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眨眼间又迎来了一年生机勃勃的春日。然而,人们心中对于数月前那场惊心动魄的事件仍记忆犹新。当时,穆泽如同一股狂风般席卷了整个南洲,他毫不留情地大肆杀害当地的乡绅官员,使得这片土地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如今,那血腥的一幕虽已渐渐远去,但后续的影响却依然在持续发酵。穆泽将所有幸存下来的南洲官员统统遣送回京,并交由吏部处置。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吏部自然不会坐视不管。于是,一道道措辞严厉的弹劾奏折如雪片般飞向了朝堂之上,纷纷指责泽王的残暴行径。
然而,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随着那些官员一同被带回京城的,还有他们不可告人的种种罪证。这些罪证犹如一颗颗重磅炸弹,瞬间在人群中引起轩然大波。消息以惊人的速度传播开来,从南洲一路传到京城,途经的每一个城镇都知晓了南洲官员们曾经犯下的累累罪行。
当然,比起那些官员的罪恶勾当,人们当然知道的更清楚的还是泽王的任性妄为和狠戾。一时间泽王的名字成为了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而他的形象也变得越发诡异起来。
“泽王疯了!”这一消息犹如狂风骤雨般迅速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每一个听到此消息的百姓都不禁心头一颤,而这一认知如今更是深深地扎根在了人们的心底。自从泽王惨遭迫害之后,他便陷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状态,其行为举止愈发让人难以捉摸,关于他这次发疯的原因,一时间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有人私下议论道:“不是早就传言泽王已经不能人道了吗?你看那些宫中的内侍哪个是不疯的?”此言一出,周围的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但也有人立刻反驳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要怪只能怪那些当官的自己咎由自取。平日里不干正事,只知道贪污受贿、欺压百姓,如今落得如此下场也是罪有应得。”
然而,另一些人则担忧地说道:“即便这些官员有罪过,但也不能将他们全都撤换了呀,否则整个南洲岂不是要乱成一锅粥了?”
这时,人群中有人愤怒的说道:“活该,谁叫他们说泽王妃给泽王所生的孩子不是泽王的。泽王能有一个子嗣也不容易呀!”要是有人说他疼爱孩子其实不是他的他也会生气的杀了那个人。
这时,人群之中忽然有人站出来,满脸狐疑地高声质问道:“可是诸位别忘了啊!之前那些医术高明、经验老到的太医们可都明明白白地断言过,泽王殿下这一辈子都绝无可能再拥有自己的子嗣了呀!既然如此,那如今泽王妃所生下的这个孩子,又怎会是泽王亲生的血脉呢?”
话音未落,旁边就有一人赶忙凑过来,压低声音悄悄地回应道:“哎呀,你难道忘记啦?泽王妃原本可是在出事前就被泽王殿下从青楼里给赎身带回来的女子哟!而且据说那一夜乃是泽王妃的初次接客之夜呢!以泽王妃的美丽,泽王怎么可能不动心,不碰泽王妃?皇室又怎么会让泽王妃当泽王正妃?八成当初就珠胎暗结了,为了唯一的孩子泽王就娶了泽王妃。”
听完这番话后,周围不少人都纷纷点头表示认同,其中更有一人不禁感叹起来:“照这样说来,当初那位前承恩侯府上的大小姐姜明珠所言倒是不假咯。”
然而就在此时,另一个人急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并紧张兮兮地提醒众人道:“嘘——小声点!莫要再说下去了,万一被旁人听去了这些言语,咱们可就要惹上大麻烦啦!”
众人听闻,皆面露惧色,不再多言。但流言蜚语却像长了翅膀一样,悄悄飞进了皇宫。
太后得知此事,怒不可遏,召来长宁帝询问。长宁帝向太后说明了泽王与泽王妃的事后就让人禁止讨论泽王与泽王妃事件,并派人去调查京城关于泽王妃的流言源头。
忠勇侯府
一个身材矮小,绿豆般大小的眼里闪烁着贪婪光芒,带着灰色兜帽的男子悄悄来到了忠勇侯府后门。
“大人,我已经按照你们说的传播下去了。你们是不是要……”那男子朝着打开的门里一个管事样子的胖男人比了个手势。
那管事模样的胖男人冷笑一声,扔出一小袋银子,“这点先拿着,等事情完全发酵,少不了你的好处。”灰兜帽男子忙不迭捡起银子,千恩万谢地走了。
管事转身进了前院书房,向坐在书桌后的二公子复命。楚遇津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钱管事你不该来找我,你该去找你背后的人。”
“二公子你…啊”钱管事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腹部上插了一把刀。
楚遇津低头在一张白纸上写写画画,“把人拖到东宫去。”
“是”钱管事倒在地上后一个黑衣人站在了他刚才的位置上。
黑衣人将钱管事拖走的时候他的眼睛还是睁着的。钱管事直到死的时候还是不太清楚,他是怎么暴露的?他并没有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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