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礼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那感情好。锦竹,咱们也来。”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揽住时锦竹的腰,眼神里满是期待。
谢砚之也连忙附和:“加一。”说着,便拉着凌初染的手,准备效仿其他人。
顾修寒看着这热闹的场景,也有些心动,转头对叶望舒说道:“那什么,我跟舒儿过去睡了啊。今天天气真好。”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扶着叶望舒站起身,准备离开。
时锦竹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忍不住调侃道:“顾总,外头下雨了。”她一边说,一边捂着嘴偷笑,看着顾修寒那略显尴尬的表情,觉得十分有趣 。
顾修寒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微微扬起下巴,语气里满是炫耀:“下雨了又能怎样?我有崽了。”说着,他轻轻摸了摸叶望舒微微隆起的小腹,眼神中满是温柔与自豪,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即将成为父亲的喜悦。
萧夙朝听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说道:“朕有两个,萧尊曜萧恪礼。”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身为帝王的威严,提及自己的两个孩子时,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父爱与骄傲。
顾修寒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故意问道:“腹中的你有?”他一边说,一边用眼角余光观察着萧夙朝的反应,似乎在等着看他如何回应。
萧夙朝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脑海中想起那个还未来得及出世就夭折的孩子,心中一阵刺痛。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哀伤,随后,怒火涌上心头,伸手就朝顾修寒打去,大声说道:“讨打是吧?”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这是他心底最不愿触及的伤痛。
顾修寒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双手合十,求饶道:“朝哥,错了,别打,房卡。”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萧夙朝,生怕他再动手。
萧夙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冷冷地看着顾修寒,说道:“叫姐夫。”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仿佛在告诉顾修寒,必须为他刚才的失言付出“代价”。
祁司礼和谢砚之相视一眼,心领神会,紧接着同时扯着嗓子喊道:“别忘了我们,摄政王。”那声音整齐又响亮,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两人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故意拱火,就想看顾修寒的热闹。
顾修寒白了他们一眼,心里暗自叫苦,但在萧夙朝威严的目光下,也只能硬着头皮,提高音量喊道:“姐夫。”声音倒是响亮,可语气里还带着那么一丝不情愿,毕竟在他看来,自己堂堂七尺男儿,这么大声喊姐夫,多少有点丢面子。
谢砚之哪肯罢休,双手叉腰,脸上满是戏谑,说道:“没听见,你大点声,大方点。”一边说,一边朝顾修寒逼近一步,大有你不大声喊就不罢休的架势。
顾修寒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次扯着嗓子喊道:“姐夫!”声音在包间里回荡,他的脸都因为这一嗓子微微泛红,惹得众人一阵哄笑。
萧夙朝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却又闪过一丝狡黠,悠悠地说道:“这儿一圈人你都得伺候,再加上你的那两个侄子,舒儿肚子里的这个刚好十二个。”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周围的人,眼中带着一丝捉弄人的快意。
顾修寒一听这话,眼睛瞪得溜圆,满脸不可置信,急忙说道:“朝哥你不能这样。”他一边说着,一边摊开双手,一脸的委屈。伺候一个人就够呛了,现在要伺候这么多人,这不是要他的命嘛。他心里想着,却又不敢公然反抗萧夙朝,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希望他能收回成命 。
萧夙朝脸色一沉,周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威严,双眼紧紧盯着顾修寒,一字一顿地说道:“顾修寒你记着,朕能让你当了这个王爷就能给你撤下来。记住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在包间里回荡,震得空气都似乎凝固了。此刻的他,不再是那个和大家嬉笑玩闹的朋友,而是一位高高在上、掌控生杀大权的帝王。
顾修寒被这突如其来的严厉震慑住,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惶恐与敬畏。他低下头,不敢直视萧夙朝的眼睛,恭恭敬敬地回答道:“记着了。”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心虚和懊悔,他深知自己刚才的话触及了萧夙朝的底线,若不是念及往日情分,恐怕萧夙朝不会如此轻易放过他。
萧夙朝冷哼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房卡,随手扔给顾修寒,不耐烦地说道:“拿着房卡带着叶望舒滚。”他一边说,一边挥了挥手,仿佛要将刚才不愉快的事情统统赶走。
打发走顾修寒后,萧夙朝的眼神瞬间变得温柔如水。他转过头,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康令颐,抬手轻轻捋了捋她耳边的发丝,轻声问道:“你还吃吗?”他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带着无尽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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