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寒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带着一丝调侃,毫不客气地说道:“我可不敢跟左拥右抱的萧帝称兄道弟,我发小可是那个一心一意对令颐的萧夙朝,可不是你这个被怒火冲昏头脑的暴君。”他双手抱在胸前,微微仰起头,眼神里满是对萧夙朝此刻境遇的戏谑。
萧夙朝心急如焚,哪有心思跟顾修寒扯皮,眉头紧皱,不耐烦地催促道:“少废话,赶紧去换身衣服,陪朕去趟温家。这事儿十万火急,晚了令颐指不定还得怎么生气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来回踱步,眼神中满是焦虑与不安,时不时看向紧闭的寝殿门,仿佛这样就能让康令颐回心转意。
顾修寒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提高音量说道:“你开什么玩笑?我这刚风尘仆仆地回来,连口气都还没喘匀呢,你这是打算玩死我啊?”他摊开双手,脸上写满了无奈与抗拒,实在不想再跟着萧夙朝折腾。
萧夙朝可不管这些,他停下脚步,猛地转身,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赶紧的,别在这给朕墨迹。现在只有去解决了温家的麻烦,令颐才有可能消气,你就当帮兄弟这一回,行不?”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祈求,紧紧盯着顾修寒,希望他能答应。
顾修寒一脸生无可恋,仰天长叹一声:“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欠你这么大个人情?每次都被你拉着趟这浑水。”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却还是转身准备去换衣服,毕竟他也知道萧夙朝现在确实需要他的帮助。
萧夙朝见顾修寒松了口,心里稍微踏实了些,可还是忍不住纳闷,开口问道:“走不走?真是奇怪了,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说朕是暴君?就连令颐也这么说,朕难道真有这么差劲?”他满脸疑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似乎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这样评价。
顾修寒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萧夙朝,没好气地说道:“你说呢?你自己做的那些事,心里就没点数?温鸾心的事儿你处理得一塌糊涂,让令颐受了多少委屈,你还问为什么?真不知道你这脑子一天天都在想什么。”他一边说,一边无奈地摇头,对萧夙朝的迟钝感到十分无语。
萧夙朝满脸无奈,眉头拧成了个“川”字,眼中满是焦急与委屈,摊开双手说道:“朕不是已经知道错了吗?朕苦口婆心地跟令颐解释,诚恳地向她道歉,可她就是不肯信朕,朕能有什么办法?”他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凌乱,仿佛这样就能找到让康令颐回心转意的方法。
顾修寒看着萧夙朝这副模样,既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冷哼一声:“她信你才有鬼了!你倒是好好想想,她为什么不信你?你每次都只说自己解释了、道歉了,那温鸾心呢?她还不是毫发无损地站在令颐面前,你让令颐心里怎么能舒坦?依我看啊,康令颐能原谅你,可不是因为你有多好,完全是她心太软,太爱你了。”他微微摇头,眼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要是真的在乎令颐,就干脆点跟她离婚,放她去过安稳日子。”
萧夙朝一听这话,瞬间急了,猛地停下脚步,大声反驳道:“不能离婚!绝对不能!朕已经打压温家了,也算是给令颐出了口气。”他眼神坚定,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似乎在向顾修寒表明自己的决心。
顾修寒嗤笑一声,满脸不屑,提高音量说道:“就你那所谓的打压?简直是无胜于有,对温鸾心来说压根不痛不痒,起不了什么作用。对你来说,你觉得为了令颐惩罚了温家,可你好好想想,你认识令颐比温鸾心早得多,你早就知道令颐的为人,高中刚开学的时候还信誓旦旦地发誓要与令颐一生一世。你再看看你现在干的这些事,像话吗?能不能干点人事?”他越说越激动,双手在空中挥舞着,恨不得把萧夙朝敲醒。
萧夙朝被顾修寒说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低下头,双手抱头,痛苦地呢喃道:“令颐,朕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挽回你的心?”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助与迷茫,像是在向顾修寒发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此刻的他,满心都是对康令颐的愧疚与思念,迫切地想要找到弥补的方法 。
顾修寒满脸怒容,眼中像是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萧夙朝,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我要是你,我都没脸去见令颐!你别说这三年你过得魂不守舍,你可曾想过康令颐这三年是怎么熬过来的?用不用我把殇雪酒发给我的那些照片拿给你好好看看,让你清醒清醒!”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向萧夙朝的内心。
萧夙朝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微微颤抖,嗫嚅着:“夏栀栩已经给朕看过了,朕真的没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下手会如此之重。”他低下头,不敢直视顾修寒的眼睛,声音里充满了懊悔与自责。
顾修寒一听这话,更是怒不可遏,向前跨了一步,手指几乎戳到萧夙朝的脸上:“都到现在这个时候了,你为什么还在替自己开脱?那些苍白无力的解释还有什么用?康令颐血毒发作,剑伤裂开,情况有多严重你难道不清楚?你难道没亲眼见过吗?”他的眼神中满是失望与愤怒,对萧夙朝的行为感到无比痛心。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