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鸿听闻,不禁朗声笑出声:“青年人好大口气!”那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前厅,仔细听来,其中满是对年轻人朝气与自信的欣赏,还有一丝对墨泯的认可悄然在心底蔓延。
白景鸿笑声渐歇,眼中带着几分兴味看向墨泯,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缓缓说道:“年轻人有自信是好事,不过这科举之路,无论是文举还是武举,都绝非易事。文举要博古通今,对经史子集、治国方略都得有深刻见解;武举则要弓马娴熟,兵法韬略也不能落下。墨公子,你当真有如此把握?”
墨泯坦然迎上白景鸿的目光,神色自信却不失谦逊:“伯父所言极是,科举之路确实艰难,但与我而言,既敢说出口,便有几分底气。这些年在江湖闯荡,我也未曾荒废学业,闲暇时苦读诗书,对治国理政也有自己的思考;至于武艺,更是每日勤练不辍,各类兵器都有所涉猎,兵法韬略也多有钻研。我相信,只要用心去做,定能有所收获。”
花凝玉在一旁微笑着插话:“墨公子这份自信与勤奋确实难得,只是官场不比江湖,除了自身本事,还得懂得周旋应对各方关系。言儿担忧你卷入朝堂纷争,也是人之常情。”
白诗言轻轻点头,紧握着墨泯的手,一脸关切:“是啊,墨泯,官场复杂,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我只希望你能平安顺遂。”
墨泯轻轻拍了拍白诗言的手,以示安抚,而后看向花凝玉,诚恳地说道:“伯母,我明白您和诗言的担忧。但我也有自己的考量,其实此前我并未想过入朝为官,江湖的自由让我习惯了无拘无束。但诗言现在说想我入朝,那我自然愿意踏上这条路。”
白诗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眼眶微微泛红,动容道:“墨泯,我只是……只是觉得入朝为官或许能让你施展抱负,可要是你不愿意,不必为了我勉强自己。”
墨泯温柔地看着白诗言,轻轻抚去她眼角的泪花,柔声道:“诗言,你的想法对我来说至关重要。只要是你期望的,我都甘之如饴,没有勉强,只有满心的乐意。”
白景鸿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满意:“若你真有此心,那便再好不过。这朝堂之上,党派林立,利益纠葛不断,但也不乏心怀天下之人。若你入朝,定要坚守本心,莫被权势蒙蔽双眼。”
墨泯郑重其事地点头:“伯父教诲,我铭记于心。我定会以天下苍生为念,不忘初心。若有幸入朝,还望伯父能多多指点,让我少走些弯路。”
白景鸿微微眯起眼睛,思索片刻后说道:“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便给你些建议。入朝为官,首先要学会隐忍,有些事不可操之过急;其次,广结善缘,多与志同道合之人结交,但也不可盲目站队;最重要的是,时刻保持清醒,洞察局势,莫要被小人算计。”
墨泯认真聆听,不时点头,将白景鸿的话牢记心中:“多谢伯父悉心教导,我定当牢记。”
花凝玉看着这一幕,笑着说:“好了好了,今日不过是家常闲聊,莫要让这些严肃话题坏了气氛。既然墨公子有想法,我们便拭目以待吧。”众人相视一笑,气氛逐渐变得轻松起来,仿佛刚才激烈的探讨只是一场寻常的交流 。
用过早餐后,众人各自散去,白诗言回房小憩,墨泯则在庭院中踱步沉思,脑海里不断浮现着早上关于入朝为官的讨论。
午后,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白诗言信步走向花园,恰好看到墨泯正站在那株古老的银杏树下,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她轻手轻脚地走近,从背后轻轻抱住墨泯,轻声说道:“墨泯,在想什么呢?”
墨泯回过神,转身将白诗言拥入怀中,脸上带着一抹自信的笑:“还能想什么,自然是在想怎么不负你的期待,入朝为官咯。不过嘛,科举武举四年一届,还有三年时间,这时间可太充裕了。就凭我的本事,拿下状元或者武状元都不算难事。”
白诗言抬起头,眼中满是心疼:“墨泯,要是觉得有压力,咱就别勉强自己,大不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墨泯微微凑近,额头轻触白诗言的,声音低柔:“本就没啥,只要有你在,哪会有压力。我在琢磨,这三年要怎么和你一起,把日子过得甜甜蜜蜜。”说着,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
白诗言脸颊泛红,眼神闪躲,娇嗔道:“就会说些好听的。”墨泯握住她的手,十指交缠:“这三年,你得好好陪着我。说不定到时候,你会更离不开我。”
白诗言嘴角上扬,轻轻捶了下她的肩膀:“就你会瞎想。”墨泯刚想再打趣几句,手臂又收紧了些,白诗言慌乱地轻轻推她,急切又羞涩地说:“大白天的,别这样,爹娘看到了不好。” 墨泯这才笑着松开些,却仍拉着她的手,不舍得放开。
白景鸿和花凝玉也踱步来到花园,听到他们的对话,白景鸿笑着说:“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墨公子可不能懈怠。”花凝玉则关心道:“是啊,这三年里,墨公子若有任何需要,尽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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