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泯微微点头,陷入回忆,神色变得凝重起来:“有一回,我路过一片深山老林,听闻山中藏着前朝宝藏,各方势力听闻后蜂拥而至,都想分一杯羹。我不小心被卷进这场纷争里。那些人为了宝藏,完全没了底线,明争暗斗不断。有一伙悍匪,个个手持利刃,满脸横肉,杀人不眨眼,见人就抢;还有些心怀鬼胎的江湖骗子,表面上对你客客气气、称兄道弟,实则一肚子坏水,暗地里各种算计。”
白景鸿挑了挑眉,追问道:“那墨公子最后是怎么脱身的呢?”墨泯神色平静,有条不紊地说:“我一开始就明白,正面冲突肯定吃亏,所以先找地方藏起来,避开争斗,偷偷观察各方动静。果不其然,我发现他们内部矛盾重重,各怀鬼胎。那伙悍匪和江湖骗子因为分赃不均起了冲突,互不相让。我瞅准时机,故意散布一些假消息,添油加醋,让他们以为对方想独吞宝藏。这下可好,他们直接火拼起来,我就趁着他们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悄悄溜走了。”
白景鸿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话锋一转:“墨公子这般聪慧机智,若能入朝为官,凭你的智谋,肯定能在朝堂上大展身手,为朝廷分忧解难,这可比在江湖漂泊安稳多了。”他说得轻描淡写,实则是在试探墨泯的志向与野心,心里暗自琢磨,要是这年轻人能为自己所用,日后在朝堂上不失为一股得力助力。
墨泯还没来得及开口,花凝玉就笑着接过话:“景鸿,话可不能这么说。墨公子在江湖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何苦去官场受那些规矩约束呢?开个武馆,把自己的武艺传授下去,培养出一批有本事的人才,既能造福一方,又能活得逍遥自在,多好呀。”她笑容满面,看似在反驳丈夫,实则是从另一个角度试探墨泯对未来的规划,心里想着,要是墨泯志在江湖,至少能给女儿安稳的生活,不用卷入官场的复杂争斗。
白景鸿笑了笑,不疾不徐地说:“玉儿说的也有道理,只是官场虽说复杂,但能真正实现自己的抱负,为天下百姓谋福祉,青史留名。武馆再好,终究还是局限在江湖的小圈子里。”他说得委婉,却暗暗强调了官场的优势,目光看似不经意地看向墨泯,实则密切观察着她的反应。
花凝玉看向墨泯,眼神里满是关切:“墨公子,你自己心里是怎么打算的呢?我们都想听听你的想法。”墨泯不慌不忙,先给白诗言添了些热汤,又把她爱吃的点心往她面前推了推,才缓缓说道:“伯父、伯母,二位的建议都让我收获很大。我自己也一直在琢磨未来的路该怎么走。官场能实现家国抱负,施展自己的才华,可里头规矩多、关系复杂;开武馆能传承武艺,还能结交各路豪杰,活得自在随性。这两条路各有利弊,我还得多权衡权衡,毕竟这关乎我和诗言的一生。我心里有自己的考量,但也一定会充分尊重诗言的意愿,我们想一起规划未来的生活,不管选哪条路,都要一起走下去。”她回答得滴水不漏,既表达了对两人建议的尊重,又没明确表态,同时巧妙地表明了她和白诗言共进退的立场。
白景鸿微微眯起眼睛,脸上带着笑,语重心长地说:“墨公子,你和言儿情投意合,我这个当父亲的,自然希望你们能有个好归宿。只是未来的路充满变数,你有没有信心给言儿安稳幸福的生活呢?”他看似是关心两人的感情,实则是在考验墨泯的担当和责任心,心里对这个年轻人的回答十分在意,毕竟女儿的幸福至关重要。
墨泯神色坚定,坐直了身子,认真说道:“伯父请放心,我和诗言是真心相爱,不管未来选哪条路,我都发誓会拼尽全力护她周全,给她幸福。我会不断提升自己,不管是武艺还是智谋,都会做到最好,让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应对所有困难。要是选择官场,我会努力在朝堂站稳脚跟,一步一个脚印,为百姓做事,为诗言撑起一片天;要是开武馆,我也会用心经营,把武馆办得红红火火,让它声名远扬,给诗言富足安稳的生活,绝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这时,墨泯转头看向白诗言,目光温柔且带着询问:“诗言,你想我入朝为官么?”白诗言微微一愣,下意识地揪了揪衣角,沉思片刻后,神色认真又带着几分忧虑,缓缓说道:“想,也不想。想,是因为你若入朝为官,便能与父亲同朝为官,凭借你的才华与抱负,定能在朝堂施展拳脚,为百姓谋福祉,这于你而言,是实现理想的机会;不想,是这朝堂之上波谲云诡,各方势力错综复杂,争斗不断,我实在不想你卷入这些是非之中,平白遭受委屈和危险。”
墨泯听后,轻轻握住白诗言的手,拇指温柔摩挲着她的手背,嘴角噙着一抹自信的笑意,认真地回应:“诗言,有你这番心意,我已知足。其实只要是你的期望,我都愿意去达成。要是你喜欢我当文官,以我的才学,拿下状元不过是手到擒来罢了;要是你更青睐武官,去搞个武状元玩玩也不是不行,我定不会让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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