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的脸上,原本挂着的那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前所未有的认真。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康令颐的脸上,眼神里满是深情,仿佛世间万物都已不复存在,唯有眼前的这个人。
“朕这是相思病,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又真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发出,“不过你放心,除了你,朕可没撩过任何人。朕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康令颐听了,脸上露出一丝嫌弃的神色,轻哼一声道:“单相思,趁早治。”那语气,就好像萧夙朝患的是什么不可理喻的怪病。
萧夙朝却丝毫不在意康令颐的嫌弃,反而一脸坚定地继续表态:“单相思怎么了?恨朕又怎样?只要你高兴,朕怎么着都成。”他的眼神中满是执着,仿佛在这一刻,他已经将自己的全部身心都交付给了康令颐。
康令颐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更多的还是狐疑,说道:“行了,走,看看热闹去。温鸾心在天台对吧?”
萧夙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实在没想到康令颐竟然知道这件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忍不住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和疑惑。
康令颐又是一脸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夺嫡还是朕出的主意,就你心里的这点小九九能瞒得过谁啊。微信在朕的备用机上登着,你说朕是怎么知道的。”那口吻,仿佛在嘲笑萧夙朝的天真,觉得他的那些小心思根本就不值一提。
萧夙朝一听,急忙解释道:“朕保证列表里你是置顶,朋友圈背景、聊天背景、桌面壁纸、朕头像之类的都是你照片。这三年从来都没换过。”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仿佛这样就能让康令颐更加相信他的话。
康令颐却只是白了他一眼,抬脚便向天台走去,扔下一句:“朕不瞎。”
萧夙朝见康令颐抬脚就走,眼神中闪过一丝焦急,不假思索地一把抓起放在旁边椅子上康令颐的外套,动作麻利地紧紧攥在手中,而后马不停蹄地朝着康令颐的方向追去。他脚下步伐急促,几步就赶到了康令颐的左前方,一边侧身走着,一边满脸关切地说道:“你穿厚点,冷。”那语调里,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无尽的温柔与呵护,恰似一个把伴侣的冷暖时刻放在心上,无微不至的贴心人。
康令颐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带着讥讽意味的冷笑,那声音里满是疏离与不屑:“还是陛下做戏做的周全。”在她看来,萧夙朝的这些举动不过是一场精心编排的表演。
萧夙朝并未因康令颐的话而慌乱,神色平静地开口:“你先去,朕打个电话。”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康令颐对此不以为然,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仿佛世间万物都难以激起她的情绪波澜:“随你。”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继续朝着天台的方向走去,那背影透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
待康令颐的身影逐渐远去,直至消失在视线中,萧夙朝这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修长的手指快速在屏幕上滑动,从密密麻麻的通讯录好友里找到江陌残的电话,毫不犹豫地点击拨通。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江陌残沉稳的声音:“陛下。”
萧夙朝也不废话,直截了当地问道:“温家收购的怎么样了?”
江陌残迅速回应:“还有两个小时完成。”
萧夙朝微微皱眉,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满:“太慢了。这三个月涉及令颐养病,令颐的药你盯仔细点,一点可乘之机都别给别人留。”他的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个字都像是重重地砸在地上。
江陌残连忙应道:“好的,臣记下了。”
萧夙朝紧接着又吩咐道:“此外,康令颐出门你让人跟着。记住,千万别让她发现。还有,加强御叱珑宫的安保数量。令颐喜欢用檀香、梨香等安神的香料。她对气味极其敏感,有不懂的你就去问洛纭。你记得把厨房的人、调香的及时更换。令颐的生活习惯朕不说你也知道,绝对别让人算计了她。”他一口气说完,每一项安排都细致入微,尽显对康令颐的关心。
江陌残立刻回道:“我这就去通知。”
就在萧夙朝准备挂断电话时,江陌残突然问道:“若是女帝提防您?”
萧夙朝几乎没有丝毫犹豫,斩钉截铁地说道:“她想怎样便怎样,天塌了朕顶着。朕绝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伤害,受一点委屈。”那语气坚定无比,仿佛在他面前,任何困难都无法阻挡他保护康令颐的决心。
江陌残微微沉吟,语气中带着几分谨慎与忧虑,再度追问道:“陛下,那女帝若是始终不领情呢?”这个问题,就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他的心头,毕竟女帝康令颐性格清冷,心思难测,过往的种种纠葛,让她对陛下的态度一直若即若离。
萧夙朝的目光望向远方,那里是康令颐离去的方向,眼神中满是深情与坚定,毫不犹豫地说道:“不领情便不领情,朕做这些,无关其他,只因为她是令颐,是朕此生放在心尖上的人。朕所求不多,只盼她一生都能平安顺遂,远离世间一切纷扰与苦难。”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迸发而出,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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