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沉醉于舞步间,灯光骤灭,叶望舒下意识抓紧顾修寒的胳膊。顾修寒稳稳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抚:“别怕,有我在。”同时,灵力在他周身燃起幽微光芒,警惕地扫视着黑暗中的异动,准备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危机。
在那场觥筹交错、衣香鬓影的奢华宴会上,各界名流齐聚一堂,人人都端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周旋于这场名利的盛宴。康令颐与叶望舒刚一踏入大厅,便如两颗最耀眼的明珠,瞬间吸引了无数目光。
“叶家的两位女帝过了三年,愈发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咯。”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垂涎之意。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说话
康令颐本就性子清冷,被这王总一番言语冒犯,瞬间蹙起眉头,两道好看的眉峰紧紧拧在一起,似能夹死苍蝇。心底的不耐恰似汹涌潮水,刹那间翻江倒海,澎湃呼啸,直欲将眼前这惹人厌烦的家伙吞没。可她到底是历经无数风浪洗礼的叶家女帝,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面上神色硬是纹丝未动,波澜不惊,只微微扬起那线条优美的下巴,勾勒出一抹冷厉又嘲讽的弧度,随后从牙缝里挤出几句冷话:“都说王总您在这商圈、社交圈里是出了名的风流人物,见过的美人儿怕是比这满厅的宾客还要多,如云似海都不足以形容。怎么着,如今还不知足,又何必把那些上不得台面、腌臜龌龊的主意,打到我们姐妹身上?”她语调不疾不徐,好似冬日迟缓流淌的冰河,却裹挟着丝丝寒意,每一个字都仿若凛冽寒风裹挟的冰碴,直直穿透人的骨髓,令听者不由打个寒颤。
叶望舒站在一旁,亦是柳眉倒竖,平日里的温婉此刻消失殆尽,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嫌恶与不屑,恰似锋利的刀刃,直直朝王总甩去,她紧接着附和道:“王总,您这眼神也太没分寸了,莫不是真把这儿当成自家后院,能任由您撒野胡来?”姐妹俩并肩而立,气场全开,无形的威压如实质化的浪潮,朝四周汹涌扩散。周围不少人感受到这逼人的气势,悄无声息地往后退了几步,眼神闪躲,又忍不住暗暗观望,都在猜测这场对峙究竟会如何收场,是叶家让王总彻底颜面扫地,还是王总能侥幸寻得转机。
王总被这两句话噎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恰似调色盘被打翻,颜色交替变换,恼羞成怒之下,竟还妄图耍横。他那肥厚的嘴唇不受控制地抖了抖,好似两片肥腻的肉片在寒风中哆嗦,正欲开口放狠话,人群里突然响起几声刻意的咳嗽。这咳嗽声好似威严的警钟,众人闻声看去,原来是几位德高望重的商界前辈,正一脸不满地盯着王总,眼神里满是警告与责备。在这名利场错综复杂的关系网里,叶家的地位举足轻重,犹如参天巨树,根系盘绕交错,牵一发而动全身,谁也不想因为王总的莽撞行径,平白无故得罪叶家,给自己招来祸端。
王总见状,嚣张气焰瞬间矮了半截,好似被扎破的气球,瘪了下去。可他还是梗着脖子,试图找回点场子,那模样就像斗败却还嘴硬的公鸡:“两位女帝,别误会,我这就是……就是职业病犯了,干我们这行的,平日里见着出众的姑娘,职业病就犯了,一时口不择言,还望海涵。”他边说边慌慌张张地抬起手,粗短的手指在额头上一通乱抹,试图擦去那豆大的汗珠,可那汗珠仿若失控的水龙头,源源不断,那副狼狈模样,实在滑稽,惹得不少人在心里暗暗嗤笑。
康令颐冷哼一声,声如冰裂:“王总这‘职业病’可得好好治治,别哪天在阴沟里翻了船,到时候哭天抢地,可别怪我们没提前提醒。”叶望舒也跟着补刀,语气愈发尖刻:“就是,别以为谁都能容忍你这副德行,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就在气氛愈发僵持的时候,主办方匆匆赶来打圆场,脸上堆满谄媚笑容,那笑容几乎要溢出来,他双手不住挥舞,试图把众人注意力引开:“各位,各位,先别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咱们还是把目光聚焦到今晚的珍稀拍卖品上,那可都是难得一见的宝贝啊!”周围宾客也都心领神会,默契地配合,一时间,热闹氛围又渐渐回笼,欢声笑语再次充斥大厅,好似方才的剑拔弩张只是一场短暂幻觉。
萧夙朝与顾修寒趁机快步回到康令颐和叶望舒身边,萧夙朝微微侧身,凑近康令颐,悄声问:“没事吧?”声音里满是关切。康令颐微微摇头,轻描淡写地说:“没事,就一只嗡嗡叫的苍蝇,扰人兴致罢了。”话虽如此,可微微蹙起的眉头,还是泄露了这场小插曲到底还是坏了些许兴致。
晚宴继续推进,拍卖环节拉开帷幕,一件件奇珍异宝被仪态优雅的侍者端上台,在璀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诱人光芒,撩拨着众人的心弦,引得台下竞价声此起彼伏,热潮一浪高过一浪。叶望舒不经意间瞥见一个精巧的灵玉簪子,目光瞬间被牢牢黏住,多停留了好几秒。那簪子通体莹润,玉质澄澈,在光下似有微光流转,雕工更是精妙绝伦,簪头的花朵栩栩如生,仿佛还带着清晨的露珠。顾修寒时刻留意着叶望舒的神情,立马心领神会,暗暗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要拍下它,把这份心仪之物送到佳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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