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对众人说道:“我跟徽诺先走了,拜。今天玩得真开心,下次再聚。”说着,便和独孤徽诺一起往门口走去。
祁司礼见状,连忙追上去,有些尴尬地说道:“锦竹,我没开车。你看能不能……”话还没说完,就被时锦竹打断。
时锦竹回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那就跑回去,再也不见。”说完,便加快脚步,和独孤徽诺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只留下祁司礼一脸无奈地站在原地 。
在那辆漆黑且低调奢华的轿车里,暖黄色的车内灯光轻柔地洒下,给整个车厢披上了一层温馨的薄纱。萧夙朝身姿挺拔,稳稳地坐在驾驶座上,他的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方向盘,发出“哒哒”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他内心的鼓点。他微微侧头,深邃的眼眸中满是温柔与宠溺,看向副驾驶座上的康令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轻声问道:“你真的困了?嗯?”那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
康令颐原本还佯装困倦,脑袋微微耷拉着,听到萧夙朝的询问,她像个调皮的小精灵般瞬间来了精神。她坐直身子,眼睛亮晶晶的,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伸手捋了捋耳边的发丝,娇笑着回应道:“才没有哦。刚刚嘛,不过是想看看陨哥哥你会不会心疼我,会不会立刻带我回家。”说着,还故意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般扑闪扑闪。
萧夙朝听了,无奈地摇了摇头,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腾出一只手,轻轻刮了刮康令颐的鼻子,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随后,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回去了渡酒给朕喝,听到了吗?”那语气里,既有对康令颐的期待,又有着上位者的威严。
康令颐被萧夙朝这突然转变的语气弄得脸颊微微泛红,她乖巧地点了点头,声音软糯糯的:“听到了。陨哥哥你就放心吧,我肯定好好伺候你。”说完,还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萧夙朝发动车子,缓缓驶离停车场,目光依旧专注地看着前方的道路。片刻后,他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不许用今天下午用过的路数。朕可不想喝到‘重复’的酒。”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神秘的笑容,似乎已经在期待康令颐会想出怎样新奇有趣的方式来给他渡酒。
康令颐一听,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讶与兴奋。她歪着头,手指轻轻点着下巴,开始绞尽脑汁地思考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凑近萧夙朝的耳畔,小声说道:“陨哥哥,你就等着瞧吧。保证让你喝到这辈子都没喝过的‘美酒’,绝对让你眼前一亮。”那声音带着一丝妩媚,又有几分自信,惹得萧夙朝忍不住侧目看了她一眼,眼中满是爱意 。
夜幕深沉,华灯初上,那辆黑色轿车缓缓穿过御叱珑宫高大巍峨的宫门,在静谧的宫殿庭院中平稳停下。月色如水,洒在宫殿的琉璃瓦上,泛出清冷的光。
萧夙朝动作利落地推开车门,身姿挺拔地走下车,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紧接着,他微微俯身,动作轻柔却有力地将康令颐打横抱起。康令颐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环住萧夙朝的脖颈,她的脸颊因为车内暧昧的氛围和这突如其来的公主抱而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像熟透的苹果般诱人。萧夙朝抱着她,稳步朝着寝殿走去,脚步声在寂静的宫殿长廊里回荡,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康令颐的心尖上。
进入寝殿,萧夙朝径直走到柔软的沙发前,小心翼翼地将康令颐放下,仿佛她是世间最易碎的珍宝。随后,他转身走向那摆满各类珍稀美酒的酒柜,修长的手指在酒瓶间轻轻滑过,最终拿起一瓶色泽浓郁的红酒,那酒瓶在月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他又伸手取下一盒冰块,将这些一一放置在精致的桌案上。
可事情并未就此结束,只见他稍作停顿后,再次探身,从酒柜深处拿出一瓶中国劲酒和一小盒枸杞。康令颐原本还带着几分慵懒靠在沙发上,眼神随着萧夙朝的动作流转,当看到那瓶劲酒和枸杞时,她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的神情从疑惑转为震惊,最后化为一抹娇羞与无奈。她张了张嘴,声音带着一丝撒娇和求饶的意味:“陨哥哥,你今夜饶了我嘛。人家今天都累了一天啦,你就心疼心疼我。”说着,还伸出手拽了拽萧夙朝的衣袖,试图用自己的软磨硬泡让他改变主意。
萧夙朝却只是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不行。”那声音低沉而有力,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仿佛已经对接下来的安排胸有成竹,而康令颐只能乖乖接受这“甜蜜的惩罚” 。
萧夙朝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修长的手指稳稳地握住劲酒的瓶身,缓缓将琥珀色的液体倒入剔透的高脚杯里,动作优雅而流畅,每一滴酒液的坠落都像是在奏响一曲独特的乐章。随后,他又不紧不慢地捏起一小撮枸杞,轻轻撒入酒杯之中,那殷红的枸杞在劲酒里缓缓下沉、舒展,仿佛被赋予了新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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