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颐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说道:“活该。这都是他自作自受,谁让他之前那么过分。”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对祁司礼的不满和对时锦竹的心疼。
萧夙朝感受到康令颐身上散发的丝丝寒意,心疼地伸出大手,轻轻摸上她的细腰,动作温柔又自然,随后将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轻声说道:“外头冷,先进去。顾修寒,带路。”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与生俱来的沉稳与霸道。
顾修寒应了一声“行”,便转身带头朝烤肉店走去。路过祁司礼身边时,他忍不住调侃道:“祁司礼,你不嫌冷?再在这站着,可就要冻成冰雕了。”他嘴角微微上扬,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眼神里却透着一丝恨铁不成钢。
祁司礼像是没听到顾修寒的话,只是喃喃自语道:“冷啊,锦竹的心更冷。是我把她的心伤透了,我该怎么办……”他的眼神空洞,望着时锦竹离去的方向,仿佛丢了魂一般,全然不顾周围的寒冷和众人的目光 。
顾修寒靠近叶望舒,微微弯下腰,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低声交代着:“舒儿,我提前定了包间,你到那儿了就跟服务员说定包间了,姓顾,然后跟着服务员走就行。再点两瓶饮料,别点酒,一会儿还有漫展灯展呢。你看你穿得这么少,把衣服披上。”说着,他拿起一旁的外套,轻轻给叶望舒披上,动作轻柔且充满爱意,“这是我特地给你拿的外套,能暖和点。我去看看祁司礼,他现在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实在放心不下。”
叶望舒抬眸看着顾修寒,眼中满是温柔与依赖,轻轻点了点头,应道:“好,你去吧,别担心我。”
顾修寒又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记住全程待在姐夫身边,别乱跑,直到我回来。”说完,转头看向萧夙朝,感激地说道:“辛苦朝哥了,帮我照顾下舒儿。”
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说道:“没事,你去吧,劝劝他。实在不行,把祁司礼灌醉,把他扔到外面让他发烧到三十九度,看时锦竹管不管他。说不定这样,时锦竹还能念着旧情,和他说说话。”他半开玩笑地给出了个看似“损”的主意。
顾修寒眼睛一亮,附和道:“好主意,说不定这一病,他俩之间的矛盾就能解开了。”
康令颐一听,立刻反驳:“馊主意。这么冷的天,真把人冻出个好歹怎么办?你们就别瞎出主意了。”她双手抱在胸前,满脸的不赞同。
时锦竹也连忙点头,说道:“就是,真冻出个好歹怎么办?可不能这么干。”她的眼神里透着担忧,显然不忍心看到祁司礼受苦。
康令颐眼珠子一转,看着时锦竹和祁司礼的方向,说道:“顾修寒,他俩有戏。撮合撮合能成。你看祁司礼那紧张锦竹的样子,心里肯定还有她。”
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意外突然发生。时锦竹正准备往烤肉店走去,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摇摇晃晃地冲了过来,一把抱住时锦竹,作势要亲上去,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喊着:“美人。”时锦竹吓得花容失色,拼命挣扎,脸上满是惊恐。
祁司礼见状,瞬间红了眼,如同一头发怒的狮子,箭步冲过去,从那个醉汉怀里把时锦竹薅了出来,然后掐着那个醉汉的脖子,眼里染上狠戾,声音低沉而危险:“锦竹你没事吧?伤没伤着?”他的手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紧紧盯着醉汉,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时锦竹惊魂未定,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谢谢。”她的声音还带着一丝颤抖,看着祁司礼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感激,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触动。
康令颐看到这一幕,得意地说道:“我就说能成。你看祁司礼这紧张的样子,锦竹心里肯定也还在乎他。”
顾修寒也笑了笑,说道:“得,不用劝了。走吧兄弟。舒儿,咱们也进去。”
可他们还没来得及转身,醉汉不甘示弱,折返回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同样满脸不善的男人。其中一个男人趁众人不备,一把将叶望舒抱在怀里。顾修寒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目而视,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找死。”他的身体紧绷,随时准备冲上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息 。
醉汉那令人作呕的、猥琐的眼神在康令颐、独孤徽诺、凌初染和时锦竹的脸上肆意徘徊,嘴角勾起一抹下流的笑,大剌剌地叫嚷道:“你们五个妞,我们弟兄五个,陪陪怎么了?今晚就跟哥几个好好玩玩!”那刺耳的声音瞬间打破了原本还算平和的氛围,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一阵恶寒。
话音刚落,他竟趁康令颐不备,以极快的速度伸出手,一拉一拽就将康令颐抱在了怀里。康令颐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愤怒与惊恐,拼命挣扎着,大声呵斥:“你放开我!混蛋!”然而醉汉却像发了疯似的,死死箍住她,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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