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将康令颐轻轻搂入怀中,柔声道:“朕尽力,尊曜和恪礼不只是你的孩子,也是朕的,他们遭此横祸,朕也心疼万分。你别急,我们一定能找到办法的。”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着康令颐的头发,试图给她一些安慰。
顾修寒一边抵挡着顾御琛的攻击,一边大声质问道:“顾御琛,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居然帮着沈赫霆对付萧夙朝?”
顾御琛动作不停,冷冷地回道:“我知道。”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有那个不为人知的目的在驱使着他。
祁司礼站在酒店大堂的高处,身姿挺拔,声音洪亮而沉稳,向在场的所有宾客高声宣布:“各位来宾,请静一静!今日实在是突发意外状况,十分抱歉,婚礼不得不暂时暂停。”他微微停顿,目光扫过台下宾客们那一张张充满疑惑与惊讶的面孔。此时,大堂里一片哗然,宾客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在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才会让这场备受瞩目的婚礼戛然而止。
祁司礼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为表歉意,今日在场诸位的所有消费,皆由萧帝买单。还请大家先行归家,后续的安排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大家。实在是对不住大家,让各位白跑一趟,还耽误了大家的时间。”说罢,他朝着宾客们深深鞠了一躬。 工作人员们迅速行动起来,引导着宾客们有序离场。有的宾客还在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工作人员只能无奈地表示暂时还不能透露更多细节,还请大家理解。
休息室里气氛凝重,康令颐强撑着自己愈发沉重的身体,努力保持清醒,脑海中飞速思索着破解困局的办法。突然,她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地说道:“不对,凌初染,快去拿二皇兄给我送的秘药,我记得其中有一种药可解百毒,说不定能派上用场!”她的声音因为虚弱而微微颤抖,但话语中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凌初染猛地一拍额头,懊恼地说:“对呀,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瞧我这脑子,关键时刻掉链子。”说着,她立刻转身,朝着放置秘药的地方快步跑去,脚步匆匆,带起一阵风。
康令颐看着凌初染离去的背影,又转头看向榻上昏迷不醒的萧太后、萧恪礼和萧尊曜,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决绝,咬了咬下唇,说道:“我如今法力全无,就让我来试药吧。现在时间紧迫,不能再耽误了。”
萧夙朝一听这话,顿时急了,双手紧紧握住康令颐的肩膀,一脸严肃地说:“不行!绝对不行!你体质特殊,受寒着凉旁人顶多感冒一周,可你每次发烧温度时高时低,药劲入体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怎么能让你去试药?太危险了!”他的眼神中满是心疼与担忧,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
康令颐挣开萧夙朝的手,情绪有些激动地说:“你闭嘴,陨哥哥,我知道你担心我,可你想想,你母后和你两个儿子现在危在旦夕,最缺的就是时间。我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再拖下去,他们会有生命危险的!”她的眼眶泛红,声音也哽咽起来。
这时,凌初染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手里紧紧握着装有秘药的盒子,说道:“哦哦,给,可算拿到了。”
萧夙朝还是不放心,看着凌初染,急切地说:“那也不行,初染,先抽血化验,看看能不能根据这药的成分配出解药,这样更稳妥些。”
凌初染深吸一口气,郑重地点点头,说:“我尽力,一定尽快!”说完,便迅速拿出工具,准备进行化验。
而在休息室的另一角,沈赫霆被谢砚之祁司礼一左一右死死压制住。他满脸不甘,奋力挣扎着,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你们放开我!你们今日如此对我,他日我定要你们好看!”但谢砚之和祁司礼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紧紧扣住他的胳膊,防止他再有任何破坏举动。
休息室里,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康令颐守在萧恪礼和萧尊曜床边,伸手轻轻探了探两个孩子的额头,脸上的焦急瞬间又深了几分,声音急切又带着几分颤抖,转头对身旁的人说道:“陛下,尊曜和恪礼发烧了,这迷香怎么会引发高烧呢?这肯定不是普通的迷香。初染,神之草可否医治他们的症状?”她的眼神中满是期待,望向凌初染,仿佛那是此刻唯一的希望。
凌初染闻言,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拿出抽血工具,一边准备着一边说道:“先抽个血试试吧,看看神之草对他们血液里的毒素有没有反应。”她的动作娴熟而利落,眼神专注,透着医者在面对病症时的冷静与专业。
康令颐连忙点头,“嗯”了一声,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孩子们的胳膊递过去,生怕弄疼了他们。看着凌初染将针扎入孩子稚嫩的肌肤,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床边的栏杆,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中满是心疼与担忧。
萧夙朝一直在一旁默默关注着,此刻见康令颐神情憔悴又忧心忡忡,心疼不已,轻声说道:“也给令颐看看吧,她刚刚也吸入了不少迷香,别再落下什么病根。”说完,他转头对着手下的侍卫,神色冷峻地交代道:“把沈赫霆送到警局,凡间的事就在凡间解决,切不可扰乱六界秩序。今日他犯下的罪行,自会有凡间的法律来制裁他。”侍卫们领命,迅速将还在挣扎叫骂的沈赫霆押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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