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伸手死死掐住女人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女人双脚离地,双手拼命地掰着萧夙朝的手,脸色涨得通红,却仍不知死活地叫嚷着:“贱人,惯会装无辜。”
康令颐稳住身形,抬手轻轻揉了揉被打的脸颊,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寒光,厉声道:“你甄嬛传看多了?演偶像剧呢?把人放下,”她转头看向萧夙朝,眼神示意他松手,而后又对着女人说道,“你现在给你老公打电话让他赶紧来,看看是不是朕勾引的他还是另有其人。”她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尽管刚才受了惊吓,但此刻的她,依然散发着帝王的气场,让人不敢小觑。
萧夙朝狠狠地瞪了女人一眼,才心有不甘地松开手。女人“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不停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女人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不到五分钟,包间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男人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
康令颐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转头看向独孤徽诺,声音中还带着些许刚才被惊吓后的颤抖,说道:“诺诺陪我换身衣服。”她此刻迫切地想要换掉这身被泼湿的衣服,不仅仅是因为身体的不适,更是想要摆脱这份无端被羞辱的糟糕感觉。
独孤徽诺心疼地看了她一眼,轻轻点头应道:“嗯。”随后,她紧紧地挽住康令颐的手臂,扶着她往换衣间走去,一路上不停地轻声安慰着,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鹿。
换衣间里,柔和的灯光洒下,独孤徽诺小心翼翼地帮康令颐褪去那件湿透的紫色帝服,动作轻柔得生怕弄疼她分毫。“别太往心里去,这种莫名其妙的人咱们犯不着跟她置气。”独孤徽诺一边帮她擦拭着身上溅到的水珠,一边低声说道。康令颐微微点头,可眼中的委屈和愤怒却依旧难以消散。
没过多久,康令颐换好一身干净利落的常服走了出来,身姿依旧挺拔,眼神中却多了几分凌厉。她径直走向那个男人,手里拿着那件被泼湿的紫色帝服,用力地扔到男人怀里,声音冰冷而坚定:“流光锦苏绣的,不能水洗不能干洗。脏了坏了只能扔,被你老婆泼了杯热水已经穿不了了赔钱。一共一百万。”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男人手忙脚乱地接过衣服,脸上满是惊愕与不屑,他上下打量着康令颐,嘴角一撇,嗤笑道:“什么衣服这么贵?你当我是冤大头呢?不就是件衣服,拼多多买一件照样穿,别在这儿狮子大开口。”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在包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妻子闯下的祸端有多严重。
康令颐深吸一口气,胸腔剧烈起伏,试图压下心底那汹涌澎湃的怒火。她转过身,眼神坚定地看向时锦竹,声音虽然低沉,却充满不容置疑的力量:“时锦竹,马上联系青云宗法务,务必给朕找最好的律师,朕要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赔朕的钱。” 而后,她又将目光投向青篱,语气中带着几分冷冽:“青篱,把他给朕带走,还有这件流光锦苏绣的衣服,找业内最德高望重的老专家来鉴定,务必让所有人都清楚这衣服的真伪。”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冰冷的子弹,射向那个还未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男人。
萧夙朝满脸寒霜,侧身站到康令颐身旁,伸出手轻轻揽住她的腰,给她无声的支持。他的目光如利刃般射向男人,语气中满是嘲讽:“朕是舍得给皇后穿九块九包邮衣服的人?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她穿的用的,哪件没上万?就你,也配质疑?” 他的声音低沉且充满威慑力,在包间里回荡,震得空气都仿佛结了冰。
男人愣了一瞬,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换上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梗着脖子叫嚷道:“是不是真的我又不知道,就算她勾引我,凭她穿假货,我也不会娶!太假了!如果是真的,我更不娶,这么费钱谁受得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屑地甩了甩头,似乎自己的这番言论多么有理有据。
谢砚之满脸厌恶,往前跨了一步,双手抱在胸前,言辞犀利地回击道:“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又不是富二代,也不是高富帅,人家犯得着嫁给你?你好好瞧清楚,站在你面前的这位,哪点不比你地位高?哪点不比你帅气?哪点不比你有钱?论品性,更是甩你几条街!人家嫁给你图什么?图你不洗澡不讲卫生,还是图你管不住裤腰带到处拈花惹草?或者是看上你那少得可怜的退休金和工资,加起来都没有人家一天赚得多?”他语速极快,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锐的刀,将男人那可笑的自尊一点点割碎。
时锦竹利落地打完电话,收起手机,脸上挂着自信的微笑,看向男人说道:“律师已经找好了,你就等着接法院传票赔钱吧。”她的声音清脆,带着几分得胜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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