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颐见状,心中一紧,她缓缓松开抓住衣角的手,转而轻轻环住萧夙朝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声音带着鼻音,绵软又带着几分狡黠:“你舍得吗?陨哥哥,你肯定舍不得对我动手的。我现在浑身都疼,就想让你抱抱我,给我点安慰嘛。”她一边说着,一边在萧夙朝怀里轻轻蹭了蹭,像一只无助的小猫在寻求主人的庇护。
萧夙朝身体一僵,双手悬在半空,终究还是缓缓落下,轻轻搭在康令颐的背上,却没有用力回抱。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情绪,声音虽仍冷硬,但少了几分锐利:“别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这次你犯的错,朕不会轻易放过。”
康令颐在他怀里闷声哼唧,双手抱得更紧,嘟囔着:“我知道错啦,陨哥哥最好了,不会真的生我气的。”她微微仰起头,湿漉漉的大眼睛满是无辜,试图用撒娇瓦解萧夙朝的决心。
萧夙朝垂眸,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悄然熄灭了几分,可想到她之前的种种“挑衅”,又狠下心道:“先把该受的惩罚受了,再谈原谅。”说着,他双手握住康令颐的肩膀,将她从怀里拉开,目光坚定地与她对视。
康令颐撇了撇嘴,眼眶又泛起泪光,小声嘀咕:“陨哥哥好绝情,我都这么难受了。”但在萧夙朝不容置疑的注视下,她还是缓缓抬手,手指微微颤抖着伸向萧夙朝的皮带,动作迟缓又带着不情愿,嘴里还念念有词:“我解,我解还不行嘛,陨哥哥一会儿可要轻点。”
萧夙朝注视着康令颐的一举一动,眼神中复杂难辨,既有惩罚她的决心,又夹杂着些许心疼。当康令颐的指尖触碰到皮带扣时,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别过头去,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些许,但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朕数三声,要是还没解开,可就不止是这点惩罚了。”
康令颐的手猛地一颤,原本就缓慢的动作变得更加慌乱,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带着哭腔说道:“陨哥哥,你别催我呀,我这不是正解着呢。”她的手指因为紧张和害怕变得不听使唤,费了好大的劲才好不容易解开第一个扣眼。
“一。”萧夙朝开始数数,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在向康令颐宣告着即将到来的惩罚无法逃避。康令颐急得眼泪夺眶而出,一滴滴落在手背上,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道:“陨哥哥,我求你了,别这样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 可萧夙朝不为所动,继续缓缓吐出:“二。”
康令颐咬着下唇,手指疯狂地抖动,终于在萧夙朝说出“三”之前,解开了皮带。她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手无力地垂落,整个人瘫坐在床上,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恐惧,不敢去看萧夙朝的眼睛,只是小声抽泣着,等待着即将降临的未知惩罚 。
萧夙朝接过康令颐手中的皮带,将它重重地甩在床边,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吓得康令颐身体猛地一颤。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康令颐,眼神冰冷得如同寒夜中的深渊,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你可知错?”
康令颐被这突如其来的威慑吓得浑身发抖,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她拼命地点头,泣不成声:“我知道错了,陨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这样对我,我好害怕……”她的声音带着极度的恐惧和绝望,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可怜模样,心中竟有些不忍,但一想到她之前的肆意挑衅,刚软下来的心又硬了回去。他冷哼一声,双手抱胸,冷冷说道:“害怕?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你这一个月的撩拨,还有昨晚要去找沈赫霆的事,朕可都记着呢。” 说罢,他缓缓抬起手,康令颐下意识地闭上双眼,身体蜷缩成一团,等待着即将落下的惩罚。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打破了房间里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萧夙朝眉头紧锁,满脸不悦,冲着门外怒吼:“谁?”
门外,寒风凛冽,祁司礼裹紧身上的大衣,还是被冻得瑟瑟发抖,他跺了跺脚,抬手再次敲响了门,提高音量说道:“是我,祁司礼,能进吗?外头实在太冷了。”声音里带着一丝因寒冷而导致的颤抖,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
屋内,萧夙朝正满心怒火无处发泄,听到祁司礼的声音,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脸上的不耐烦愈发浓重,他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怒火,冲着门外大声吼道:“书房等着。”那声音如同洪钟,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房间里回荡。
祁司礼听到回应,如释重负般地松了口气,小声嘀咕了一句:“哦。”随即转身,迈着略显匆忙的步伐朝着书房走去。一路上,他心里暗自揣测着萧夙朝此刻的心情,不禁加快了脚步,生怕再耽误一会儿,就会触碰到这位大佬的逆鳞。
萧夙朝紧绷着脸,狠狠地瞪了一眼蜷缩在床上的康令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朕先去忙,忙完了再找你算账,算你运气好。”说罢,他转身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走去,每一步都迈得又重又急,仿佛在发泄心中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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