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蹬着的银色恨天高,鞋跟纤细又高挑,在余晖下反射出冷冽的金属光泽。鞋面的材质与旗袍相得益彰,走起路来,康令颐身姿愈发挺拔高挑,每一步都踏出笃定又优雅的韵律,周身散发的雍容华贵之气,让周遭众人皆心生赞叹,不敢贸然直视。
叶望舒从房间里款步走出,宛如误落人间的仙子。一袭杏色长款一字肩礼服轻盈地覆在她身上,那色彩恰似初春枝头初绽的杏花,柔美又温婉,晕染出无尽的烂漫诗意。礼服的面料细腻顺滑,似是最上等的绸缎,每一寸都流淌着矜贵,随着她的步伐,如潺潺溪水般漾起细微而曼妙的褶皱。
一字肩的设计,大方地展露她线条优美的肩部与锁骨,肌肤在杏色映衬下,泛着羊脂玉般的温润光泽。礼服的裙摆如云雾般垂坠,长长地拖曳在地,走起路来,轻轻摇曳生姿,仿若有微风在周身悄然吹拂。
脚下那双金色高跟鞋堪称神来之笔,鞋跟细而高挑,金属质感的金色在光线下折射出耀眼光芒,像是把落日余晖都收拢于方寸之间。每走一步,鞋跟与地面碰撞出清脆声响,宛如灵动的音符,为她的仪态更添几分优雅与笃定。
搭配的首饰更是点睛之笔,由白金精心打造而成的项链与手镯,散发着清冷又高级的气息。项链顺着她的脖颈曲线蜿蜒而下,链身的白金细巧交织,中间坠着一颗泪滴状的钻石,剔透晶莹,只要稍稍一动,便折射出五彩华光,好似将星辰摘下,悬于颈间。手镯则是简约又不失精巧的款式,环绕在她纤细手腕上,白金的光泽与肌肤相融,举手投足间,尽显奢华与灵动,把叶望舒衬托得愈发超凡脱俗。
萧夙朝早就在门口候着,眼睛在瞧见康令颐的瞬间亮得惊人,那不加掩饰的惊艳与倾慕直白地袒露出来。他疾步迎上前,身姿挺拔又优雅,绅士地朝康令颐伸出手臂,声音里满是诚挚:“令颐,你今晚美得这般惊心动魄,仿佛这世间的光彩都聚在了一处。”康令颐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浅淡却勾人的笑意,她轻轻搭上萧夙朝的胳膊,似笑非笑地打趣道:“就你这嘴,跟抹了蜜似的。希望等会儿的晚宴,也能有匹配得上这份惊艳的惊喜。”
两人乘车前往晚宴场地,车内暖黄的灯光仿若一层轻柔的薄纱,洒落在康令颐的面庞上,为她冷艳的五官添了几分柔润。萧夙朝佯装镇定,实则眼神止不住地悄悄偷瞄身旁佳人,犹豫再三,终是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盒子。他清了清嗓子,带着几分紧张与期待:“令颐,这是前些日子我偶然寻得的好物,当时一眼瞧见,就觉得配你再合适不过。”说着,缓缓打开盒盖,一枚珍珠耳坠静静躺在丝绒之上,圆润的珍珠泛着柔和的温润光泽,周边细密环绕着细碎的蓝宝石,幽蓝的光芒与珍珠的柔光相互交织,如梦似幻。
康令颐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难掩的讶然,嘴上却依旧不饶人:“算你有心。”萧夙朝得了这话,像是受了莫大鼓舞,忙不迭地轻轻拿起耳坠,小心翼翼地给她戴上,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耳垂,那细腻温热的触感,让康令颐脸颊瞬间泛起一抹薄红。萧夙朝看着戴好耳坠后愈发明艳动人的康令颐,由衷赞叹道:“简直美若天仙,更胜往昔。”
抵达晚宴现场,水晶吊灯洒下如瀑般璀璨光芒,将整个大厅映照得亮如白昼,衣香鬓影间满是欢声笑语,热闹非凡。萧夙朝仿若化作一道坚实壁垒,始终半步不离康令颐左右。有人前来寒暄客套,他便适时温和又不失力度地接过话头,巧妙挡去那些繁文缛节;有人热情邀舞,他更是抢先一步,带着康令颐身姿轻盈地滑入舞池。康令颐靠在他怀里,微微仰头,轻声调侃:“你这护花使者,越发称职了,莫不是提前演练过?”萧夙朝低头凝视着她,目光缱绻得好似能溺死人:“为你,乐意至极,无需演练。”
然而,舞到半场,灯光毫无预兆地忽然闪烁几下,紧接着,大半的灯瞬间熄灭。人群瞬间爆发出一阵骚乱,惊呼声此起彼伏。萧夙朝反应极快,瞬间将康令颐紧紧护在身后,周身灵力暗暗涌动,蓄势待发。黑暗中,一股阴森的肃杀之气如墨汁入水,缓缓蔓延开来,丝丝缕缕透着危险的讯号,刚刚还满是甜蜜旖旎的氛围,瞬间被这紧张感撕得粉碎。
叶望舒这边,顾修寒同样亦步亦趋,满心满眼都是身旁佳人。入场时,旁人投来的惊艳目光,让他满心自豪,忍不住凑近叶望舒耳边低语:“望舒,你瞧,所有人都被你的美折服了。”叶望舒白了他一眼,嘴角却微微勾起:“就你话多。”
步入大厅,顾修寒眼疾手快,先一步取来叶望舒心仪的点心,放在精致小碟里递过去:“先垫垫肚子,晚宴的菜品还得等会儿才上,可别饿着。”叶望舒接过,轻咬一口,甜味在舌尖散开,心情愈发愉悦。正说着,乐队奏响一首舒缓浪漫的曲子,顾修寒适时伸出手:“望舒,赏脸共舞一曲?”叶望舒将手放入他掌心,起身步入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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