定,她忽然觉得说错了话,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地急忙解释道:
“云姨母,我不是那个意思,蓉儿不是故意揭您的伤疤,对不起啊,蓉儿知道这瑶妹妹她——她被发配到尼姑庵。”
“这辈子只能常伴青灯古佛,您肯定也会伤心难过,都是蓉儿的错,让您想起这些伤心事。”
云绾微微缓了缓神色,暗声道:
“不怪你,你说的没错,当年我就是太骄纵自己生的一双儿女,对他们有求必应,这才养出了一对白眼狼出来。”
“这孩子还得从小教,不能过度溺爱,反而是害了他们,也害苦了自己。”
苏卿蓉看了云姨母一眼,沉默半晌后,忽地神色不明问了一句道:
“云姨母,您要不要去看看瑶妹妹?”
云绾神色冷淡道:
“不必了,就算见面了又能如何,指不定又是对我满腹牢骚,横加指责,还不如此生不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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