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凝裳被这一巴掌打得有些懵,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洛纭,似乎不敢相信这个平日里被她视为卑微助理的人,竟然敢还手。她刚想开口叫骂,却被几个上前的保镖架住,只能拼命挣扎着,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各种污言秽语。
康令颐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混乱场景,神色平静如水,波澜不惊,仿佛世间一切纷争都不过是她脚下的蝼蚁,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姿态优雅,轻轻拂了拂衣袖,那动作像是在挥去尘埃,又像是在宣告对这场闹剧的不屑。随后,她缓缓坐回柔软的沙发上,眼神冷漠而深邃,犹如寒夜中的冷星,静静地看着被保镖拖出去的高凝裳,心中没有泛起一丝涟漪。在她眼中,这场闹剧不过是漫长人生道路上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连让她动怒的资格都没有,更不会影响到她今晚的心情。
那些在场的宾客们,目睹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此刻看向康令颐的眼神里,敬畏与后怕交织。他们的身体微微颤抖,有的甚至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深知在这位女帝面前,哪怕是最轻微的冒犯,都将如同踏入了万丈深渊,付出惨痛的代价。他们暗自告诫自己,日后行事定要谨小慎微,绝不能重蹈高凝裳的覆辙。
此时,夜幕笼罩下的高家宅邸,灯火通明。高凝裳被几个身形魁梧的保镖拖着,一路跌跌撞撞地回到了高家。她的头发凌乱不堪,发丝肆意飞舞,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狼狈至极。而洛纭则神色冷峻,步伐沉稳地跟在后面,周身散发着一股让人不敢小觑的气场。
踏入高家的大门,洛纭微微仰头,目光如炬,扫视着周围的一切。她清了清嗓子,声音清脆而有力,在宽敞的大厅里回荡:“高总,您女儿在女帝陛下面前丝毫不知收敛,肆意妄为,胡搅蛮缠。女帝陛下不堪其扰,特命我掌嘴二十。这厢得罪了。”她的语气不卑不亢,既传达了女帝的命令,又不失礼节。
高父原本正坐在客厅的太师椅上,悠闲地品着茶,听到这话,手中的茶杯猛地一顿,茶水溅出些许,洒在了他名贵的衣衫上。他缓缓放下茶杯,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站起身来,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与愤怒:“洛护法,再怎么说这也是我高家独女,女帝陛下生气了说要掌嘴便掌嘴,不大合规矩吧。”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试图用家族的威严来为女儿争取一丝颜面。
洛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淡淡的冷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嘲讽:“高家这几年能再次成功上市,靠的是温家。听闻高家原是小户人家,所以才敢当着萧总的面造女帝陛下的黄谣,妄图上位。怎么?温家有错在先,教唆高小姐如此目无尊卑?你高家小姐既然这么不知礼数,干脆别出门的好。”她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走了两步,气势丝毫不输高父。
话音刚落,洛纭转头看向身后的保镖,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愣着干嘛,打。二十下而已,我不占高总便宜,高总也别横加阻拦。”她的声音坚定而决绝,仿佛在向高家宣告,女帝的命令不可违抗。
高凝裳听到这话,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保镖的束缚:“爸,救我,救我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在大厅里回荡,显得格外凄惨。高父看着女儿这般模样,心中一阵刺痛,他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却又深知女帝的权势滔天,自己根本无力抗衡。他站在原地,进退两难,脸上的表情痛苦而纠结 。
洛纭神色冷峻,微微侧过脸,让高父看清自己脸上那清晰可见的巴掌印,那印子红肿醒目,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高总,看见我脸上的巴掌印了?这可都是令爱干的好事。陛下原本的意思是,现在正值数九寒冬,在酒店外吹着冷风挨打,好让她提神醒脑。但女帝仁慈,特地让我带着人上门来打,还望高小姐能长个教训。”说到这儿,她顿了顿,眼神扫向一旁瑟瑟发抖的高凝裳,而后再次提高音量,对着身后的保镖下令:“打,二十个巴掌。”
高父听闻此言,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晕过去。他满脸怒容,双眼瞪得滚圆,狠狠地剜了自己女儿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将高凝裳生吞活剥:“高凝裳,你闭嘴!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你这些年背着我在外面干了什么勾当,别以为我不清楚。如今你胆大妄为,愈发肆无忌惮,竟敢造女性的黄谣,你自己生来便是女性,我怕你受欺负,想尽办法为你铺路,可你呢?我平时给你收拾的烂摊子还少吗?”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颤抖的手指着高凝裳,身体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
高夫人听到动静,匆匆从楼上赶来,看到眼前这一幕,顿时惊呆了。她捂着嘴,眼中满是震惊与失望:“凝裳,你怎么这么混账?你是女性,我跟你爸没有任何不满,可你为什么要造女帝陛下的黄谣?”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对女儿的责备与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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