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停下,已经到了白府门口。两人对视着,眼中满是眷恋与不舍。白诗言深吸一口气,努力扯出一个笑容,“我进去了,你一定要好好的。”墨泯点头,眼神坚定而深情,“你也是,有什么事就派人告诉我。”
白诗言打开车门,一只脚缓缓跨出车厢,又忍不住回头看向墨泯,一步三回头地走进府中。每走一步,她都在心里默默与墨泯告别,每一次回头,都想要把墨泯的模样更深地刻在心底。墨泯坐在马车上,目光紧紧追随着白诗言的背影,直到白诗言彻底消失在门内,才抬手摸了摸脸颊上的胭脂印,带着眷恋与期待,驾着马车缓缓离开。
墨泯伫立在原地,望着白诗言的背影,直到府门缓缓关闭,发出沉闷的声响,才缓缓转身离去。此刻,她的心中既有离别的不舍,又有对重逢的期待,而这份期待,将支撑着她度过接下来的日子,满心欢喜地迎接与白诗言的再次相聚。
回到别院,墨泯像丢了魂一般,径直走向和白诗言曾一同漫步的庭院。微风拂过,花枝轻颤,恍惚间,她似乎又听到了白诗言的笑语。她在石凳上坐下,从怀中掏出白诗言给的香囊,轻嗅着那熟悉的香气,思念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少爷,该喝药了。”小厮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墨泯回过神,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苦涩在舌尖散开,却不及她心中因思念而生的酸涩。她望着药碗喃喃:“诗言,你在家可好?”
此后,墨泯每日除了调养身体,便是对着香囊发呆。她决定为白诗言写一本游记,将他们相处的点滴、对未来同游的畅想都记录下来。她写得极认真,每一个字都饱含深情。
另一边,白诗言回到家中,同样茶饭不思。她把墨泯送的木雕放在枕旁,每晚睡前都要看上一眼。白景鸿见她这般,询问之下,白诗言红着脸,把喜欢墨泯的事正式的告诉了白景鸿 。白景鸿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神色,慈爱地看着女儿说:“既然如此,不如邀她来家中住些时日,既已入了我宝贝女儿的心,那为父也得好好瞧瞧她是什么样的人。”可白景鸿心里清楚,此前与墨泯的几次交集,这少年看似温和谦逊,实则行事滴水不漏,让人难以捉摸,他不得不有所戒备。
当晚,屋内烛火摇曳,白景鸿与花凝玉对坐。花凝玉满脸忧虑:“景鸿,这墨泯身份底细,真能信得过?言儿单纯,我就怕她遇人不淑。”白景鸿神色凝重,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缓缓说道:“我暗中派人查了,她身世清白,没什么问题。可之前与她打交道,她看似坦率,实则心思深沉,很多事藏着掖着,我实在放心不下。”
花凝玉心急如焚,双手不自觉揪紧衣角:“虽说眼下没查出毛病,可诗言已然深陷其中,万一墨泯居心不良……”白景鸿放下茶杯,伸手拍了拍花凝玉的手,安慰道:“玉儿莫急,她来家里住几天,咱们便能近距离观察她的言行举止、为人处世。要是品行端正,对诗言又是真心,那自然再好不过;若有不妥,咱们也能及时阻止。”两人低声讨论许久,直到烛火渐弱。
白诗言得知爹要请墨泯来家中,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此后,她每日跟着父亲研习书画,将生活里的琐碎日常、对墨泯的思念,都细细绘进画里,满心期待着与她重逢,分享这些美好。
时光悄然流逝,墨泯的身体日渐康复。她带着写满两人回忆与憧憬的游记,坐着马车朝相国府驶去。一路上,墨泯都是在思念着白诗言,满心都是和白诗言交集的影子。
相国府门前,墨泯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衫,递上拜帖。门童匆匆入府通报,不一会儿,白诗言脚步急切地奔了出来。两人四目相对,眼中涌动着无尽思念,千言万语尽在这深情一望中 。
白诗言领着墨泯来到花园。园内花开正好,五彩斑斓。雪球欢快地跑在前面,时不时回头蹭蹭墨泯的腿。墨泯面带微笑,和白诗言并肩走着。
走到一处幽静角落,墨泯停下脚步,从怀中掏出游记递过去,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诗言,这里面都是我对你的思念。”白诗言接过,翻开看着熟悉的场景和深情文字,眼眶瞬间湿润。
刚要开口,雪球又蹦蹦跳跳跑回来,嘴里叼着根树枝,蹭着墨泯示意她陪玩。墨泯无奈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球,朝着远处扔去。雪球兴奋地飞奔而去,追逐着小球。
墨泯见雪球跑远,一把将白诗言拉进怀里,动作急切又热烈。她的呼吸急促,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思念:“诗言,分开的每一天,我想你都都快想疯了。”
白诗言双手抵在她胸口,微微挣扎着,脸上带着几分羞涩与担忧,小声说道:“别这样,这可是白天,要是被人撞见就糟了。”
墨泯却抱得更紧,像个小孩子般在她颈边蹭了蹭,撒娇道:“我不管,我好想你,一刻都等不了。诗言,就让我抱抱你,就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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