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听到这话,不但没有害怕,反而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他大手一挥,高声喊道:“都进来!萧帝不是不想合作吗?行,既然来了,今天就别想轻易走。萧帝不是不想喝美人渡的酒吗?给萧帝满上,不喝个痛快,谁也别想离开!”随着他的呼喊,包间的门被猛地推开,一群身形壮硕的保镖鱼贯而入,将萧夙朝等人团团围住,气氛瞬间剑拔弩张,一场恶斗似乎一触即发。
顾修寒见状,心中暗叫不好。他深知萧夙朝的脾气,一旦发起火来,那是天王老子都拦不住。他连忙上前一步,压低声音对萧夙朝说道:“朝哥,别冲动。江陌残不在,咱们没人善后啊。这要是真打起来,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萧夙朝冷静下来,可此时的萧夙朝,眼中只有熊熊燃烧的怒火,哪还听得进去他的劝告。
谢砚之也心急如焚,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快速说道:“司礼已经在路上了,监控我也搞定了,都没了。朝哥,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地握紧了拳头,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冲突。
萧夙朝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他转头看向顾修寒和谢砚之,果断地说道:“陈总想品令颐渡的酒,怕是想疯了。修寒,动手!砚之,报警,就说这儿有人嫖娼。今天,咱们倒要看看,这个陈总还能怎么嚣张!”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不容置疑,仿佛已经做好了与陈总鱼死网破的准备。
顾修寒和谢砚之对视一眼,同时点头:“嗯!”“好!”两人的声音中同样充满了坚定,毫不犹豫地准备执行萧夙朝的命令。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清脆悦耳却又带着几分威严的声音从包间门口传来:“等等!”众人闻声望去,只见康令颐身着一袭华丽的长裙,身姿婀娜地走了进来。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可那眼神中却透着让人不敢直视的锐利。
康令颐莲步轻移,缓缓走到众人面前,看向陈总,轻声说道:“陈总,萧帝身上有伤,不宜饮酒。不如,由朕来与你谈合作,如何?”她的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力量。
陈总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他上下打量着康令颐,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哦?原来是青云宗女帝大驾光临。既然女帝有这个兴致,那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好,就由你来谈!”他一边说着,一边搓了搓手,仿佛已经看到了合作成功后的巨大利益。
康令颐微微一笑,转头对身旁的青篱说道:“谈合作没有酒可如何是好,青篱,给陈总满上。”她的语气依旧轻柔,可话音刚落,青篱却突然上前,一脚狠狠地踹在陈总的膝盖上。陈总猝不及防,“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两个暗影卫迅速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他的胳膊,将他牢牢控制住。
康令颐见状,莲步轻移,缓缓走到主位前,优雅地坐下。她微微仰头,眼神示意青篱开始灌酒。青篱心领神会,拿起桌上的酒壶,满满地倒了一杯酒,然后捏住陈总的下巴,将酒强行灌了下去 。
陈总被酒呛得剧烈咳嗽,满脸涨红,却仍不知死活地盯着康令颐,嘴角扯出一抹扭曲的笑,含糊不清地嘟囔道:“蛇蝎美人,老子更喜欢了!”那眼神里的贪婪与猥琐,让人作呕。
康令颐眼眸一寒,声音冷得仿佛能结出冰碴:“继续灌酒,别停。给我往死里灌,让他知道,有些玩笑,不是能随便开的!”她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场,与方才那温婉的模样判若两人。
萧夙朝见状,快步上前,一把将康令颐揽入怀中,眼中满是心疼与担忧:“你怎么来了?这里太危险,万一出了事怎么办?”他紧紧地抱着康令颐,仿佛生怕她受到一丝伤害。
康令颐微微仰头,靠在萧夙朝的怀里,轻声说道:“陛下,臣妾不来,陛下肯定会动手。臣妾不想陛下打他,怕脏了您的手。祁司礼在路上了,他跟臣妾说,砚之在这儿挡酒,陈总还不停地灌酒。臣妾一想到陛下身上有伤,不宜饮酒,实在放心不下,就赶紧过来了。”她的声音软糯,带着一丝委屈,却又透着满满的关心。
萧夙朝听了这话,心中一暖,轻轻抚摸着康令颐的头发,柔声道:“有心了,我的宝贝。有你在,朕安心多了。”他的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宠溺,与刚才面对陈总时的冷峻截然不同。
此时,青篱毫不犹豫地拿起桌上那瓶昂贵的轩尼诗,瓶口对准陈总的嘴,再次狠狠地灌了下去。酒水顺着陈总的嘴角肆意流淌,打湿了他的衣服,他却只能在两个暗影卫的钳制下,无力挣扎,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包间里弥漫着浓烈的酒气,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
三瓶轩尼诗被强行灌进陈总的肚子里,他整个人瘫软在地上,眼神迷离,意识也开始模糊不清。康令颐见状,优雅地抬手,声音清冷而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抬头。” 那简短的两个字,却好似一道紧箍咒,在这嘈杂又紧张的包间里,清晰地传进每个人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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