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今日的梦咋这么真实?】
【俞定京咋这么沉呢?】
【左右是在梦中,我是不是可以趁机摸两把腹肌了?】
【嘿嘿。】
小姑娘刚将手伸过去,没想到就被对方紧紧攥住。
“姚沛宜!”
俞定京恼羞成怒抬起脸来。
“不是梦啊。”
姚沛宜瞧着对方狼狈起身,才后知后觉。
他偏开脸,“你知道就好。”
她挠了下后脑勺,忽然想起来,“对了,王爷,方才项大人找你什么事儿啊?我方才好像听他说邱才人出什么事了。”
俞定京不自在地整理衣襟,也佩服姚沛宜的思维跳跃快,“邱才人上月选秀入宫,听说性情温柔,
这阵子不知为何性情大变,责骂下人,阴晴不定,宫人说她是得了离魂症,宫中怨魂多,附身在她身上,
父皇让钦天监的人去看了,也想让广仁寺的住持去操办法事。”
“钦天监都去看了?”
姚沛宜脑子里忽然闪过先前预知梦中的场景。
【邱才人……】
“看来父皇很看重这个邱才人。”
俞定京闻言瞥了眼她,“打什么鬼主意?”
“王爷,等广仁寺的住持入宫,我能一起去看看吗?”姚沛宜问。
“又想去看俊男了?”对方冷不丁问。
“啊?”
姚沛宜慢半拍才想起来,原先雷妙妙夸过广仁寺住持虚尘长得俊,连忙道:“我是想去看看邱才人。”
俞定京眸底微动,想起项越离去前所说,道:“后日宫中操办赏菊宴。”
“我也可以去吗?”姚沛宜朝他眨了两下眼。
“嗯。”
他偏开脸。
赏菊宴是宫宴,他得出席,姚沛宜作为王妃,自然得一同赴宴。
“……”
夜深,姚沛宜躺在床上思索着预知梦。
虽然距离预知梦已经好几个月了,但梦中的一切都历历在目。
今日姚沛宜在书房听见项越和俞定京说的那位邱才人。
也在预知梦中存在过。
不过当时她是作为俞云的妻子前去赴赏菊宴。
不知怎么,邱才人在宴席中竟然发了疯。
而后没过许久,她就听说了邱才人被燕帝处死的消息。
她不免对这事儿有些好奇。
若邱才人只是神智混乱,也不至于杀了她。
她究竟是如何触怒燕帝,才得了这样的结果。
这样想着,她也睡不着,给雷妙妙写了封信,交给福儿让她明日送过去。
到了赏菊宴当日,姚沛宜随俞定京一块入宫,今日男女未曾分席,宴席午时才开始,女眷们大多跟随着司空贵妃去菊园赏花。
姚沛宜和雷妙妙也不好留在男人堆中,跟着女眷们到了菊园。
“你信里写邱才人会发疯,我这儿看着她还挺正常的。”雷妙妙压低声说。
邱才人是上月才入宫的,才不过十九,生得丰姿冶丽,只是面色发白,略显柔弱,低眉垂眼候在司空贵妃身侧。
完全看不出姚沛宜信中所说的离魂之症。
“昨日枢密院使来王府了,说的就是邱才人离魂症一事,连钦天监的人都去看了。”姚沛宜道。
“真是看不出来。”
雷妙妙打量着邱才人,“不过你觉不觉得她有些眼熟?”
姚沛宜跟着看了两眼,“之前没见过,你认识?”
“不是,你不觉得她长得和你家王爷有些像吗?”雷妙妙抬眉。
“啊?”
姚沛宜二度看去,“没有吧。”
雷妙妙欲言又止,“我先前听我爹说的,这位邱才人入宫选秀被官家一眼就看中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她好看。”姚沛宜摸着下巴。
“不对。”
雷妙妙道:“是因为她长得像德妃。”
姚沛宜一愣,“所以你的意思是,她因为长得像德妃,所以才被父皇垂怜?”
“嗯。”
雷妙妙一本正经,“我爹是这么说的。”
姚沛宜若有所思,只是隐隐感觉总有目光黏在自己身上,怪不适的。
“皇嫂心不在焉地在想什么?”俞存娇的声音从贵妃身侧传来。
姚沛宜回神,“没什么,就是在想今年的花开得很好。”
“原来是在想花啊。”
俞存娇似笑非笑,“我还以为,皇嫂是因为云弟定婚,所以才魂不守舍。”
俞云同右相之女廉僖的婚事是在前两日定下来的,燕帝赐婚,于下月十四日操办。
这件事姚沛宜也听说了,眼下瞧着俞存娇揶揄的眼神,不禁生笑:“五妹这话便是说笑了,
九弟成婚,我这个做皇嫂的自然是高兴都来不及,
若五妹真要说我魂不守舍,不如说我是为了考虑九弟成婚送上什么大礼更为妥当。”
司空贵妃闻言瞥了眼俞存娇,“娇儿,同皇嫂说话要注意分寸。”
俞存娇敛唇,“儿臣只是觉得,正好廉姑娘也在这儿,有什么话还是要说清楚才好,免得徒生误会。”
姚沛宜闻言跟随着俞存娇的目光,看向贵妃身侧另一个身着藕青蜀绣牡丹锦裙的女子,容貌不说天姿国色,也算气质出众,一双水眸恰如池中青莲,出尘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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