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颐本已缓和些许的脸色,瞧见萧夙朝又“噗通”一声跪下,瞬间眉头紧皱,语气里满是无奈与疑惑:“你怎么又跪了?”
萧夙朝抬起头,脸上带着几分憨态,苦笑着说:“你刚才那眼神,差点没把我给‘杀’了,朕不得好好跪着,求朕的皇后娘娘原谅朕呀。”
康令颐白了他一眼,轻哼一声:“你起来,过来。”说着,她莲步轻移,身姿优雅地走到萧夙朝面前。还没等萧夙朝反应过来,她双手便如灵动的蝴蝶般在他腰间一阵摸索,动作娴熟又迅速,眨眼间就顺利将萧夙朝腰上的腰带抽了出来。
萧夙朝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惊恐,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自己,嘴里连连求饶:“宝贝儿,这个就算了吧,我真就随口一说,没别的意思,你可别抽啊,我错了,真错了。”
康令颐双手抱胸,手中的腰带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眼神犀利得仿佛能看穿萧夙朝的心思:“你还教他们什么了?”
萧夙朝一听这话,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眼神闪躲,声音也弱了几分:“没教什么。也就……也就弄哭过他们几次,还有忙的时候实在抽不开身,没空管他们。”
“砰”的一声,康令颐手中的皮带如一道黑色的闪电,朝着萧夙朝的脸砸了过去。她凤眸圆睁,怒气冲冲地斥责道:“没空管还给我弄哭,不教好的,你还有理了?跪好了,还敢躲!”
萧夙朝被打得身子一歪,却不敢真的躲开,只能缩着脖子,嘴里不停念叨:“我错了,宝贝儿,我真知道错了,你消消气。”
与此同时,宫殿外,萧恪礼正拉着萧尊曜的手,小脸上满是疑惑,侧着耳朵听了听,说道:“哥哥,我怎么听见电视里佩奇叫的声音?咱们家什么时候有小猪佩奇了?”萧尊曜也一脸茫然,挠了挠头说:“我也不知道,要不咱们去看看?”
宫殿内,半个小时过去了,康令颐手臂酸痛,累得停了手。她看着眼前衣衫凌乱、脸上和身上布满一道道血痕的萧夙朝,眼神里依旧带着些许怒意,但也多了几分无奈:“你这儿有医药箱吗?给你上药,别跪了一晚上,明天发烧了,还是朕的麻烦事。”
萧夙朝如获大赦,忙不迭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衫,一边说道:“朕去拿,朕这就去拿。”说罢,便一溜烟地朝着内室跑去,那背影,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一般 。
柔和的灯光倾洒而下,将屋内映照得一片暖黄。康令颐端坐在雕花檀木椅上,身姿优雅,神色却透着几分清冷。她双眸紧紧盯着萧夙朝的脸,目光仿若能洞察一切,片刻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轻笑,那声音如冰珠落地般清脆又带着几分戏谑:“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说,要和顾修寒一人看一个?怎么,现在这算什么?”
萧夙朝闻言,非但没有丝毫窘迫,反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他缓缓凑近康令颐,伸出手,在她的腰上轻轻摩挲起来,动作里满是亲昵与暧昧。康令颐柳眉瞬间倒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厉声警告道:“手拿下去,再乱动,小心脱臼了可别怪朕下手狠。”
萧夙朝却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仅没收手,还厚着脸皮笑着说:“宝贝儿,你就放心吧。就算今晚咱俩真有点什么,你就是报警,人家也不会管的。这可是属于咱俩的情趣,警察哪能插手呢?”话还没说完,就见康令颐猛地抬手,狠狠掐住他的耳朵,疼得他龇牙咧嘴,嘴里不停地喊着:“疼疼疼,宝贝儿,轻点轻点。”
康令颐手上的劲道丝毫不减,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沉声道:“你倒是对这些歪门邪道知道得一清二楚。说,还瞒着朕多少事?”
萧夙朝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连忙求饶:“真没了,就这点事儿,朕发誓。”见康令颐神色稍有缓和,他又趁机说道:“宝贝儿,朕有个小小的要求。在人前,你就是那高贵冷艳、让人敬畏三分的女帝;在朋友面前呢,咱们就像前两天吃烤肉的时候一样,轻松自在;要是就咱俩独处,你想怎么收拾朕都行,朕绝无二话。”
康令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冷冷问道:“不怕穿帮?被人看出破绽,这传出去可成了天大的笑话。”
萧夙朝一脸深情,双手紧紧握住康令颐的手,目光坚定地看着她,认真说道:“有你在朕身边,朕就什么都不怕。就算全世界都与朕为敌,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朕就心满意足了。”
康令颐白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却又带着几分嫌弃的口吻说:“你这张脸,也就勉强能去当个夜店男模。”
萧夙朝非但不生气,反而咧嘴一笑,一脸讨好地说:“要是只为你一个人当,朕现在就辞职,天天陪着你。”
康令颐忍不住笑出声来,却又佯装恼怒地骂道:“你有病吧?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萧夙朝收起笑容,一脸认真地看着康令颐,深情款款地说:“朕这是相思病,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不过你放心,除了你,朕可没撩过任何人。朕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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