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颐缓缓睁开眼睛,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恢复平静,看向温鸾心,神色平静如水,不紧不慢地说道:“温小姐没跟朕事先说明到访之事,到了繁星帝宫门外才让门卫通知崔管家。朕还怀着孕,身体本就容易疲倦,睡会儿而已,倒是不知道哪里惹温小姐不快了,还请温小姐明示。”她的声音不高,却条理清晰,有理有据,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透着一种上位者的从容与淡定。
温鸾心却不依不饶,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情绪激动地提高音量道:“那也没有把客人晾着自己去睡觉的道理,这是最基本的待客之道,女帝不会连这点都不懂吧!”她的脸上写满了愤怒,眼神里闪烁着不甘和怨恨,整个人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萧夙朝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声呵斥道:“温鸾心你够了,令颐怀着孕呢,身体本就脆弱,你还这么刺激她,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他的声音在寝殿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眼神里的愤怒仿佛要将温鸾心吞噬。
温鸾心却还在狡辩,脸上露出委屈的神情,试图把责任推到康令颐身上:“萧帝,是女帝陛下先在您这儿刷存在感的,故意晾着我,我只是实在看不过去,才说了几句实话而已。”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顾修寒这时也走进寝殿,他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略带嘲讽的笑意,不紧不慢地说道:“温小姐不愧是影后,这演技啊,真是不减当年,奥斯卡欠您一座小金人吧?”他的话语里充满了调侃与讽刺,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刀,扎在温鸾心的心上,让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一阵白一阵红。
萧夙朝看着温鸾心,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语气冰冷得如同寒潭之水:“依朕看,刷存在感的是你,别在这儿无理取闹了。”他的眼神里透着厌恶和不耐烦,仿佛在驱赶一只令人厌烦的苍蝇。
康令颐任由萧夙朝放在自己小腹的手轻轻抚摸着,半眯着眼,轻声说道:“别这么说,多难听,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何必闹得这么不愉快呢。”她的声音轻柔,像是在安抚萧夙朝,又像是在息事宁人,试图缓和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温鸾心只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她的理智彻底崩塌,猛地站起身,双手握拳,大声道:“女帝差不多够了,借着双面绣、安神香暗讽我,当我听不出来吗?你别太过分了!”她的脸上满是愤怒与不甘,身体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头发也有些凌乱,整个人失去了往日的优雅和从容。
康令颐神色依旧平静如水,她轻轻坐直身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缓缓说道:“荷花,繁星帝宫多有种植。朕想温小姐喜欢,便让人做了这副月下荷花双面绣,纯粹是一番好意。朕可没说是你,温小姐还是别这么敏感的好,免得自己多想,徒增烦恼。”她的声音平稳,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镇定剂,与温鸾心的激动形成鲜明对比 。
温鸾心听到康令颐的话,顿时怒目圆睁,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脸上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大声吼道:“康令颐你可别诬陷好人!我温鸾心行得正坐得端,你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那尖锐的声音在寝殿内回荡,震得人耳朵生疼,她的双手因为愤怒而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发白的痕迹。
顾修寒看着温鸾心这副恼羞成怒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双手抱胸,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说起来诬陷好人,想必温大影后早有体会吧。若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处心积虑构陷女帝,萧帝又怎会与女帝分别三年?这三年来,女帝承受了多少痛苦与委屈,大家可都看在眼里。对此,温大影后是不是该给个合理的解释?”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温鸾心的心上。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审视和不屑,仿佛在看着一个跳梁小丑。
温鸾心听到顾修寒的质问,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故作镇定,梗着脖子说道:“什么解释?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和萧帝之间清清白白,都是你们在胡乱猜测、恶意诋毁!”她一边说着,一边眼神闪躲,不敢直视顾修寒的眼睛,双手下意识地揪着衣角,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康令颐看着温鸾心这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微微坐起身,动作优雅而缓慢,像是在刻意展示自己的从容与淡定。随后,她轻轻环上萧夙朝的脖颈,眼神中满是爱意与挑衅,主动递上朱唇。萧夙朝微微一怔,随即顺势吻了上去。他的双手轻轻扶着康令颐的后背,动作轻柔却又坚定,仿佛在向温鸾心宣告着他对康令颐的深情。
温鸾心看到这一幕,只觉得眼前一黑,心中的嫉妒之火熊熊燃烧,烧得她理智全无。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怒,大声尖叫道:“康令颐,你!!!整个娱乐圈都知道萧帝爱的人是我,女帝怕不是想当小三吧?你怎么能做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咆哮。她向前迈了一步,双手挥舞着,仿佛要冲上去将康令颐和萧夙朝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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