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望舒立刻往康令颐身后躲,裙摆上的并蒂莲花纹蹭过贵妃榻的软垫,发间玉步摇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她探出脑袋,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声音里带着夸张的委屈:"姐夫,他凶我。"手指还不忘偷偷指向顾修寒,眼尾却藏着狡黠的笑意。
萧夙朝眸光扫过顾修寒苍白的脸,又落在叶望舒泛红的眼尾,鎏金软鞭在腰间发出危险的嗡鸣。他微微眯起眼,周身的帝王威压如潮水般漫开,玄色衣袍上的金线游龙在烛光下泛着冷光:"你皮痒了?"话音未落,灵力已经裹着寒意漫过顾修寒的脚踝,惊得他双腿一软,差点跪坐在地。殿内的夜明珠突然明灭不定,将这场闹剧染上几分惊心动魄的色彩。
叶望舒狡黠一笑,指尖轻点着手机屏幕,眼尾扬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她转身面向众人,发间玉步摇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孕肚前绣着的并蒂莲仿佛也在跟着轻颤:"顾修寒,我可揭短了啊。"语气里藏不住的促狭,惹得康令颐也跟着来了兴致。
顾修寒脸色瞬间煞白,慌忙摆手后退,围裙上的面粉簌簌掉落:"别别别!"可惜为时已晚,叶望舒已经清了清嗓子,学着顾修寒平日里咋咋呼呼的模样——只见她叉腰瞪眼,故意压低嗓音,模仿着萧夙朝发怒时的腔调:"顾修寒!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何用!"说着还猛地一甩手腕,模拟鎏金软鞭抽打的动作,活灵活现的神态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萧夙朝周身气息骤然变冷,鎏金软鞭在腰间剧烈震颤,玄色衣袍上的金线游龙仿佛都要破土而出。他眯起眼,眼底翻涌着危险的暗芒:"你想看现场版吗?"话音落下的瞬间,帝王威压如实质般笼罩整个寝殿,夜明珠的光芒都黯淡了几分。
康令颐却突然来了精神,挣脱萧夙朝的怀抱,凑到他跟前,凤眸亮晶晶地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珍珠泪痣随着她上扬的唇角轻轻颤动,鱼尾裙的珍珠流苏扫过萧夙朝的蟒纹靴面:"想看。"她故意拉长尾音,伸手戳了戳萧夙朝的胸口,"陨哥哥,表演一个嘛。"殿内气氛瞬间变得诡异又微妙,一场好戏似乎一触即发。
萧夙朝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鎏金软鞭"唰"地抽出,在空中甩出清脆的鞭响,惊得顾修寒条件反射般抱头鼠窜。玄色衣袍猎猎作响,他猛地转身,袖中暗藏的灵力将案几上的宣纸震得漫天飞舞,冷冽的声音响彻殿内:"顾修寒!三日前让你拟的诏书,为何还未呈上来?"
帝王威压如实质般蔓延开来,叶望舒吓得后退半步,却又忍不住探头张望。只见萧夙朝负手而立,眉间凝结着冰霜,鎏金软鞭在地面划出蜿蜒的光影,活脱脱就是顾修寒模仿的暴怒模样。康令颐兴奋地拍着手,珍珠耳坠随着动作轻晃,鱼尾裙上的珍珠流苏簌簌作响:"陨哥哥,再凶一点!"
顾修寒苦着脸从屏风后探出脑袋,哭丧着嗓子喊道:"朝哥,我错了!那诏书我...我这就去写!"他的围裙歪歪斜斜地挂在身上,面粉沾得满脸都是,模样滑稽又狼狈。
萧夙朝突然收了软鞭,转身将康令颐搂入怀中,指尖拂过她泛红的脸颊,语气瞬间温柔下来:"这般想看朕发火?"他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玄色衣袍上的金线游龙随着动作微微起伏,"下次可要心疼了。"
叶望舒见状,忍不住捂嘴偷笑:"姐,你看姐夫这变脸速度,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她的话音刚落,顾修寒突然从身后掏出手机,得意地晃了晃:"嘿嘿,我也录下来了!等朝哥心情好的时候..."话未说完,鎏金软鞭已经精准地抽飞了他手中的手机,在墙上撞出清脆的声响。
康令颐仰头望着萧夙朝,凤眸里盛着盈盈笑意,珍珠泪痣在烛光下亮得夺目。她踮起脚尖,鱼尾裙上的珍珠流苏扫过萧夙朝蟒纹靴面,指尖轻轻勾住他胸前的金线龙纹:"陨哥哥,再凶点嘛。"尾音拖得绵长,带着撒娇的软糯,像裹了蜜的丝线缠住人心。
萧夙朝垂眸凝视着她泛红的脸颊,鎏金软鞭不自觉地在腰间缠绕,玄色衣袍下的灵力随着呼吸微微震颤。他屈指弹了弹她的鼻尖,嗓音低沉中带着无奈:"你就这么想看朕生气暴怒发飙?"说话间,故意沉下眉眼,却在触及她亮晶晶的眼神时,眼底泛起不易察觉的宠溺。
"嗯嗯!"康令颐重重点头,发间夜明珠发簪随着动作晃出细碎的光。她伸手拽住萧夙朝的袖口摇晃,珍珠耳坠跟着轻颤,"上次顾修寒模仿得不像,陨哥哥才是最威风的!"她歪着头,眼尾笑意漫出来,"就凶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
殿内空气骤然凝滞,萧夙朝周身气息瞬间冷凝。鎏金软鞭"唰"地出鞘,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光,鞭梢卷起的劲风掀翻了案上未写完的宣纸。他猛地转身,玄色衣袍猎猎作响,金线游龙在烛火下泛着冷芒,嗓音裹挟着冰刃般的威压:"顾修寒!连御膳房的燕窝都能炖糊,留你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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