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自己这些天的饮食起居,墨泯确信每一个环节都经过了精心把控,想要在其中下毒绝非易事。可这毒药却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了她的体内,这背后的手段让她不寒而栗。难道是身边最亲近的人被收买了?又或是有什么更隐秘的下毒方式?
墨泯眉头紧锁,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之前被神秘人匕首鳞片划伤的毒并未彻底清除?她迅速撸起衣袖,仔细查验手臂上那道已经愈合的伤口。
只见伤口处皮肤平整,颜色正常,没有丝毫中毒时的青紫和溃烂迹象,更没有任何异常的疼痛或瘙痒感。墨泯轻轻按压伤口周围,反复查看,确定那片带着剧毒的鳞片划伤所导致的毒,应该是已经解了。
她微微皱眉,低声自语:“不应该啊,如果不是旧伤中毒,这新毒又是从何而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疑惑与不解,内心的困惑愈发浓重。之前与神秘人的那场恶战,她一直以为阴墨瑶寻来的解药已经彻底化解了鳞片上的剧毒,现在看来,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
墨泯起身,在书房中踱步沉思,目光扫过书架上摆满的医书古籍。她突然眼睛一亮,快步走到书架前,抽出几本关于奇毒和解药的书籍,重新坐回桌前,一页页仔细翻阅,试图从古人的智慧中找到破解这诡异毒药的方法。昏暗的灯光下,墨泯时而眉头紧皱,时而若有所思,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与这无形的毒药进行一场无声的博弈,她决心要从这重重迷雾中找出真相 。
墨泯的目光突然定在书架下方的暗格上,心中一震——她想起自己曾留了个心眼,把那神秘的鳞片收了起来。她迅速起身,打开暗格,取出一片裹在油布里的鳞片,在烛火下,鳞片幽光闪烁,透着致命的寒意。
她将鳞片放在桌上,又翻开一本本古籍,试图找到关于这种毒药的蛛丝马迹。随着时间流逝,烛火摇曳,墨泯沉浸在密密麻麻的文字里,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快速翻页。不知过了多久,在一本泛黄的《毒经秘录》中,她发现一种名为“幻影夺魂散”的奇毒描述,症状与他所中剧毒极为相似,中毒者脉象紊乱,真气逆行,还伴有眩晕、恶寒等症状。书上记载,此毒由多种珍稀毒物提炼,混合了一种生长在极寒之地的冰鳞草,而这鳞片的质地、色泽,与冰鳞草的特性竟有几分契合。
墨泯的心跳陡然加快,意识到自己可能找到了关键线索。可书上只提及这毒药的炼制方法,关于解药却语焉不详,只说需用一种名为“赤阳花”的稀有药材为主引,再搭配其他几味药材方能化解毒性。但赤阳花生长在陡峭的悬崖峭壁,花期极短,且有猛兽守护,采摘难度极大。
墨泯合上古籍,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知道这是一场艰难的挑战,但为了解毒,为了揪出幕后黑手,她别无选择。当下,她提笔写下所需药材清单,叫来阴墨瑶,低声吩咐:“你速去,务必在最短时间内寻到这些药材,尤其是赤阳花,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找到,此事十万火急,切不可让任何人知晓。”
阴墨瑶接过清单,看着墨泯苍白却坚定的面容,心中满是担忧与疑惑,但她没有多问,只是重重地点点头,转身消失在夜色中。墨泯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暗暗攥紧了拳头,她只知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充满危险与未知,这场与毒药和敌人的较量,才刚刚进入白热化阶段 。
墨泯趁着夜色,如暗夜幽灵般轻巧地潜入相国府。四周静谧无声,唯有微风撩动树梢,发出沙沙的轻响。她熟稔地来到白诗言的闺房外,抬手轻叩窗户,声音虽轻,却在寂静夜里传得格外清晰。
“诗言,是我。”墨泯压低嗓音,透着疲惫却藏不住温柔。屋内先是传来细微响动,紧接着窗户被缓缓推开,白诗言惊喜的俏脸瞬间映入眼帘。
“你可算来啦!”白诗言眼眸一亮,嘴角上扬,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臂,一下扑进墨泯怀里。墨泯稳稳接住她,顺势紧紧拥住,深吸着属于她的发香。
“怎么来这么晚,我都等不及啦。”白诗言娇嗔着,双手圈住墨泯的脖颈,手指轻轻把玩着她的发丝,鼻尖轻蹭着她的脸颊。
“今日事务繁杂,耽搁了些时间。”墨泯温柔地回应,双手在她背上轻轻摩挲,似要将一天的疲惫都在她的温柔里驱散。
月光倾洒,映照着两人紧紧相拥的身影。白诗言从墨泯怀里微微仰起头,双眸亮晶晶的,满是爱意地看着她,墨泯也低头凝视着她,眼中柔情似水。
“好想你。”白诗言小声嘟囔,说完便凑上前,在墨泯唇上轻轻一吻。墨泯嘴角上扬,两人沉溺在这甜蜜的氛围中,仿佛时间都为他们停止。
良久,两人才缓缓分开。白诗言拉着墨泯的手,指尖轻轻挠着他的掌心,娇声道:“外面冷不冷呀?看你冻得鼻尖都红啦。”说着,便踮起脚,伸手开始帮墨泯解外衣的衣带,动作轻柔又熟练,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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