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寒这才回过神来,回想起刚才被支使来支使去的情景,顿时满脸无奈,又好气又好笑地开口吐槽:“你可真行啊,萧夙朝。你厉害,你清高,合着就把我当苦力呗?咱俩到底还算不算兄弟了?”他一边絮絮叨叨地抱怨着,一边伸手去搀扶萧夙朝,动作里却透着一股熟稔的关切劲儿。
萧夙朝哪有心思跟他计较这些,后背的疼痛让他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可目光始终落在康令颐身上,语气急切地催促道:“快点儿,别磨磨蹭蹭的,别让令颐累着。”在他心里,此刻最重要的就是不让康令颐为自己操心。
顾修寒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着“重色轻友”,但还是乖乖地把萧夙朝扶到内室。安置好萧夙朝后,他转身看向康令颐,脸上带着一丝愧疚,挠了挠头说道:“令颐,我刚刚那个情绪太激动了,实在对不起啊。我也是担心朝哥,一时间没控制住自己。”
康令颐正拿着药膏,小心翼翼地给萧夙朝背上的伤口涂抹着,听到顾修寒的话,手上动作不停,却抬眸瞥了他一眼,语气里满是阴阳怪气:“顾总,您可真该庆幸朕这会儿刚睡醒,心情还算凑合。您也不掂量掂量,要是因为您在这儿瞎嚷嚷,萧夙朝有个三长两短,这责任算谁的?您这脑子,比那钢丝还直,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场合。”她的话语里带着几分嗔怒,却也透着对萧夙朝的关心。
顾修寒一听康令颐这话,脸上立刻堆起讨好的笑容,双手合十,对着康令颐作揖,满脸诚恳地说道:“令颐,我错了还不行嘛。我刚刚确实是智商没上线,脑子一热就啥也不顾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呗,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康令颐,活像一只犯错后祈求原谅的小狗。
康令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转头看向萧夙朝,娇声说道:“陨哥哥,你看他这副模样,多好笑。”她的眼神里满是依赖与亲昵,仿佛在向萧夙朝撒娇告状。
萧夙朝看着这一幕,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对顾修寒说道:“罢了,你先出去吧。让令颐给我上药,别在这儿打扰我们了。”他的声音虽虚弱,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顾修寒如获大赦,连忙点头:“行嘞,我这就走,不打扰你们。”说着,便转身快步离开,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顾修寒前脚刚走,康令颐便重新专注于给萧夙朝上药。她轻轻蘸取药膏,用棉签小心翼翼地涂抹在萧夙朝的伤口上。许是想起顾修寒刚刚的样子,康令颐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加重了些。萧夙朝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半开玩笑地说道:“宝贝儿,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啊?下手这么狠。”他转过头,佯装委屈地看着康令颐。
康令颐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下手重了,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连忙解释道:“没,我不是故意的。刚刚走神了,你别误会。”她的眼神里满是紧张与愧疚,生怕萧夙朝真的生气。
萧夙朝看着她慌乱的模样,心中一暖,忍不住伸手摸上康令颐的大腿。康令颐的脸瞬间红透了,她轻轻拍开萧夙朝的手,娇嗔道:“陨哥哥,上药呢,手拿开。你怎么这么不老实。”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几分羞涩。
萧夙朝却不依不饶,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理直气壮地说道:“你上你的药,朕摸朕的令颐,有何错处?”他一边说着,一边再次把手放了上去,还轻轻捏了捏。
康令颐又羞又恼,脸颊绯红如熟透的苹果,她低下头,小声说道:“陛下,坏。”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却满是甜蜜与娇羞 。
萧夙朝伤口的疼痛似乎丝毫没有影响他此刻的兴致,他从身后轻柔却又霸道地环抱住康令颐,像是生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手臂用力,将康令颐牢牢禁锢在怀里。他的双手带着丝丝温热,拉开康令颐连衣裙的拉链,不老实的从康令颐的衣角探进衣服里,动作间带着几分急切与渴望,肆意揉捏。与此同时,他把脸埋在康令颐的颈窝,深吸一口属于她的气息,声音带着一丝喑哑,喃喃道:“令颐,过来,朕抱会儿。”
康令颐正全神贯注地为萧夙朝处理背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伤,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手上的棉签差点掉落。她微微侧头,脸颊因为害羞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语气中带着嗔怪与无奈说道:“陛下,上药呢,你别乱动呀,伤口感染了可怎么办。”然而,萧夙朝却像是没听见一般,抱得更紧了。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恐惧与深情:“乖乖,别离开朕好吗?朕真的会疯。一想到之前那些伤害你的过往,我就恨不得杀了我自己,我不能再失去你了。”说着,他在康令颐的脖颈处落下轻轻一吻,滚烫的唇印像是在宣示着他的占有。
康令颐心中一软,眼神里满是温柔与心疼,她放下手中蘸着药膏的棉签,轻轻转过身,双手捧住萧夙朝的脸,看着他深情又带着不安的眼眸,乖巧地说道:“好,陛下,我不走,一直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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