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寒在一旁添油加醋,毫不客气地指责道:“不怪你怪谁?你这一肚子坏水,成天就想着折腾人。这次你就老老实实去挡酒,别再给我们添乱。”他双手抱胸,脸上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看着谢砚之吃瘪,心里别提多畅快。
谢砚之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再怎么辩解也没用,只能妥协道:“行行行,我知道了。晚上准时到,行了吧?真服了你们俩。”说完,他挂断电话,开始为晚上的“苦差”做准备。
晚上五点半,夕阳的余晖还未完全散去,萧夙朝结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步履匆匆地坐上车前往夜总会。一路上,他眉头紧锁,脑海里还在想着工作上的各种事务,以及康令颐的点点滴滴。车子在霓虹闪烁的街道上疾驰,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
顾修寒跟在萧夙朝身后,看着眼前灯红酒绿的夜总会,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低声抱怨道:“哪有在这儿谈事的?这环境乌烟瘴气的,真不知道对方怎么想的。”他一脸嫌弃,眼神里满是对这种场所的不喜。
萧夙朝神色冷峻,没有回应顾修寒的话,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包间。一推开门,一股浓烈的烟酒味扑面而来,只见包间里灯光昏暗,音乐嘈杂,对方陈总怀里正搂着两三个浓妆艳抹的公主,场面十分奢靡。
萧夙朝微微皱眉,神色不变,礼貌性地开口:“陈总。”声音低沉有力,在嘈杂的环境中也显得格外清晰。
陈总看到萧夙朝进来,脸上露出一丝油腻的笑容,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说道:“萧帝,可算把你盼来了。我刚看谢总发的朋友圈,说萧帝家里有个大美人,跳的舞那叫一个妖娆妩媚,怎么没带出来?咱们一起玩玩嘛,这么漂亮的美人,藏着掖着多可惜。”他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一副垂涎欲滴的表情,眼神里满是不怀好意。
谢砚之站在一旁,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连忙出声解释:“那个大美人是青云宗的女帝。”他试图用康令颐的身份来震慑陈总,让他打消那些不轨的念头,同时也悄悄瞥了一眼萧夙朝,只见萧夙朝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眼神里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杀意 。
陈总听了谢砚之的话,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脸上的笑容愈发肆意,带着几分醉意和张狂,大大咧咧地摆摆手道:“没事,早听闻青云宗女帝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没想到跳舞也是一等一的绝妙,把萧帝迷得神魂颠倒的,我也想试试美人渡酒是个什么滋味。萧帝,要不你现在就打个电话,把她叫过来一起乐呵乐呵?”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身旁公主的腰上捏了一把,引得公主娇嗔地喊了一声:“陈总~”
谢砚之见状,心中暗急,向前一步,脸上堆满笑容,试图缓和气氛:“陈总,这可使不得。青云宗女帝身份尊贵,哪能随意被唤来这种场合。您也知道,她与萧帝情比金坚,咱们可别开这种玩笑。”他嘴上说着软话,心里却把陈总骂了个狗血淋头,这陈总简直是色胆包天,竟打起康令颐的主意。
陈总却不以为然,他仰起头,哈哈大笑几声,随后含下怀中公主渡来的酒,咂咂嘴,一脸得意地看向萧夙朝:“有何使不得?如今陈氏发展迅猛,不比青云宗差。萧帝,怎么,一杯酒都不给面子,不敢喝吗?”他这话说得极具挑衅意味,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萧夙朝,仿佛在等着看他出丑。
萧夙朝神色冷峻,周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场,他还未开口,谢砚之就抢先一步,端起酒杯,满脸赔笑:“萧帝今天确实不方便,陈总,我替萧帝敬您。您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往心里去。”说着,他一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试图以此化解这剑拔弩张的局面。
陈总眯起眼睛,打量着谢砚之,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他对着怀里的公主使了个眼色,那公主心领神会,扭动着腰肢,端着酒杯就朝着谢砚之走去,娇声说道:“谢总,再喝一杯嘛,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开心开心。”
谢砚之眉头紧皱,心中厌恶至极,他最讨厌这种逢场作戏的场面。他冷着脸,毫不客气地说道:“我说了,我有女朋友了,别来烦我,滚!”声音不大,却透着十足的寒意。公主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一哆嗦,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尴尬地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
公主眼眶一红,委屈地看向陈总,泫然欲泣。陈总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将手中的酒杯重重地砸在桌子上,“砰”的一声,在包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原本嘈杂的音乐声似乎也在这一声中弱了几分。
“谢砚之,你别给脸不要脸!”陈总站起身,手指着谢砚之,怒目圆睁,“在我的地盘上,还由不得你这么放肆!不过是个替人挡酒的,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撸起袖子,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萧夙朝见陈总这般嚣张跋扈,还敢对谢砚之如此无礼,周身的气场瞬间冷到了极点,仿佛整间包间的温度都随之降了下来。他微微仰头,眼神中透着与生俱来的高傲与威严,薄唇轻启,一字一顿地说道:“修寒,赔他双倍解约费,这个项目不做了。砚之,把这儿的监控毁了,再把司礼叫过来,今天这架,咱们打定了。陈总的合作门槛太高,朕不稀罕,但是你侮辱朕的女人和朕的人,这笔账朕一定会跟你清算!”每一个字都如同裹挟着寒霜,掷地有声,让人毫不怀疑他话语中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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