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蹲在围栏外,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草叶,圆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栏里的灵鸡。刚才易凡给它的肉干和糖葫芦早就见了底,肚子里的馋虫却像被勾了起来,尤其是闻到栏里灵鸡身上那股灵谷混着晨露的清香,喉咙里忍不住发出“咕噜”的轻响。
它转头看了看蹲在围栏顶上的楚楚——那只火红色的朱雀正挺着小胸脯,羽毛梳得油亮,像个尽职尽责的小卫兵,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灵鸡,连翅膀都绷得紧紧的。小白歪了歪脑袋,忽然往旁边的草丛里钻了钻,再出来时,嘴里叼着块啃得干干净净的肉骨头,骨头上还沾着点没剔净的肉丝。
它蹑手蹑脚地跑到围栏边,把骨头往楚楚面前一放,喉咙里发出“呜呜”的轻响,像是在说“给你吃”。楚楚低头瞅了瞅骨头,又抬头看了看灵鸡,小脑袋歪了歪——一边是香喷喷的骨头,一边是自己看守的灵禽,它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跳下来,叼起骨头往旁边的石头上落,打算先啃两口再回来站岗。
就在楚楚转身的瞬间,小白像道白闪电,“嗖”地窜进围栏,精准地叼住一只最肥的灵鸡,转身就跑。灵鸡吓得咯咯叫,扑腾着翅膀,却被小白死死咬住,根本挣脱不开。等楚楚叼着骨头回来,只看见围栏门晃了晃,小白早就跑没影了,只剩下栏里其他灵鸡吓得挤成一团,鸡毛掉了好几根。
楚楚急得在围栏顶上扑腾,叽叽喳喳地叫,像是在告状。易凡刚把酱肉切好,远远看见这一幕,手里的刀顿了顿,忍不住笑出声——这小白,倒是越来越机灵了,连调虎离山计都会用了。
龚瑶听见灵鸡叫,从栏里跑出来,一看少了只最肥的,叉着腰笑:“这小老虎,真是越来越皮了!昨天刚偷了块驼峰,今天就敢惦记我的灵鸡,再这么下去,栏里的灵禽迟早被它嚯嚯光。”
林语堂扛着柴火回来,听了缘由,也乐了:“这哪是白虎,分明是只偷鸡贼!下次它再来,我给它设个陷阱,让它知道厉害。”
“可别。”易凡摆摆手,往灶里添了把柴,“它毕竟是鹿儿的神宠,真伤着了不好交代。再说,它也是饿了,咱们准备的食物不够,才让它惦记起灵鸡来。”他想了想,“得给它备点耐吃的,比如烤鸡、肉干,让它吃饱了,自然就不惦记这些灵禽了。”
说干就干,易凡挑了只最壮的野猪肉,切成条,用盐、花椒和灵酒腌了,挂在灶边的架子上熏烤;又杀了只野山鸡,抹上蜂蜜和香料,架在炭火上烤,鸡皮烤得金黄酥脆,油汁滴在炭上,冒起阵阵白烟,香气飘得老远。
傍晚时分,小白果然又来了,这次没直接闯围栏,而是蹲在帐篷外,尾巴摇得欢,嘴里还叼着根羽毛——显然是早上那只灵鸡的,像是在炫耀。
易凡把刚烤好的野猪肉干和半只烤鸡递过去,故意板着脸:“以后不许偷灵鸡了,这些给你,不够再来要,别自己动手。”
小白低头闻了闻,眼睛瞬间亮了,叼起肉干和烤鸡,蹭了蹭易凡的手心,像是在认错,转身跑了没几步,又回头看了看,见易凡没生气,才欢天喜地地跑远了,这次连尾巴尖都带着笑意。
楚楚蹲在易凡肩上,看着小白的背影,叽叽喳喳地叫,像是在说“下次我一定看住”。易凡摸了摸它的羽毛,笑道:“行了,这次不怪你,下次可别再被骨头骗了。”
灶台上的酱肉还在咕嘟,栏里的灵鸡渐渐安静下来,开始啄食龚瑶撒的灵谷。林语堂蹲在旁边,往灶里添了块灵木,笑道:“还是你有办法,这下小白该满足了。”
易凡望着小白跑远的方向,夕阳把它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朵会跑的白云。他笑了笑——这小老虎虽调皮,却也透着点孩子气的可爱,或许,多备点吃的,就能让它少犯点“错”,也让这草原上的日子,多些这样的小热闹。夜风掠过来,带着烤鸡的余温,把远处的虫鸣都吹得软了些,像在应和这烟火气里的暖意。
小白蹲在帐篷外,看着自己食盆里最后一块肉干被舔得干干净净,圆溜溜的眼睛里立刻露出了不满。它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围栏,那里的灵鸡正踱着步子啄食灵谷,羽毛泛着珍珠白的光;小羊羔依偎在一起,毛软得像团云——这些小家伙看着就比干硬的肉干好吃。
它的目光在灵鸡身上打了个转,又瞟了瞟蹲在围栏顶上的楚楚。那只火红色的朱雀挺得笔直,小脑袋转来转去,像个尽职尽责的小卫兵,只要有谁靠近围栏,它就会叽叽喳喳地叫,翅膀还会扑腾着示威。
小白歪了歪脑袋,忽然有了主意。它往旁边的草丛里钻了钻,叼出块昨天没吃完的肉骨头,骨头上还沾着点肉丝。它叼着骨头,摇着尾巴走到围栏边,把骨头轻轻放在楚楚面前,喉咙里发出“呜呜”的轻响,像是在说“这个给你吃呀”。
楚楚低头瞅了瞅骨头,又抬头看了看围栏里的灵鸡,小脑袋歪了歪。一边是香喷喷、带着肉味的骨头,一边是自己看守的灵禽,它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抵不住诱惑,扑腾着翅膀跳下来,叼起骨头就往旁边的石头上落——它打算先啃两口骨头,再回来站岗,就一小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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