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柔和的光线透过雕花窗棂,悄然洒落在白诗言的闺房,为屋内的一切蒙上一层淡淡的金色薄纱。白诗言看着身旁的墨泯还在沉睡,均匀的呼吸声在静谧的房间里轻轻回荡。她侧身看着墨泯,目光贪婪地描摹着她的眉眼,那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梁,还有微微上扬的嘴角,无一不让她心动。
白诗言的手指忍不住轻轻探了出去,先是小心翼翼地触碰墨泯的睫毛,那轻柔的触感让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见墨泯没有醒来的迹象,手指顺着她的鼻梁缓缓下滑,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又用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嘴唇。
“睡得这么香,就不能陪我多玩会儿嘛。”白诗言小声嘟囔着,眼神里满是俏皮与宠溺。她的手继续向下,在墨泯的胸膛上画着圈,时而轻轻揪一下她的衣服,时而又用手指挠挠她的下巴。
墨泯被她这一连串小动作弄得有些发痒,眉头微微皱起,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白诗言见状,不仅没收手,反而凑近墨泯的脸,在她脸颊上轻轻吹了口气。
墨泯终于缓缓睁开眼睛,入目便是白诗言那张笑意盈盈的脸,还有她眼中藏不住的促狭。“你呀,一大早就开始欺负我。”墨泯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满是宠溺。
白诗言一下子来了精神,伸手搂住墨泯的脖子,撒娇道:“谁让你睡得那么沉,我一个人都无聊了。”说着,还在墨泯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墨泯笑着将她搂进怀里,刚想回应,白诗言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脸色骤变,猛地坐起身:“天亮了,你得赶紧回客房,要是被爹娘发现你在这儿,可就不好了!”
墨泯瞬间清醒,迅速起身,一边整理衣物,一边安慰慌乱的白诗言:“别慌,我这就走。”穿戴整齐后,墨泯走到窗前,轻轻推开窗户,回头深深地看了白诗言一眼,眼中满是眷恋:“我先走了,一会儿见。”白诗言微微点头,眼中同样写满不舍,用口型示意她小心。
墨泯悄无声息地翻出窗户,借助着庭院里树木和假山的遮挡,猫着腰快速朝客房方向奔去。一路上,她屏气敛息,生怕弄出半点声响。好不容易回到客房,刚松了口气,就听到外面传来丫鬟早起打扫的脚步声。墨泯赶紧躺回床上,拉过被子,佯装熟睡。
过了好一会儿,确定外面无人,墨泯才再次起身,简单洗漱一番,整理好衣冠。她刚打开客房门,就看到白诗言正从不远处走来,两人目光交汇,相视一笑,仿佛在传递着只属于她们的小秘密。
白诗言走到墨泯身边,小声说:“走吧,爹娘在等我们一起用膳。”两人并肩朝着前厅走去,一路上,白诗言看似镇定,可手指却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时不时警惕地张望着四周,生怕被人看出破绽。墨泯瞧在眼里,轻轻伸手,在无人注意时,快速捏了捏她的手指,给她无声的安慰。
晨光便迫不及待地穿过雕花窗棂,给前厅蒙上一层暖黄的纱。墨泯步伐沉稳地走进来,身姿笔挺,拱手行礼,声音清朗:“相国大人,相国夫人好。”白景鸿嘴角挂着一抹温和的笑意,抬手摆了摆,语气亲切:“今儿就是家常相聚,别这么生分,随意些称呼就好。”
花凝玉满脸笑意,热情招呼:“言儿,墨公子,快过来坐,饭菜都快没热气啦。”白诗言脸颊微微泛红,轻轻拽着墨泯走到桌前,先向父母欠身行礼,才与她一同入座。
餐桌上,精致的糕点层层叠放,形状各异,米粥正升腾着袅袅热气,各类爽口小菜被摆放得整整齐齐,色泽诱人。白诗言拿起筷子,精心夹起一块红豆糕,轻轻放进墨泯碗里,眉眼弯弯,笑着说:“墨泯,尝尝这个,这可是府里厨房特意为你做的,你肯定爱吃。”墨泯接过,轻声道谢,眼神里满是温柔,紧接着,又贴心地为白诗言舀了一勺她爱吃的莲子羹,还细心地吹了吹,生怕烫到她。
白景鸿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不紧不慢地开口:“墨公子,听闻你在江湖游历多年,那见识肯定非同一般。想必在各地结识了不少有意思的人吧?”他的目光看似随意,实则暗藏审视,试图从墨泯的回应里,探寻她的阅历和为人处世之道。
墨泯礼貌地笑了笑,神色坦然,条理清晰地回道:“伯父,闯荡江湖这些年,确实结识了不少奇人。在蜀地,我遇到一位精通机关术的巧匠。她手艺神了,几块普通木材、几枚铁钉,在她手里捣鼓捣鼓,就能组装出能像鸟儿一样飞天的木鸢,还能按照人的指令在空中做出各种动作;后来在江南,又结识了一位神医,不管多棘手的病症,到她那儿,一番望闻问切后,再开几副药,往往就能妙手回春,把病人从鬼门关拉回来。和她们交流,我受益良多,见识也广了不少。”
花凝玉一听,兴致大增,身子微微前倾,好奇追问:“哦?那墨公子有没有碰上过特别惊险刺激的事儿?说来给我们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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