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暖流与体内的炙热交汇,竟奇迹般地稳定了他紊乱的气息。
但就在这时,吴仁安体内突然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饥渴,
如同千百年未曾饮水的旅人,急需鲜血滋润。
他猛地推开月如,双眼血红,如同野兽般扑向那老者。
“血……我要血……”
吴仁安声音嘶哑,不似人声。
他一把扯开老者衣领,露出脖颈。
张口便咬了下去。
老者止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即声音戛然而止。
吴仁安如饥似渴地吸吮着,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染红了衣襟。
月如见状,非但没有畏惧。
反而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她缓步上前,轻抚吴仁安的背:“相公,不必着急,慢慢来……”
吴仁安仿佛听到了月如的声音,吸血的动作稍缓。
月如趁机凑上前,轻轻舔去吴仁安嘴角的鲜血,眼中满是痴迷。
“相公,让妾身也尝一尝……”
二人在老者尸体旁,共饮鲜血,随后四目相对。
皆看到对方眼中的疯狂与欲望。
月如衣衫半解,露出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如同美玉。
吴仁安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月如揽入怀中。
“娘子……”
“相公……”
二人情难自已,缠绵在一起。
月如羞涩地点头,任由吴仁安解开她的衣衫。月光下,她那白皙的肌肤如同玉石般光滑,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吴仁安再也按捺不住,将月如抱起,放在院中的石桌上。石桌冰凉,月如不由轻呼一声,但很快便被吴仁安的热情所淹没。
两人在月光下缠绵,忘情地交合,仿佛世间只剩下彼此。
一旁的尸体和血迹,非但没有影响他们的情绪,反而增添了几分禁忌的刺激。
两人止在那鲜血淋漓的院子中,展开了一场疯狂的欢爱。
月色如水,洒落在交缠的身影上,描绘出一幅妖异而美丽的画卷。
不知过了多久,吴仁安终于从疯狂中清醒过来。
他发现自己和月如相拥而卧,周围是触目惊心的血迹。
那漕帮帮众和青龙帮探子已成两具干瘪的尸体,如同被抽干了全身血液。
“这……这是我做的?”吴仁安惊骇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上面沾满了已经干涸的血迹。
“太…舒服…自由…棒!”
月如轻轻握住他的手。
“相公不必自责,这是修炼《血煞真功》的必然过程。相公已然成功迈出了第一步,妾身为相公感到高兴。”
吴仁安低头看着月如,只见她神色平静,眼中满是爱意和崇拜。
他心中一暖,将月如搂入怀中:“有娘子相伴,夫复何求?”
二人相拥片刻。
吴仁安忽然感到一股奇异的力量在体内流转。
那是《血煞真功》的第一层功力,已然练成,相应的也算进入了武者第一境练肉。
他感觉全身力量暴增,五感敏锐了数倍,似乎连远处树叶的细微摩挲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这…就是此间武者之力吗?真是…强大…
“相公,你的头发……”
月如惊讶地看着吴仁安。
吴仁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惊觉那乌黑的发丝竟已全部变成了雪白。
他起身寻找铜镜,照见自己容貌,只见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面容依旧,但头发已全白,眼中时不时闪过一丝血红。
“这真功果然和我之前修炼的邪功不一样。”
吴仁安喃喃自语,“不仅仅是内气的变化,还有气血和身体强度的增加……”
他握紧拳头,只觉力量充盈。
仿佛能轻易捏碎石块。
月如走到吴仁安身后,轻抚他的白发,眼中充满爱意。
“相公虽容颜有变,但在妾身心中,永远是那个救妾身于水火的吴郎。”
吴仁安转身,紧紧抱住月如。
“月如,我已踏上不归路,从今往后,甚至会做出一些骇人听闻的事情。你……真的不会后悔跟随我吗?”
月如依偎在吴仁安怀中。
“相公,妾身早已说过,不管相公变成什么样子,妾身都会一直陪在相公身边。这世道险恶,唯有强者才能保全自己和所爱之人。相公所行之事,皆是为了保护妾身和孩儿,妾身又有什么理由责怪相公呢?”
听闻此言,吴仁安心中感动不已。
他看了看窗外,天色已渐明,东方泛起一丝鱼肚白。
“天快亮了,需尽快处理这两具尸体。”
吴仁安道。
月如点头。
“相公去处理吧,妾身收拾院子,不留痕迹。”
吴仁安将两具尸体扛在肩上。
身形一闪,消失在晨曦中。
他将尸体带到远离阳泽城的荒野,挖坑掩埋,确保无人发现。
回到仁安堂时,天已大亮。
院子已被月如收拾得一尘不染,看不出丝毫血迹。
月如也已沐浴更衣,恢复了往日的端庄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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