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宫之中,金碧辉煌的宫殿内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压抑的气氛。长宁帝端坐在龙椅之上,听闻了来自南洲之事,脸色阴沉如水。“朕的几个儿子,如今是越来越不安分了。”
一旁的大太监苏醒俯下身,小心翼翼的伺候着长宁帝,说道:“陛下,依奴才之见,几位皇子或许并没有什么恶意。”
皇帝闻言,鼻子里发出一声重重的冷哼,声音冰冷得仿佛能凝结空气一般,“哼!这种话连你自己听起来都觉得荒唐吧?朕怎么可能会相信这等鬼话!”
苏醒连忙点头,继续解释道:“陛下息怒,您先听奴才把话说完。早在之前,泽王爷就曾给您送来书信,信上说有人在他所在的南洲四处散布谣言,污蔑泽王妃所生之子并非泽王亲生骨肉。而且,就在泽王妃分娩之际,那些人还暗中派遣杀手前去谋害她母子二人。好在泽王妃机敏过人,察觉到危险后提前做了防范措施,这才幸免于难。之后,又有好几次,那些人竟然胆大包天地派出杀手行刺泽王爷。至于那南洲乡绅官员们的事情,泽王爷也在信中向您禀报过,说是因为这些人知晓了自己的罪行,害怕泽王爷揭露出去,所以便想要先下手为强,杀害泽王爷的妻儿。无奈之下,泽王爷只好奋起反抗自保啊。”
皇帝听到这里,脸色愈发阴沉,眼中闪烁着怒火,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杀,该杀!”
“陛下,泽王妃所生之子是泽王出事之前就有的事情,泽王跟您说了,其他人却不知道。众位皇子难免会觉得泽王妃在欺骗泽王,欺骗皇室。王爷们想要替泽王杀掉泽王妃母子这个污点也是正常的。”苏醒知道陛下还是在乎几位皇子的,他自己说得,其他人却是说不得。他现在需要给陛下一个台阶,一个皇子们都没有错的台阶。毕竟皇子们针对的是泽王妃。
“哼,那也不能在后面推波助澜”长宁帝知道太子以及其他皇子都在前承恩侯夫人找人杀泽王妃的事情上帮了一把。要不然一个手上没权没钱的老妇人怎么能请到江湖杀手榜前十的三位杀手去泽王府刺杀。
“陛下,再过不久就是万寿节了,到时候让泽王和泽王妃带着小世子回来,给皇子们一看不就知道了。小世子不是据说长得很像泽王爷呢!”苏醒劝说道。
“可如今所面临的问题,早已不仅仅局限于泽王世子是否真为泽王血脉这件事情了。”只见长宁帝面色阴沉地将手中的一封书信狠狠地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苏醒连忙上前拿起那封书信仔细阅读起来,越往下看,他的眉头就皱得越深。泽王竟然如此肆意妄为!不仅将南洲当地的乡绅们尽数斩杀,就连那些官员也毫不留情地统统囚禁了起来。更令人震惊的是,泽王居然还大言不惭地表示要把这些人全部押送回京,还给吏部。
苏醒看完之后,也是忍不住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感叹泽王实在是过于任性胡来了。然而此刻的长宁帝却是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那封信说道:“你看看,这个逆子!最后他竟然还要求朕给他派几个有才能的书生过去帮忙处理事务。真是岂有此理!”
长宁帝越想越是恼怒,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亲生儿子会做出这般荒唐之事。“你说说,他这事做得如此过分,明天早上上朝的时候,那些大臣们肯定又要争吵了。”长宁帝一边来回踱步,一边狠狠骂道。
苏醒忙不迭地说道:“陛下莫急,泽王此举虽莽撞,但事出有因。那些南洲乡绅与官员妄图谋害皇子皇孙,本就是重罪。泽王只是按律处置,只是手段激烈了些。”长宁帝哼了一声,坐回龙椅。
“不是激烈了些,而是太狠了。还要把人还给吏部。朕都能想到吏部收到那批人的时候会是个什么表情。”长宁帝很是头痛。
南洲,泽王府
容疏已将南洲事务初步梳理完毕。此时他向穆泽汇报:“王爷,南洲虽经动荡,但民心渐稳。”
穆泽微微点头,目光望向远方,“再办一个收容所的学堂,在南洲选人进入学堂学习。让有才学的人进入官府办公。南洲的路尽快修好,冬天来临后让南洲所有百姓都去学习。不学难的,就学简单的,别在让人被骗了。”这是在说地主有超出属于自己地,百姓被地主骗走了地的事情。这也是穆泽直接杀人的原因之一,他的泽王妃辛辛苦苦改造南洲梯田,让南洲百姓更好的种田,南洲的地主竟然还把百姓的地骗走了。
“是”容疏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也是很愤怒。
这件事的起因还得从带头修路的泽王府侍卫说起。那一天,这些侍卫们正在热火朝天地组织着道路修建工作,突然之间,一群当地的百姓围拢过来,纷纷向他们打听是否需要招募工人参与修路事宜。这让侍卫们很是意外,原来他们是地主家的佃农,自己没地租着地主家的地种着。看到他们修路还给钱,就起了心思。
另一个消息是从被分配到修路队伍中的那些罪犯当中传来的,那个人原本过着平静的生活,拥有自己的土地和幸福美满的家庭。然而,他们镇上的地主却蛮横无理地霸占了他的田地,甚至残忍地杀害了他的妻儿。悲愤交加之下,他一怒之下杀死了那个地主。随后,地主的儿子将他告到了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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