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父转过头,对着高夫人吼道:“还不是她奶奶惯的,说了也不听,现在改,晚了!”他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带着无尽的懊恼与悔恨。
高夫人一听,连忙跑到洛纭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双手合十,眼中满是哀求:“洛护法,请您跟女帝陛下求求情,我就这一个女儿。”她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地面。
高父见状,更是怒不可遏,他上前一步,一把将高夫人拉起来:“求什么情求情,她自己做的孽她自己还。自己受着,打完了滚回房间!”他的声音坚定而决绝,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高凝裳此刻早已吓得瘫倒在地,脸色惨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她看着父母,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恐惧堵住了喉咙,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呜咽。
洛纭看着这混乱的一幕,神色依旧冰冷。她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既然高总没意见,那就开始吧。”说着,她朝保镖点了点头,保镖们立刻上前,将高凝裳架了起来。高凝裳拼命挣扎着,嘴里发出凄惨的叫声:“爸,妈,救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她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却没有换来父母的同情。
“啪!”第一个巴掌重重地落在了高凝裳的脸上,她的头猛地偏向一侧,脸上迅速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手印。高凝裳吃痛,忍不住尖叫起来,泪水再次夺眶而出。而洛纭则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在她看来,高凝裳这是咎由自取,女帝的威严不容侵犯,任何冒犯者都必须付出代价 。
一下又一下,清脆的巴掌声在高家大厅中回荡,每一声都似重锤敲在众人的心尖。高凝裳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原本姣好的面容此刻布满了交错的手印,嘴角也渗出了丝丝鲜血。她的哭声渐渐微弱,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噎,身体像风中残烛般瑟瑟发抖。
高父背过身去,双手紧紧握拳,关节泛白,他的肩膀微微颤抖,心中满是无奈与痛心。高夫人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掩面而泣,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涌出,嘴里还喃喃自语:“我的女儿啊,怎么就这么糊涂……”
二十巴掌打完,高凝裳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保镖们松开手,她便如同一滩烂泥般,再也无力起身。洛纭走上前,低头看着高凝裳,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声音冰冷:“高小姐,这是女帝陛下给你的教训,望你日后谨言慎行。”说罢,她转身面向高父,微微欠身,“高总,女帝陛下交代的事,我已办妥,就此告辞。”
高父缓缓转过身,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沧桑,他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劳烦洛护法转告女帝陛下,是我管教无方,日后定会严加约束。”洛纭微微点头,带着手下,大步走出了高家大门。
高父看着高凝裳,长叹一口气,对身旁的佣人说道:“把小姐扶回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房门半步。”佣人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将高凝裳扶起,往楼上走去。高凝裳的双脚无力地拖着,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待高凝裳被佣人半拖半扶地带走后,偌大的客厅里仿佛瞬间被抽去了所有生气,陷入一片死寂。高父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脑海里像走马灯一般不断回放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击,那细微的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更衬出他内心的慌乱与不安。
高夫人脚步虚浮地走到他身边,缓缓坐下,她的眼眶依旧红肿,声音带着未散尽的哽咽与担忧,轻声问道:“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得罪了女帝陛下,这以后可怎么好?”说着,她的手紧紧抓住高父的胳膊,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高父重重地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脸上的愁容愈发浓重,仿佛被刻上了一道道深深的沟壑:“我得想办法去赔罪,看看能不能挽回些局面。这些年高家能有如今的规模,少不了各方势力的扶持,女帝陛下的大腿,咱们可抱不起也得罪不起。”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满是疲惫与无奈,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就在这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客厅里压抑的氛围。高父和高夫人同时抬头,只见洛纭去而复返,她身姿挺拔,神色平静,只是周身那股冷冽的气场,让高父和高夫人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原本就悬着的心,此刻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洛纭微微欠身,行了一个简洁的礼,声音清脆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高总,我忘了说,女帝陛下的意思是此事作罢。想来高小姐也不是有意而为之,还望高总好好管教。”她的目光在高父和高夫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高父身上,眼神里似乎藏着深意,“陛下仁慈,不愿过多追究,但这并不意味着可以再有下次。”
高父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惊喜与感激交织的神情,他连忙站起身来,腰弯得更低了,语气中满是讨好与感激:“多谢女帝陛下!多谢陛下宽宏大量!”说着,他像是生怕洛纭听不见似的,又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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