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颐眼皮微微耷拉着,一副困倦的模样,有气无力地说道:“想吃,但是我好困。”说着,还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脑袋不自觉地往萧夙朝怀里蹭了蹭,像一只慵懒的小猫。
萧夙朝心疼地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哄劝道:“乖,先吃完再睡?”他的语气里满是耐心和温柔,仿佛康令颐就是他的全世界,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
康令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乖巧地说道:“好。”尽管困意阵阵袭来,但为了不让萧夙朝失望,她还是强打起精神,拿起筷子,准备继续享受这顿还未吃完的火锅。萧夙朝看着她努力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随后拿起勺子,细心地为她舀了一碗汤 。
包间里,气氛正热烈而温馨,暖黄色的灯光倾洒而下,为每个人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独孤徽诺瞧着萧夙朝那细致入微、满含宠溺的模样,不禁调侃道:“帝王恩宠,不得了啊。”声音里带着几分打趣,还有一丝羡慕。
萧夙朝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一勺一勺耐心地给康令颐喂着汤,那眼神专注得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入他的眼,只回应道:“错了,是帝王独宠。你不也是稳稳坐在康时绪腿上?”话语间,满是对自己这份独特感情的自豪。
康令颐眼皮微微耷拉着,困意已然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实在没了多少胃口,嘟囔着:“不吃了,不好喝。”声音软糯,带着浓浓的倦意。
萧夙朝满眼心疼,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哄劝道:“才吃多少,再吃点。夜里又该饿得睡不着了。听话,再吃点,吃虾。”他的声音轻柔又温和,像哄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康令颐虽满心不情愿,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应了声:“哦。”那模样,就像一只被主人哄着的慵懒小猫。
独孤徽诺瞧在眼里,心里也泛起丝丝甜意,转头对康时绪撒娇道:“时绪,我也要吃。”声音娇柔,满是依赖。
康时绪嘴角含笑,手上动作不停,说道:“剥着呢,张嘴。”
就在这甜蜜又温馨的时刻,包间的门“砰”地一声被人猛地推开。一个女人脚步匆匆地走进来,她神色狰狞,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径直冲向桌子,一把抄起桌上的水杯,想都没想,抬手就将杯中的热水朝着康令颐泼去。
“哗啦”一声,滚烫的热水瞬间浸湿了康令颐那象征着尊贵的紫色帝服。康令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站起身,厉声问道:“你谁啊?”声音里满是愤怒与震惊。
萧夙朝几乎是在同一瞬间站起身来,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刺骨,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二话不说,他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抽在那个女人的脸上。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女人被这一巴掌打得重心不稳,直接瘫倒在地。
独孤徽诺反应极快,立刻上前一步,扶住康令颐,关切地说道:“我陪你换身衣服。”眼神里满是担忧。
那女人瘫坐在地上,头发凌乱,脸上却依旧带着疯狂的神色,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不知廉耻,有老公还勾引我丈夫,狐媚子。”声音尖锐又刺耳,在包间里回荡。
萧夙朝怒目而视,向前跨了一步,质问道:“你说谁狐媚子?”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谢砚之也站起身来,满脸的不满,指责道:“你清高,上来问都没问就泼人家一杯热水,还骂人狐媚子,她怎么你了?”他的语气里带着愤怒,还有对康令颐的维护。
祁司礼也皱起眉头,一脸嫌弃地说:“夜里十一点了,你从头到脚一身黑,你想干嘛?张口狐媚子闭口勾引男人的,嘴不要就捐了。”他的话语里满是嘲讽,对这个突然闯进来闹事的女人厌恶至极。
女人被萧夙朝一巴掌抽倒在地,脸上迅速浮现出一个通红的掌印,头发也凌乱地散落着。她的双眼布满血丝,充满着疯狂与不甘,双手撑地,狼狈地从地上爬起身来,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我打的就是你这个狐媚子。”说着,趁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她猛地向前扑去,抬手狠狠一巴掌朝着康令颐的脸扇去。
这一巴掌来得又快又狠,康令颐根本来不及躲避,整个人被打得侧向一边,脚步踉跄。好在独孤徽诺反应迅速,及时伸出手稳稳地扶住了她,才没让她摔倒在地。
萧夙朝的双眼瞬间瞪得滚圆,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额头上的青筋都因愤怒而暴起。他像一头发怒的狮子般怒吼道:“你特么疯了你!还敢打她?谁给你戴了绿帽子你特么找谁去,别特么像疯狗似的乱咬人,平白无故打人算怎么回事?你把你老公叫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一边怒吼,一边上前一步,双手紧紧握拳,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若不是顾及康令颐,他恐怕早已再次动手。
独孤徽诺也气得满脸通红,双手叉腰,毫不示弱地朝着女人骂道:“你差不多行了,你得绝症了没两天了?讹人?见人就打?真当我们是好欺负的?”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与愤怒,护在康令颐身前,仿佛一堵坚不可摧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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