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琳偷偷瞥了易凡一眼,脸颊飞上一抹红晕:“我呀,给你们看孩子吧。”
灵儿笑得眉眼弯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你要不就在这住着,以后想走了,随时都能离开。”
伊琳重重地点头:“好的灵儿姐姐!”屋内暖意融融,三人的笑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将外界的恩怨都隔绝在了门外,只留下一片岁月静好的温柔。
晨光里的温馨絮语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餐桌上洒下斑驳光影。易凡难得早起,厨房中烟火升腾,不多时便端出金黄油亮的烤鸡与香气四溢的红烧鲤鱼。翩翩早已按捺不住,撕下一只鸡腿大快朵颐,油汪汪的嘴角还沾着碎屑,含糊不清地问道:“小凡,你还缺老婆不?”
易凡忍俊不禁,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发间的珠翠随之轻晃。就在这时,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绵绵与小璃手挽着手走了进来。两人裙摆沾着草屑,发间还别着不知名的野花,显然刚从外头归来。
灵儿放下手中茶盏,好奇地问道:“你俩干嘛去了?”
“我和绵绵去无忧谷找小宝、小花玩啦!”小璃眉眼弯弯,脸颊因奔跑而泛起红晕,“昨晚听说宗门换了宗主,就赶紧回来看看。”
易凡张开双臂,作势要抱两人:“乖女儿,想爹爹没有?”
绵绵跺了跺脚,佯装生气道:“我是妹妹!别总把人家当小孩子!”
“差不多嘛!”易凡嘿嘿笑着,却在听到绵绵下一句话时僵住了笑容。
“我今年都十七岁了,和你一般大!”绵绵双手叉腰,眼神亮晶晶的。
小璃也跟着附和:“是啊爹爹,我都十五岁了!”
易凡喉咙发紧,这才惊觉仙界与凡间的时间流速差异——一年仙界,凡间便是三年。若再踏入仙界,恐怕归来时自己的年纪反倒比小璃还小!他干笑两声,一时语塞。
灵儿见状,捂嘴轻笑:“夫君,我都快三十二岁了!”
“我、我也快十八岁了吧哈哈……”易凡挠了挠头,笑容里满是尴尬。晨光中的餐桌,因这番对话泛起阵阵欢笑,烟火气与温馨交织,将宗门更迭的风云都暂时隔绝在了门外。
天宝阁风波与生辰宴趣
小雨的传音符在袖中发烫时,易凡正给翩翩梳理被晨露打湿的发丝。他捏碎玉简,御剑直抵山脚下的天宝阁,刚落地就被里头的人声浪撞了个趔趄。
阁内檀香混着灵石的冷冽气息,孙琦长老扶着老花镜,正对着陈列柜里的玉如意啧啧称奇。李秋然师姐倚着珊瑚屏风,与云溪低声说着话,两人发间的珍珠步摇随动作轻颤,在晨光里划出细碎银芒。
“各位长老,师姐好。”易凡拱手笑道。云溪抬眸望来,眼尾的泪痣在胭脂映衬下愈发妩媚:“小凡,你好,好久不见又帅气了呢。”
孙琦放下玉如意,胡子抖了抖:“我们是来贺喜的,听说你和小雨大小姐在一起了?”
“别听他胡说八道!”小雨从内堂走出,红衣衬得她脸颊绯红,“对了,灵玲来过了,说你去了她闺房?”
“啊?”易凡头皮一麻,那晚潜入送罪状的事差点败露,“她来兴师问罪了?”
“没有啦,”小雨噗嗤笑出声,“只是让你去她家一趟。”
易凡长舒一口气,转身御剑赶向灵玲的居所。青云宗外门弟子的营地藏在竹林深处,灵溪子正带着一群女弟子在院中忙碌,石桌上摆满了切好的莲藕片与刚摘的野菊。
这是他第二次来,上次还是摸黑潜入送罪状,此刻光天化日下踏入院门,竟有些不自在。他刚咳了一声,就被几个眼尖的小姑娘围住,指尖在他袖中佩剑上摸来摸去。
“小妮子住手!这可是师叔大人!”灵溪子端着一盘清蒸鲈鱼从厨房出来,见状连忙喝止。
易凡拨开人群,看向站在廊下的灵玲。她今日穿了件水绿色襦裙,发间簪着新摘的玉兰,比那晚在悬崖边更显清丽。“灵玲,找我有事吗?”
灵玲绞着裙角,脸颊泛起红晕:“今天我十六岁生辰,想请你吃饭。”院中的风忽然卷起竹帘,将她未说完的话揉碎在满桌佳肴的香气里,引来女孩子们一阵善意的哄笑。
生辰宴醉梦与玲珑情愫
暮色漫过竹篱时,石桌上已摆满热气腾腾的菜肴。灵玲坐在易凡身侧,竹筷夹着一块外焦里嫩的糖醋鱼,看似随意地放进他碗中,指尖却不经意擦过他手背。易凡只觉那触感如羽毛轻拂,还未反应过来,青瓷酒杯已被斟满琥珀色的青竹酒。
“师叔,尝尝我们酿的酒!”几个女弟子端着酒坛轮番上前,清脆的笑声惊飞檐下燕子。易凡推辞不过,几杯下肚,只觉一股温热从喉间蔓延至四肢百骸,眼前的竹影灯花都开始打起旋来。灵溪子见状,冲妹妹使了个眼色,带着众人嬉笑着散去:“妹妹,我们走咯,你看着办吧哈哈!”
不知过了多久,易凡在一阵清雅的兰香中醒来。雕花拔步床的纱帐半垂,他猛地坐起,却发现自己竟躺在灵玲的闺房里。床幔外,灵玲正坐在妆台前,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素白寝衣勾勒出纤细的轮廓,发间玉簪滑落,青丝如瀑倾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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