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颐坐在沙发上,看着萧夙朝的一举一动,心里愈发忐忑。她眼巴巴地盯着那杯散发着特殊气味的劲酒,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脸上满是纠结与不情愿。终于,她鼓起勇气,声音带着一丝讨好与娇嗔说道:“陨哥哥,我突然觉得还是红酒好喝。你看那红酒色泽多迷人,口感也更柔和,咱要不换换?”说着,还偷偷瞄了一眼萧夙朝的脸色,试图从他的表情里找到一丝松动的迹象。
萧夙朝抬眸,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他轻轻放下手中的酒瓶,微微俯身,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将康令颐困在自己与沙发之间。他的脸逐渐凑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康令颐的耳畔,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少废话,赶紧的。添油加醋的那会儿你想过会有现在吗?嗯?”那尾音微微上扬,却让康令颐的心跳陡然加快。
康令颐被萧夙朝这近距离的逼视弄得脸颊绯红,她缩了缩脖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小声说道:“没有。我那不是一时好玩嘛,陨哥哥,你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回呗。”她一边说,一边伸手轻轻摇晃着萧夙朝的手臂,希望能用自己的撒娇攻势软化他。
萧夙朝却不为所动,他直起身子,拿起那杯泡着枸杞的劲酒,递到康令颐面前,再次强调道:“给朕渡酒,今天晚上喝劲酒。没得商量。”他的眼神坚定,仿佛在告诉康令颐,这场“甜蜜的惩罚”是她必须要承受的。
康令颐咬了咬下唇,眼神中满是委屈与无奈,她小声嘟囔着:“陨哥哥,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呢。”但还是伸手接过了那杯劲酒,心里暗自想着,这可真是自己“作”出来的结果,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
康令颐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蓄满了委屈的泪水,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她微微仰头,可怜巴巴地望着萧夙朝,声音带着一丝哭腔,软糯糯地说道:“陨哥哥,我真不是有意的,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嘛?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那模样,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心生怜惜。
萧夙朝看着眼前这个像只受惊小鹿般的康令颐,原本冷峻的面容瞬间柔和下来,他抬手轻轻拭去康令颐眼角即将滑落的泪珠,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他微微叹了口气,声音低沉而温柔:“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不许再跟整蛊别人了,别喝这酒了。”那语气里,既有对康令颐的宠溺,又有着作为上位者的威严与告诫。
康令颐如获大赦,连忙小鸡啄米般点头,脸上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瞬间驱散了空气中的阴霾:“好,我都听陨哥哥的。陨哥哥最好了,我以后肯定乖乖的。”说着,还伸手亲昵地挽住萧夙朝的胳膊,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萧夙朝顺势将康令颐搂入怀中,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朕没当面让你下不来台已经是对你极大的纵容了。可是宝贝儿,谢砚之、顾修寒、祁司礼是朕的兄弟,咱们平日里一起出生入死,感情深厚。你呢,又是朕的宝贝儿,是朕放在心尖上疼爱的人,你受委屈朕自然心疼。只是不许再整蛊他了,以后要是受了委屈,第一时间跟朕说,朕替你讨公道。”他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深情与坚定,仿佛在向康令颐承诺一个永远的避风港。
康令颐听着萧夙朝这番深情的告白,心里暖烘烘的,她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我知道了,陨哥哥。其实就是谢砚之说你晚上如何如何,那些话太难听了,我气不过嘛,一时冲动就想整蛊他一下。”想起谢砚之的话,康令颐的小脸又微微鼓了起来,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萧夙朝轻轻捧起康令颐的脸,拇指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脸颊,眼神坚定又满含宠溺,说道:“朕给你出气,宝贝儿。不过你要答应朕,以后不许当众整蛊别人了,好吗?”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静谧的房间里轻轻回荡,仿佛有一种让人安心的魔力。
康令颐忙不迭地点头,乖巧得像只温顺的小猫,软糯地回应:“好,我都听陨哥哥的,以后肯定不会再这样啦。”说完,还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
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眼神中满是期待,追问道:“之前说给朕渡酒有新花样了吗?朕可是迫不及待想见识见识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仿佛在和康令颐玩一场甜蜜的小游戏。
康令颐神秘地一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自信满满地说:“有了,陨哥哥你就等着大吃一惊吧。”那模样,像极了一个准备展示得意作品的孩子。
话音刚落,康令颐便像一只灵动的小鹿般起身,快步走向一旁的衣柜。她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事先精心准备好的短T和短裙,迅速换上。随后,她轻轻脱下高跟鞋,白皙的双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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