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爷爷、外公和舅舅也没什么异样:“过个三两天,那些痕迹就消下去。”
“运气好点的话,你妈妈这会儿已经怀上孕了。”
只不过,小蝌蚪刚刚在暖床着陆。
怀孕的迹象不明显。
甚至,医院不一定能查得出来。
但这事,心知肚明就好。
念念捧着个大大的石榴,埋头呼哧呼哧地吃个不停。
既然不是家暴,妈妈也没有受委屈。
那她就不用管了。
总之,就……这样吧。
熟透了的石榴,颗颗分明,饱满圆润,红通通的。
剥开了之后。
果实甘甜多汁。
煞是诱人。
念念嗷呜一口,糊了满嘴。
但她顾不上擦拭,低头又是一口。
呸。
呸呸。
呸呸呸。
“唔,石榴虽然很甜,但是有好多籽啊,害得念念……”吃一下,吐一下。
一直呸个不停。
“来,妈妈给你剥。”楚云暖拿过念念大嚼大咽、啃的面目全非的石榴,细心地帮她将里面的白籽一个个挑出来。
经由念念这个大嘴巴。
她和苏知衍的男欢女爱,被大肆宣扬。
在楚家庄园,可谓是人尽皆知。
她不过是在客厅里稍微活动一下,就那么不凑巧地让人用奇怪的目光、暗戳戳地打量。
连爸爸、哥哥也不例外。
楚云暖一开始觉得非常不自在,仿佛全身上下都长满虱子。
哪儿都痒。
哪儿都别扭。
但时间一久,她习惯了。
也就坦然自若。
和夫君亲热,没什么不对。
她没必要忸怩,也不用羞于见人。
“妈妈吃。”念念抓起一把,递给妈妈:“弟弟妹妹也吃。”
楚云暖盯着念念掌心的石榴:“你有弟弟妹妹?楚家认的干女儿、干儿子?还是哥哥的私生子?为什么要把我蒙在鼓里?”
“是担心我不同意吗?”
从她回来,十天半个月过去了。
尽管所有时间几乎都待在北疆。
但家人之间,并非断了联系。
“不过,那大可不必。”
“我又不古板,只要你们没意见,我当然举双手欢迎。”
楚云暖接过念念递过来的石榴。
一颗一颗地吃起来。
她一双纤纤玉指白嫩漂亮,缓缓拿起一颗石榴,动作优雅,惹人注目。
“是在你的小肚肚里。”念念毫不遮掩地开口。
却让楚云暖僵滞了一瞬。
一不留神,她就被呛着了。
咳了好几下,她才一点点回过神来。
“念念,别造谣。”楚云暖喝了口水,咽下喉咙里的异样。
念念却咬了一口石榴,不小心咬到了白籽,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又呸出一口白籽。
“是舅舅这么跟念念说哒。”
他说,弟弟妹妹在来的路上了。
既如此,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也应该到啦。
“念念是本本分分的乖孩子,不造谣。”
可真挚啦。
生怕妈妈误会她。
楚云暖脑筋一转弯,明白了哥哥的隐藏含义。
“……”
本以为习惯了闲言碎语。
不会再羞涩。
可这艳若桃花的小脸,还是从里到外红了个彻底。
臊意在眼底流转,渐渐蔓延到心底,再顺着滚烫的鲜血,传到四肢百骸。
“妈妈,你怎么红温了?是发骚啦?”念念口误。
把“烧”说成“骚”。
引得楚云暖更是冒火似的,相当炽热。
“你、你才发骚!”
楚云暖下意识驳回。
但对上念念纯真又无辜的神情,她稍稍冷静下来。
是她过于紧绷了。
竟然和五岁的小奶娃较劲……
念念不懂太多的弯弯绕绕,仅是直言不讳。
察觉到妈妈破防了,尽管她不认为自己说错了什么,但还是懵圈开口:“妈妈,那……骚里?”
楚云暖笑了。
是气笑的。
“念念,你还挺洋气的。”都会说英语了。
不过,楚云暖没有怪罪念念。
毕竟,是她没有控制好情绪:“是Sorry啦。”
要道歉的意思。
“可是,念念不用对妈妈心怀歉疚。”
反而是她亏欠她许多。
念念捧起装满石榴的大碗,使劲地扒拉扒拉。
她跟着念了一遍道歉的英文。
然后,她说:“嗯嗯,会啦,念念会说英语啦。”
楚云暖用手对着脸扇风,从而降低脸颊的温度:“我的科研项目早已如火如荼展开,缺不了我。否则,怕是很难进行下去……念念,我就不叨扰你吃石榴了。”
她是研究院的主心骨之一。
重大的科研项目,一般需要她把关。
并且参与。
紧跟着,楚云暖站起身,离开客厅。
念念一口气吃了好多石榴。
都吃撑了。
小肚肚鼓鼓的,滚圆滚圆。
她下半身是休闲裤,上半身是粉色六粒扣螺纹长袖。
啪嗒。
一声又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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