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言每晚都会虚掩着窗户,静候墨泯的到来。待那熟悉的身影翻窗而入,她便飞奔进她怀里,两人相拥而眠,轻声诉说着一日的思念与琐碎日常。这般甜蜜温馨的日子悄然流逝,十余天转瞬而过,他们仿若置身尘世之外,沉浸在独属于彼此的温柔乡,满心都是对未来的憧憬与期许。
然而,平静终究被打破。那一日,阴墨瑶神色匆匆,眼眸中透着罕见的凝重,带来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消息:“少阁主,近日守在相国府的暗卫发现,有几拨形迹可疑之人在府内鬼鬼祟祟地寻找白姐姐的闺房。被暗卫及时察觉,将这些人拿下,现关押在水牢。”
墨泯闻言,原本温柔宠溺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周身寒意四溢,仿若寒夜霜刃,冷冷开口:“哼,看来有些人是活腻了,竟敢动我的诗言,我定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她攥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心中的担忧如汹涌潮水般翻涌,可更多的是对未知敌人的滔天怒火与森冷杀意。
墨泯眉头紧锁,在房间里急速踱步,心中暗自思量。她知道相国府本应是固若金汤,如今竟有人如此大胆妄为,背后势力必定错综复杂、深不可测。若不能尽快揪出幕后黑手,白诗言的安危将如风中残烛,朝不保夕,甚至相国夫妇也可能被卷入这场无端灾祸。
“加强对相国府的监视,哪怕一只苍蝇也不许放过,务必保证言儿的绝对安全!”墨泯沉声道,声音冷得仿佛能冻结空气,“从府中挑选最精锐、最忠诚的暗卫,一半即刻潜入相国府,贴身守护言儿,她若掉一根头发,你们提头来见;另一半分别隐匿在相国和相国夫人身侧,他们位高权重,行事定会引人注目,守护的暗卫更要谨小慎微,一旦暴露,阁规处置!记住,绝不能让诗言和相国府的人察觉到任何异样。”阴墨瑶领命后,迅速离去,着手安排。
出发前,阴墨瑶忍不住问:“墨泯,你说这些人到底为何盯上白姐姐?”墨泯眼神一凛:“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敢动她,就别想活着。”看着阴墨瑶坚定的眼神,墨泯又道:“你办事我放心,但此行凶险,万事小心。”阴墨瑶用力点头,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墨泯披上黑色斗篷,身影融入夜色,如鬼魅般朝着水牢奔去。水牢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阴暗角落里,几个被绑缚的人正瑟瑟发抖。墨泯踏入牢房,目光如炬,冰冷的视线逐一扫过这些神秘人,仿佛要将他们的灵魂看穿,一场惊心动魄的审讯就此拉开帷幕,而她必须赶在危险降临前,为白诗言和她的家人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
几日后,墨泯阔步踏入腐臭刺鼻的水牢。阴暗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幽暗中,十几双充满恐惧与警惕的眼睛紧紧盯着她。这些被囚之人,便是妄图对相国府不利的爪牙。
墨泯目光如刀,在众人脸上一一划过,薄唇轻启,不带一丝温度地吐出一连串名字:“周大、吴二、郑五、王七……别在我面前装蒜,你们的底细,我一清二楚。”声音在水牢中回荡,激起一阵压抑的骚动。
“周大,你那痴傻的儿子,每日在街头被顽童欺辱,你就不心疼?吴二,你年迈的老父为了给你顶罪,此刻正在大牢受苦,你不愧疚?郑五,你那待嫁的女儿,若传出父亲是贼寇的消息,她这一辈子也就毁了,你甘心?王七,你新婚妻子已有身孕,你却要让孩子一出生就没爹,你忍心?”墨泯语调冰冷,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淬毒的利刃,精准刺向众人的要害。
然而,这些人竟如亡命之徒般,仍在负隅顽抗。周大率先咆哮起来:“呸!老子早就顾不了那么多,要杀要剐随你便!”吴二也跟着嘶吼:“想让我开口,做梦!”其他人虽未出声,却也都摆出一副死硬到底的架势。
墨泯眼神瞬间变得阴鸷,犹如寒潭深渊,深不见底,她缓缓抽出腰间软鞭,鞭梢在地上拖出一道痕迹,发出簌簌声响。软鞭的鞭梢上,早已涂抹上特制的毒药,这毒药不会取人性命,却能带来蚀骨的痛苦。
“看来你们还没认清形势。”墨泯话音刚落,猛地挥鞭,鞭梢如毒蛇般精准地抽在周大的肩膀上,瞬间,周大的伤口处泛起诡异的紫黑色,他惨叫一声,身体剧烈抽搐起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脸色因痛苦而扭曲。这种痛苦犹如无数蚂蚁啃噬着他的神经,让他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
“你们以为无牵无挂就能逃过一劫?”墨泯逼近一步,周身散发着凛冽寒意,“我能让你们在乎的人生不如死。周大,你儿子的痴傻,我能让他变成彻底的疯子;吴二,你老父在牢里,我能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郑五,你女儿的名声,我动动手指就能让她身败名裂,沦为街头笑柄;王七,你未出世的孩子,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他胎死腹中。”
水牢里一片死寂,只有周大痛苦的呻吟和其他人粗重的呼吸声。墨泯扫视一圈,将众人的恐惧尽收眼底:“现在,谁先来开口?若是还想顽抗,下一轮,可就不止是皮肉之苦了,我会让你们见识到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说罢,她手中的鞭子再次扬起,发出一声脆响,在这暗无天日的水牢里,宣告着她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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