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康令颐在强光的刺激下,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头疼欲裂,全身酸痛得仿佛散架了一般。她艰难地撑起身子,看到坐在窗边的萧夙朝,瞬间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心里“咯噔”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惊慌。
“陨哥哥……”康令颐小声地叫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讨好与试探。
萧夙朝转过身,迈着沉稳的步伐朝她走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似笑非笑:“醒了?睡得可香?”
康令颐缩了缩脖子,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小声嘟囔道:“还……还好。”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煞白,“我……我不会又说什么梦话了吧?”
萧夙朝挑了挑眉,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播放键,康令颐那梦话的声音在房间里清晰响起:“萧夙朝不懂节制,早晚保温杯里泡枸杞。”
“你……”康令颐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陨哥哥,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嘛。”她一边说着,一边拉住萧夙朝的衣袖,不停地摇晃着,试图用撒娇来化解这场危机。
萧夙朝却不为所动,他双手抱胸,冷冷地说:“一句错了就完了?这一个月你撩拨朕,昨晚还想去找沈赫霆,你当朕是摆设?”
康令颐满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恼,眼神里带着几分嗔怪看向萧夙朝,小声嘟囔着:“陨哥哥,你不喜欢听这个呀?还有,哪有人像你这么‘阴险’的,居然偷偷录音。”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轻轻捶了捶萧夙朝的肩膀,试图用这种亲昵的举动来缓和气氛。
萧夙朝却不吃她这一套,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双手紧紧握拳,上前一步,身上散发着强烈的压迫感,怒声说道:“别给朕偷换概念,朕问你,你当朕是摆设?你还当着朕的面,换上那身几乎遮不住什么的礼服,说要去找沈赫霆?康令颐,你可真是好样的!”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带着浓浓的怒意,回想起昨晚的场景,他就气得浑身发抖。
康令颐被萧夙朝的怒火吓了一跳,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眼神里满是恐惧与求饶。她咬了咬下唇,声音带着哭腔,软糯地说道:“陨哥哥,我错了,真的错了,我现在腰疼得厉害,陨哥哥你抱抱我好不好?”说着,她伸出双臂,作势要往萧夙朝怀里钻,希望能借此得到他的原谅和安慰。
萧夙朝却不为所动,他微微侧身,躲开康令颐的拥抱,双手抱胸,冷冷地盯着她,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一句错了就算了?说话啊,怎么哑巴了?昨天挑衅朕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的吗?梦里编排朕的时候,不是挺会说的吗?现在怎么不吭声了?”他的眼神里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康令颐吞噬。
康令颐无助地坐在床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知道萧夙朝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再次喊道:“陨哥哥……”这一声“陨哥哥”,叫得格外凄惨,充满了无尽的委屈与哀求,希望能唤起萧夙朝的一丝怜悯 。
萧夙朝的眼眸暗沉如渊,周身散发着不容抗拒的气场,死死地盯着康令颐,语气冷硬,一字一顿地说道:“从昨天开始算,到刚才你醒了结束,你才晕了两次,哼,朕原本想着让你晕两天。康令颐,给朕把皮带解开。”那声音里裹挟着熊熊怒火,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满是不容置疑的强硬。
康令颐一听这话,惊恐瞬间爬满了她的眼眸,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抓紧被子,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可怜巴巴地望着萧夙朝,声音带着哭腔,软糯又带着一丝颤抖,苦苦哀求道:“我不,陨哥哥,我真的不。你看我现在腰疼得厉害,都快动不了了,陨哥哥你先给我揉揉好不好?就揉一会儿,求求你了。”说着,她一边摇晃着萧夙朝的手臂,一边试图用撒娇来软化他那坚硬如铁的心肠。
然而,萧夙朝却丝毫没有心软的迹象,他的眼神愈发冰冷,往前逼近一步,身上的压迫感更强了,再次厉声喝道:“快点!别逼朕动手。”这一声怒喝,仿佛裹挟着暴风雨般的气势,震得康令颐的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康令颐的眼眶里噙满了泪水,宛如清晨挂在花瓣上摇摇欲坠的露珠,声音带着哭腔,娇柔婉转,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撒娇求饶:“不嘛,陨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嘛。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说着,她的双手紧紧抓住萧夙朝的衣角,身体微微前倾,整个人散发着楚楚可怜的气息,试图用这副模样唤起萧夙朝心底的柔情。
萧夙朝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神中透露出纠结与挣扎,但很快,那股坚决又重新占据了主导。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波澜,声音依旧冷硬,却不自觉地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赶紧的,朕不想对你动手。别逼朕把事情闹得太难看。”他的双手紧握在身侧,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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