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双目圆睁,眼眶泛红,脸上写满了愤怒与狠厉,死死地盯着被保镖押着的许泽,那目光仿佛能将其千刀万剐。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怒意,一字一顿地吼道:“若是令颐有个三长两短,朕把你大卸八块!”声音在医院的走廊里回荡,引得路过的护士和病人纷纷投来惊恐的目光。
许泽被萧夙朝的气势吓得双腿发软,但仍强撑着,梗着脖子,脸上露出一丝扭曲的疯狂,大声叫嚷道:“令颐是我的,你跟沈赫霆谁也别想抢走!”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带着一种病态的执着,在这紧张压抑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沈赫霆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上前一步,试图安抚情绪失控的萧夙朝,轻声说道:“你先消消气,许泽这么一闹,令颐的药还得换是吗?”他的声音虽然低沉平稳,但仔细听,还是能听出其中的一丝焦急与关切。
萧夙朝紧咬着牙,腮帮子因为用力而微微鼓起,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声音中带着无奈与担忧,缓缓说道:“是,上次令颐情绪大起大落之后就换药了。这才哄着喝了一个星期,好不容易令颐不抗拒了,这可如何是好?”他的眼神中满是疲惫与迷茫,看向手术室的门,仿佛在那里能找到解决问题的答案。
许泽听到他们的对话,脸上露出疑惑与警惕的神情,他扭动着被束缚的身体,挣扎着喊道:“什么药?你对令颐做了什么?”他的眼神中既有对康令颐状况的担忧,又有对萧夙朝的怀疑与敌意。
萧夙朝闻言,猛地转过头,再次冲向许泽,双手像钳子一般死死地抓住他的肩膀,剧烈地摇晃着,怒吼道:“你还有脸问?要不是你,令颐怎么会受这么多苦!那是医血毒的药,令颐之前中了血毒,本就虚弱,你还来添乱!”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额头上青筋暴起,恨不得立刻将许泽生吞活剥。
沈赫霆连忙上前,用力拉开萧夙朝,劝道:“先别冲动,现在最重要的是等令颐平安出来。等她脱离危险,再慢慢跟他算账。”沈赫霆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保镖将许泽带远一些,以免刺激到萧夙朝。
萧夙朝被拉开后,仍喘着粗气,双眼死死地盯着许泽,那眼神仿佛在说“这笔账,我一定会跟你算清楚”。他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手背上因为用力而留下的指甲印清晰可见。他转身,无力地靠在墙上,眼神空洞地望着手术室的门,心中默默祈祷着康令颐能够平安无事。
沈赫霆站在一旁,双手抱胸,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沉思。他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尽快找到解决细菌感染和血毒的办法,同时也在思考着许泽背后的势力,以及这场纷争该如何彻底平息。
此刻,医院的走廊仿若被一层无形的阴霾笼罩,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惨白的灯光无力地洒在地面上,映照着众人凝重的脸庞。令人窒息的沉默肆意蔓延,唯有护士匆忙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还有医疗仪器发出的单调滴答声,每一声都重重地敲击在众人的心尖,似是倒计时的钟声,揪紧了每个人的心弦。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缓缓打开,凌初染迈着略显疲惫的步伐走了出来。她摘下口罩,露出欣慰的笑容,看向萧夙朝说道:“萧夙朝,你可得记得哄哄令颐,她得换药了,这次的药可比之前的苦多了。不过手术很成功,多亏你们送来得及时。”
萧夙朝原本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了些,眼中满是感激与关切,忙不迭点头,连声音都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好,朕一定哄她。只要她没事就好,只是这病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微微前倾的身体透露出他对答案的极度渴望,生怕听到任何不好的消息。
凌初染轻轻摇了摇头,耐心解释道:“没有后遗症。把她送去特护病房吧,要保证她一日三餐按时吃,心情也不能大起大落,你们可千万别故意刺激令颐。大概半个小时后令颐就会醒了。行了,我去办公室歇会儿,有事让人来跟我说就行。”
萧夙朝长舒一口气,语气中满是诚挚的感激:“好,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这时,一直被保镖押着的许泽突然挣扎起来,脸上带着扭曲的疯狂,叫嚷道:“怎么可能没事,令颐应该回到我身边才对!”那尖锐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平静,显得格外刺耳。
凌初染这才注意到许泽,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冷冷问道:“许泽怎么在这儿?”
沈赫霆上前一步,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双手紧紧握拳,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咬着牙说道:“就是他干的好事,强吻令颐,才让令颐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愤怒与恨意。
凌初染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冷冷地说:“打吧。自从你们来,我就把监控关了。”那语气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默许与支持,仿佛在告诉众人,这里是他们可以尽情宣泄怒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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