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紧握着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怒吼道:“谢砚之,你给朕等着!”那声音如同洪钟般响亮,充满了愤怒与威胁,整个寝宫都似乎被这一声怒吼震得微微颤抖。
谢砚之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像是故意要火上浇油,故意捏着嗓子,模仿康令颐的语气,尖声尖气地说道:“陨哥哥,我好害怕。”那惟妙惟肖的模仿,若是不知情的人听了,还真以为是康令颐在说话。
萧夙朝彻底被激怒了,他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猛地站起身来,作势就要冲出去找谢砚之算账。康令颐见状,心中暗叫不好,赶忙伸手死死拉住萧夙朝的胳膊,她的手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脸上满是焦急与担忧,一边拉着萧夙朝,一边对着电话那头的谢砚之喊道:“谢砚之,愣着干嘛,逃命去啊。陨哥哥拿着弑尊剑呢!”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真的担心萧夙朝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
萧夙朝用力挣扎着,想要挣脱康令颐的手,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别拉朕!”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此刻的他,满心满眼只有找谢砚之算账这一件事,完全不顾康令颐的阻拦 。
康令颐见萧夙朝这般盛怒,心中又急又怕,双手紧紧拽住他的手臂,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在哀求:“陨哥哥,冷静冷静啊!”她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生怕萧夙朝真的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萧夙朝此刻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哪里还能听得进去劝。他拖着康令颐就往寝宫门口走去,脚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要踏碎地面,嘴里咬牙切齿地说道:“朕冷静不了,你松手,别伤到你。那谢砚之太过分了,朕要去把他解决了!”他的眼神中满是杀意,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谢砚之碎尸万段。
康令颐见实在拦不住萧夙朝,心中一横,果断松开了手。她深知萧夙朝此刻的决心,再阻拦下去,自己不仅拦不住,还可能真的受伤,让萧夙朝更加分心。松开手后,她反而贴心地快步上前,打开了寝宫的门。她望向门外,对着已经站在不远处,满脸戏谑的谢砚之喊道:“挺住!”那语气里,既有对谢砚之的无奈,也带着一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味,毕竟她知道谢砚之鬼点子多,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吃亏。
萧夙朝大步跨出门槛,听到康令颐这句话,脚步顿了一下,转过头,狠狠地瞪了康令颐一眼,恶狠狠地说道:“康令颐,你还敢替他求情?朕回来再跟你算账!回被子里呆着去!”他的声音如同寒冬里的狂风,冰冷刺骨,说完便转身,朝着谢砚之的方向冲了过去。
康令颐被这一瞪吓得缩了缩脖子,心中一阵委屈,但还是乖乖地应了一声:“哦。”她看着萧夙朝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转身慢悠悠地朝着床铺走去。她坐在床边,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小脸,眼睛时不时地望向寝宫门口,心里既担心萧夙朝真的会伤了谢砚之,又好奇这两人碰面后到底会发生什么 。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宫殿的琉璃瓦上,折射出五彩的光芒。四点的钟声刚刚敲响,康令颐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像一只偷腥的猫,蹑手蹑脚地从温暖的被窝里钻了出来。她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拨开窗帘一角,探出脑袋向外张望。
只见庭院之中,萧夙朝手持弑尊剑,身姿挺拔如松,周身散发着凌厉的气势。那弑尊剑在他手中虎虎生风,每一次挥舞都带起呼呼的风声,阳光洒在剑身上,反射出森冷的寒光,仿佛能划破空气。剑尖直指谢砚之,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刺穿。
康令颐望着那威风凛凛的萧夙朝,不禁看痴了,眼中闪烁着崇拜与爱慕的光芒,下意识地轻声呢喃:“好帅哦。”声音虽轻,却在这寂静的午后格外清晰。
萧夙朝听到这话,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些许,但看向谢砚之的眼神依旧冰冷如霜,冷冷地开口质问道:“谁让你看令颐跳舞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仿佛在宣告康令颐的一切都只属于他一人。
谢砚之被那剑指着,心中直发怵,但还是强装镇定,嬉皮笑脸地狡辩道:“只许你看,不许我偷学然后教给初染了?我也想看初染跳嘛。”说着,脸上还露出一副向往的神情。可看到萧夙朝的脸色愈发阴沉,他立马怂了,赶紧求饶:“朝哥,别打,我错了。”边喊边四处张望,试图寻找救星,扯着嗓子大喊:“顾修寒,救命啊,朝哥大义灭亲啦!”
话音刚落,顾修寒的脑袋从一旁的假山后小心翼翼地冒了出来。他原本还想看看情况,结果下一秒,一道寒光闪过,弑尊剑如闪电般朝着他飞来。顾修寒吓得脸色惨白,身体本能地向后一缩,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他惊魂未定,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卧槽,朝哥,我没惹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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