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书房的地面上投射出一片片斑驳光影。墨泯坐在轩墨庄的书房里,眉头紧锁,正与彦子玉、彦子鹤认真地商讨墨家商铺的事务。各类账本与文书在桌上摞得高高的,像是一座小山,每一页都承载着墨家商业帝国的兴衰。
“子玉,城北米铺的存粮数量得密切关注,近期粮价波动,有不法商人暗中囤积居奇,务必保证供应稳定,切不可让百姓陷入缺粮困境。”墨泯神色凝重,手指在账本上轻轻点着,眼神中透露出商人的敏锐与果敢。
彦子玉点头,语气坚定:“少主放心,我定会盯紧,已经安排了可靠的人手日夜看守,保障米铺正常运作。只是那些暗中使坏的人,似乎来头不小……”他欲言又止,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书房门被猛地推开,白诗言满脸焦急地冲了进来。她发丝凌乱,几缕碎发贴在汗湿的脸颊上,急促的喘息声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明显。墨泯和彦氏兄弟都吃了一惊,墨泯更是立刻站起身,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
还没等墨泯开口,白诗言已经几步冲到他面前,眼眶泛红,带着哭腔说:“墨泯,你到底怎么回事?这几天你总是躲着我,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今天你必须告诉我实话!”说着说着,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彦子玉和彦子鹤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起身:“少主,既然白姑娘有急事,那我们先告退,商铺的事之后再谈。不过,那批从南方来的货物,务必尽早安排妥当。”墨泯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开,心中却越发沉重。
待房门关上,墨泯心疼地把白诗言搂进怀里,轻声哄着:“诗言,不哭不哭,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白诗言靠在她怀里,哭得肩膀直抖:“你别骗我了,你这几天总是心不在焉,晚上还偷偷研究些东西,你要是不说,我真的会胡思乱想的。”
墨泯轻轻拍着她的背,温柔地说:“诗言,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最近商铺的生意有些棘手,有人在背后捣鬼,我忙着处理,忽略你了。你知道的,墨家商铺树大招风,稍有不慎就会出乱子,我必须多花些心思。”
白诗言抽泣着抬起头,眼睛红红的:“真的只是这样吗?你没骗我?”墨泯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只是这段时间忙昏了头,等我把这些事处理好,就好好陪你,好不好?”
白诗言抽抽搭搭,又往墨泯怀里蹭了蹭,声音带着哭腔和浓浓的担忧:“你最近身体怎么老是不好?我看你脸色都差了好多,晚上还总睡不好,翻来覆去的。是不是那些人对你做了什么?”说着,她仰起头,满是心疼地伸手轻轻摸了摸墨泯的脸颊。
墨泯微微一怔,没想到她连这些细微之处都留意到了,只能暗自感叹她的心思细腻。她定了定神,嘴角扯出一抹安抚的笑,握住白诗言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小傻瓜,就是操心铺子的事儿累着了,没睡好而已,真没什么大毛病。那些人,我自会应付。”
白诗言可不相信,皱着眉头,嘟囔道:“你就会哄我,哪有累着会一直不好的。我看你还瞒着我,是不是找了大夫,大夫怎么说?”她越说越激动,眼眶又红了一圈,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墨泯无奈,只好半真半假地编着理由:“真没找大夫,就是最近太累了,精神一直紧绷着,休息几天就好。我保证,等这阵子忙完,好好调养调养,肯定生龙活虎的。等我解决了这些麻烦,我们就去城外的庄子,再也不管这些烦心事。”她轻轻刮了刮白诗言的鼻子,试图逗她开心。
白诗言却不买账,小手紧紧攥着墨泯的衣角,带着撒娇和执拗:“不行,我不放心,你得答应我,要是还不好,就和我一起去看大夫,不能自己硬撑着。还有,你一定要小心那些神秘人。”
墨泯看着她那认真又着急的模样,心头一暖,连连点头:“好好好,都听你的。等忙过这阵,要是还没好全,就去看大夫,行了吧?我也会小心的,不会让自己出事。”
白诗言这才破涕为笑,脸上还挂着泪珠,却伸手环住墨泯的脖子:“这还差不多,你可不许骗我。你不知道,你这样我有多担心,晚上都睡不好。我还偷偷去求了平安符,希望你能平平安安。”
墨泯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说:“是我不好,以后不这样了。等铺子的事儿处理完,我就带你去城外的庄子上住几天,好好放松放松,好不好?我们在那里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再也不受这些琐事困扰。”
白诗言眼睛一亮,重重点头:“好呀,就这么说定了。你可一定要快点把事儿忙完。我还想在庄子里种些花,每天和你一起打理。”她靠在墨泯怀里,像只小猫一样蹭了蹭,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
墨泯紧紧拥着白诗言,下巴轻抵着她的头顶,声音低沉而温柔:“我好想你,没有你在身边,做什么都没心思。”她的语调里带着几分疲惫与眷恋,像是终于找到了依靠,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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