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后,顿时鸦雀无声,原本满脸质疑的官员们,此刻也不禁露出思索的神情,内心暗自佩服墨泯的远见卓识与全局观念。
在场的官员们被墨泯的见解所折服,纷纷交头接耳,赞叹不已。几位官员更是围到白景鸿身边,满脸堆笑地恭维起来。其中一位文官竖起大拇指,说道:“白大人,得此贤才,实乃我朝之幸啊!墨公子这一番关于科举与民生的论述,鞭辟入里,远超寻常书生,日后定能在朝堂大放异彩!”
一位武将也在一旁附和:“是啊,白大人!墨公子对边防与灾患应对的见解,思虑周全,连我这行伍出身的人都深感佩服,假以时日,必成大器!您慧眼识珠,往后可要多多提携这位公子!”
白景鸿脸上虽保持着谦逊的微笑,眼中却难掩得意之色,他微微颔首,说道:“诸位过奖了,墨公子的确才华横溢,希望她日后能为朝廷多多效力。” 而此刻,白诗言在不远处望着这一幕,眼中满是骄傲与爱意 。
宴会结束后,宾客们陆续告辞离开,白府逐渐恢复平静。白景鸿吩咐下人收拾宴会场,随后将墨泯留了下来,花凝玉也一同来到会客厅。
墨泯心中忐忑,尽管在宴会上得到众人认可,可面对白诗言父母的单独约谈,紧张之感仍如影随形。她拱手向白景鸿和花凝玉行礼,问道:“伯父、伯母,不知留下在下所为何事?”
白景鸿脸色一沉,语气严肃且带着质问:“墨泯,你还敢问?言儿在你府上待了那么多日,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不轨之事?”
墨泯心里“咯噔”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赶忙解释:“伯父,当时我突然染病,诗言察觉我状态不对劲,她实在放心不下,才赶来的。我本极力阻拦,可她一心只为我能康复,心意太过坚决。”
花凝玉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哽咽与愤怒:“她放心不下?我看是你们一直在偷偷来往!你是不是早就对诗言花言巧语,哄得她不顾名节?”
墨泯扑通一声跪地,额头冒出细密汗珠,急切说道:“伯母,天地良心,我对诗言一片赤诚真心,从未有过半分哄骗。诗言是偶然发现我生病,出于纯粹的关心才来照顾我。我自知男女有别,所以从始至终,都让所有下人守在一旁,绝没有任何单独相处的机会。”
白景鸿根本不听,上前一步,手指着墨泯的鼻子,语气中满是怀疑:“哼,说得好听!我看你就是觊觎我白家的权势,想利用言儿!你在江湖中混,谁知道你那些三教九流的手段?说不定就是故意设局,逼言儿就范!”
墨泯抬起头,目光坦荡,直视白景鸿的眼睛:“伯父,我墨泯虽是江湖中人,但向来重情重义,从不屑于这些阴谋诡计。我出身平凡,从未对权势有过非分之想。与诗言相识相知,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我只想好好守护她,给她幸福。若我有半句假话,天诛地灭!”
花凝玉冷笑一声,质疑道:“你说的轻巧,若不是偷偷来往,她怎么会偶然发现你生病?又怎么会不顾一切去照顾你?”
墨泯急忙说道:“伯母,诗言心思细腻,之前与我见面时察觉到我身体抱恙。整个照顾过程,都有下人在场见证,我连与诗言单独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做出任何不轨之事。”
白景鸿依旧满脸怀疑,来回踱步,大声呵斥:“即便如此,你言儿置身于这样的流言蜚语中,就是你的过错!若你真的为她着想,就该早早与她保持距离,而不是这般纠缠不清!”
墨泯低头沉思片刻,再度抬头时,目光坚定:“伯父,是我考虑欠妥,让诗言陷入困境。但我对她的感情坚定不移,若伯父伯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我定会用一生的时间去弥补,用行动证明我对诗言的爱,绝不让她再受任何委屈。”
白景鸿盯着跪在地上的墨泯,沉默良久,心中暗自思量:这小子看着倒也诚恳,但还是得再多观察。随后,他突然话锋一转:“起来吧,今日暂且信你这一回。但你要记住,言儿是我和她母亲的心头宝,往后若是有任何不轨之心,我定不会饶你!”
墨泯缓缓起身,长舒一口气,心有余悸地说道:“伯父放心,我定会用行动证明我的心意。”
这时,花凝玉想起诗言的种种维护,心中对墨泯的怀疑也少了几分,叮嘱道:“以后行事,要多考虑后果,莫要再让言儿陷入这般境地。”墨泯连忙应下:“伯母教诲,我铭记于心。”
白景鸿示意墨泯坐下,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今日在宴会上,你表现确实出众,众人对你的赞赏我也都看在眼里。不过,朝堂复杂,远非你想象那般简单,你可有信心应对日后种种挑战?”
墨泯坐直身子,神色坚定:“伯父放心,我既然决定入朝为官,就已做好充分准备。无论遇到什么,我都会全力以赴,绝不退缩。”
花凝玉在一旁开口,语气轻柔却带着几分关切:“我们也知道你有决心,可官场如战场,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言儿是我们的心头宝,我们只希望她能幸福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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