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男人见状,也有样学样,朝着独孤徽诺、凌初染和时锦竹扑了过去。一时间,场面混乱不堪,女人们的惊呼声、怒骂声交织在一起。独孤徽诺被一个男人拽住了胳膊,她用力地甩动着手臂,试图挣脱;凌初染则被另一个男人抱住了腰,她又踢又打,却难以摆脱;时锦竹满脸厌恶,不停地用手推搡着抱住自己的男人,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谢砚之率先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丝冷冽,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准备出手教训这些混蛋。就在这时,萧夙朝一把拦住了他,声音低沉却透着无尽的威严:“朕亲自来,你报警说这儿有人猥亵。朕的妻子也在,朕是正当防卫。”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紧紧盯着那些醉汉,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场。
说罢,萧夙朝如同一头猛虎般冲进人群。他身形矫健,动作迅猛,丝毫没有给醉汉们喘息的机会。一个箭步上前,对着抱住康令颐的醉汉就是一记重拳,直接打在对方的下巴上,醉汉的脑袋瞬间向后仰去,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康令颐。康令颐踉跄着退后几步,被及时赶来的谢砚之扶住。
解决了这个醉汉,萧夙朝转身又朝着另一个攻击独孤徽诺的男人攻去。他抬腿一脚,正中对方的腹部,男人惨叫一声,捂着肚子倒在地上。接着,萧夙朝又迅速冲向抱住凌初染的男人,一个过肩摔,将对方狠狠地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剩下的两个醉汉见状,吓得脸色惨白,但还是硬着头皮一起朝着萧夙朝扑了过来。萧夙朝却丝毫没有畏惧,他左挡右闪,巧妙地避开两人的攻击,然后抓住其中一人的手臂,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对方的手臂脱臼,疼得在地上打滚。另一个男人见状,转身想跑,萧夙朝哪里会放过他,几步追上去,一脚踢在对方的腿弯处,男人直接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短短几分钟,萧夙朝便以压倒性的优势,将五个醉汉打得落花流水。他站在原地,微微喘着粗气,眼神冰冷地看着躺在地上呻吟的醉汉们,仿佛在向他们宣告:谁也不能伤害他在乎的人 。
顾修寒心急如焚地冲到康令颐身边,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上上下下打量着,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担忧,焦急地问道:“令颐你没事吧?都怪我没照顾好大家,让这些混蛋有机可乘!”
康令颐眉头紧蹙,脸上还残留着惊恐与厌恶,她捂住口鼻,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不适说道:“恶心想吐,他们身上酒味冲突还有血腥味,熏得我难受死了。”说着,身体还微微颤抖起来,萧夙朝立刻上前,将她轻轻揽入怀中,温柔地拍着她的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与此同时,叶望舒脸色煞白,捂着嘴,声音虚弱地说道:“顾修寒,厕所,我想吐。”她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整个人看起来虚弱不堪。
顾修寒心疼不已,连忙扶住叶望舒,说道:“我这就带你去。”说着,便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快步朝着烤肉店的厕所走去,脚步匆忙又带着无尽的担忧。
凌初染看着叶望舒离去的背影,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喃喃自语道:“舒儿这不对劲啊,一个月没怎么吃东西,还喜欢睡觉。”她微微皱眉,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康令颐像是心有灵犀一般,眼睛一亮,拉着萧夙朝的手,激动地说道:“是不是怀孕了?我怀尊曜恪礼就是这样。当时也是吃不下东西,还特别嗜睡。”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猜测,转头看向凌初染寻求认同。
凌初染用力地点点头,说道:“我看着像。舒儿之前也没这些症状,这突然这样,很有可能是有身孕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都为这个猜测感到兴奋又紧张。
这时,警察接到报警匆匆赶来。为首的警察一脸严肃,走到康令颐面前,敬了个礼,说道:“你好,我们接到报警说这里有人猥亵。”
康令颐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条理清晰地说道:“你好,他们猥亵女人,我妹妹还是怀孕初期。萧帝是正当防卫,他担心我们受伤才出手的。”她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醉汉和不远处的萧夙朝。
警察点了点头,表情缓和了一些,说道:“好的女士,情况我们了解了。您妹妹还好吗?需不需要叫救护车?”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关心。
康令颐连忙摆手,说道:“厕所呢,她想吐恶心。暂时应该不需要救护车,辛苦你们了。”她感激地看着警察,眼中满是信任。
警察回以一个安抚的微笑,说道:“没事,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随后,指挥着其他警察将五个醉汉押上警车。醉汉们还在不停地挣扎、叫嚷,但在警察的威严下,最终还是被强行带走了。烤肉店外逐渐恢复了平静,可众人的心情却久久无法平复,尤其是对叶望舒是否怀孕的猜测,让大家既期待又紧张 。
没一会儿,顾修寒小心翼翼地扶着虚弱的叶望舒从厕所走了出来。叶望舒脸色苍白如纸,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无力地靠在顾修寒身上。凌初染见状,立刻快步上前,关切地说道:“舒儿,快坐下,我给你把把脉。”说着,便轻轻拉过叶望舒的手,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神色专注地感受着脉象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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