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颐脸上的冷笑愈发浓烈,那笑容如同腊月的寒霜,透着彻骨的寒意。她微微仰头,目光如利刃般射向青篱,声音冷冽地命令道:“青篱,愣着干嘛?温小姐这么想体会这种事,那就成全温小姐,赶紧的,别耽误温小姐接客。”每一个字都仿佛裹挟着冰霜,在空气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青篱微微颔首,神色冷峻,恭敬地应道:“好的,温小姐请吧。”说着,他侧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威严。
温鸾心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的眼中满是惊恐与不甘,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助又绝望。在青篱的注视下,她只能脚步踉跄地跟着青篱离开,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荆棘上,心中的屈辱感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
等人走后,寝殿内的气氛依旧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康令颐猛地转过头,双眼紧紧盯着萧夙朝,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他吞噬,质问道:“萧夙朝,你还敢让她爬你的床?你把我置于何地?”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发颤。
萧夙朝急忙将康令颐轻轻搂进怀里,动作轻柔得如同捧着一件稀世珍宝,嘴里忙不迭地安抚道:“乖乖,别动气,别动气。朕那天想你想得紧,心里烦闷,就多喝了几杯,是顾修寒扶着朕回来的,朕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着康令颐的头发,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愧疚。
康令颐用力挣脱开萧夙朝的怀抱,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满是委屈与愤怒,大声说道:“那怎么顾修寒说她爬你床了?我不管,你再敢管温鸾心一次,咱俩就离婚,你跟她过吧!”她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
萧夙朝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神,急忙拉住康令颐的手,声音急切地说道:“不离婚,绝对不离婚,朕以后懒得管她了,真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你一生气,我这心都乱了。”他的眼神中满是祈求,紧紧握着康令颐的手,仿佛生怕她真的会离自己而去。
顾修寒在一旁看着这剑拔弩张的场景,心中满是愧疚,急忙上前解释道:“别动气,说起来也怪我。那天晚上我、萧夙朝还有谢砚之仨人喝酒,他喝多了,谢砚之刚失恋,心情也不好,我就把他俩一起送回御叱珑宫,谁知道温鸾心从哪冒出来的,我真的一点都没注意到。”他的脸上写满了自责,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康令颐的眼睛。
康令颐听了顾修寒的解释,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但还是有些委屈,嘟囔着:“行吧。可是陨哥哥,她爬你的床,这让我怎么能不生气?”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眼眶依旧红红的,让人看了心疼。
顾修寒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我出去,不打扰你们了。”说着,他急忙转身,快步走出了寝殿,轻轻带上了门。
顾修寒走后,寝殿内的气氛渐渐缓和。康令颐坐起身,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般钻进萧夙朝的怀里,任由萧夙朝的大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温柔地安抚着未出世的孩子。她微微仰头,看着萧夙朝,娇声撒娇道:“陨哥哥,陨哥哥。”那声音软糯糯的,带着无尽的亲昵。
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轻声应道:“哎,咱不跟她一般见识,朕让人好好招待她。乖,再叫声陨哥哥,朕喜欢听。”他的眼神中满是爱意,轻轻刮了刮康令颐的鼻子。
康令颐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故意说道:“我不。”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萧夙朝轻轻捏了捏康令颐的脸颊,轻声说道:“朕想听。”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宠溺。
康令颐扭动着身体,娇声说道:“我不,痒。”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萧夙朝见康令颐还是不肯叫,微微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恶狠狠道:“叫不叫?”热气喷洒在康令颐的脖颈上,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康令颐依旧倔强地说道:“我不。”话音刚落,萧夙朝突然低头吻了上去。康令颐脸颊绯红,偏头躲开,娇声求饶道:“别挠了,求放过。陛下。”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还有满满的幸福。
萧夙朝这才停下动作,看着康令颐,眼神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这时,他扫了眼夏栀栩端来的燕窝,轻声问道:“这么细致?现在吃不吃燕窝?”
康令颐被萧夙朝抱在怀里,环着萧夙朝的脖颈,撒娇道:“不想,陛下,陨哥哥,我吃不下了。”她的眼神中满是依赖,紧紧依偎在萧夙朝的怀里。
萧夙朝轻轻点了点头,温柔地说道:“那就不吃了,别动,朕抱会。”说着,他将康令颐抱得更紧了,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
暖黄的灯光轻柔地洒落在寝殿内,为这一方天地蒙上了一层温馨又暧昧的薄纱。康令颐半倚在萧夙朝怀中,眼神中闪烁着灵动与俏皮,她的手像是一只不安分的蝴蝶,逐渐向下游移,最终停留在萧夙朝那紧实的腹肌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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