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开始控诉凌纾,什么她前脚刚走,后脚阿白和阿黑就冲出兽殿,将她咬了,还把她拖到这里来。
于遂温声问:“所以,这就是你在这躺两天的理由?”
美人显然愣住,于遂不是在宫外?
兽殿是无人看守的,他怎么会知道?
于遂的目光越温柔,口吻就越冷血,“南府国君与孤说的是,友好互助,送你们来,是为了增进两国的友谊。”
“孤倒是不曾想,往孤这东楚王宫里塞了这么多人。”
“孤这宫中,恐怕还有西越的人,惊西的人,还有北朝的人。”
美人被他这阴恻恻的目光吓得花容失色,“妾不明白陛下是何意...”
她也解释不了自己的身份,大家都是被送来的,都不是东楚的人,解释起来很苍白。
当然,于遂也不会听她解释。
直接将南府的奸细们,全部押上来。
温声道,“纾嫔没有能力放任阿白阿黑行凶,他们,只听孤的话。”
“既然你们喜欢构陷,假的终归是假的,不如,亲自试一试。”
于遂向来说话前后不搭,别人反应不过来,凌纾跟他待的时间久,瞬间明白。
这死变态不是要放兽咬死他们吧?
画面得多血腥啊?
她想抽出手,于遂反倒握得更紧,旁若无人的将手肘横在她的腰际。
将她往胸膛里摁。
高大的身形映射的影子,全部盖住了凌纾的影子。
话音一落,奸细们被五花大绑的押解到了殿的正中央,被从天而降的铁笼罩住。
于遂还特别好心的降下白布。
当凄厉的哭喊,与大片的血迹喷射在白幕上,殿中站着的美人们全部跪地上吐了。
凌纾拧着眉,嫌恶心。
攻略不动一点,她对他的好感度要成-1000了。
小缘子:【假的!假的!血是猪血,人也是假人,配音的。】
凌纾:【你可别骗我。】
小缘子委屈:【我敢骗你吗?你都几十年不搭理我了,我哪里敢骗你,嘤嘤...】
但幕里的人演的太真了,殿宇特别空旷,回响很好。
恶心也是真恶心。
凌纾也想吐,但这几日没吃饭,呕不出来。
于遂轻轻捏着她的脸颊,嗓音沉在她的耳畔,问:“怕吗。”
凌纾:“您又吓妾了。”
凌纾越客气说明她的话越不真诚,于遂闷声笑了笑,低头在她后颈的敏感处,用牙尖磨了磨。
似乎就是想看她发抖。
紧实的臂膀圈在她纤细的腰上,凌纾动也动不得。
于遂道:“今日是南府的人,明日就该轮到惊西,北朝...接下来就该轮到西越。”
凌纾说:“既然是奸细,陛下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
犯不着又抓着她恐吓一遍的。
于遂掰过她的脑袋,旁若无人的开始吻她,带着点狠劲。
血腥味太重了,凌纾抗拒。
直到凌纾腿软,于遂才撒开她的,用那高挺的鼻梁摩挲她的鼻尖,温柔的恐吓她,“别让孤抓到你与那些人走得太近。”
凌纾知道他说的是西越的内应。
她都有点不太理解于遂的用意,把她当幌子逼各国内应现身,应该让她主动接近西越内应,一网打尽才是啊。
于是问:“陛下是真的不让,还是假的不让?”
于遂似笑非笑,“爱妃认为呢。”
爱他个篮子,阴晴不定的老男人。
凌纾无辜的说,“陛下为什么又怀疑妾了?”
“妾已经是陛下的人了,不会做这种令陛下伤心的事的。”
这话说出来凌纾都想咬自己舌头,忒恶心。
于遂笑得胸膛直颤,明晓得她说的不真诚,可是还是被逗笑了。
越是心口不一,于遂就越喜欢她。
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凌纾无语,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继续道,“妾都替您抓了南府的奸细,还保护各位美人儿,不费一兵一卒,妾怎么可能有二心呢?”
于遂:“你如何知晓南府的人埋伏在雨露殿前?”
凌纾哪里能说自己知道,要不然这狗男人又将她跟西越内应扯一块儿去。
“妾不知晓啊。”
于遂的手就这么探进了里衣,滚烫的粗粝的掌心磨在她娇嫩的肌肤上。
“撒谎。”
凌纾咬住下唇,羞耻心升腾,拼命的抗拒,嘴里软软的说,“妾没撒谎,妾就是懒,不想出去。”
“平日来唤我的都是董大人,您都是从朝露殿直接来的,怎么可能让宫女来传唤妾?妾又不是傻子!”
于遂冰凉的薄唇咬她耳垂,听他言,“爱撒谎的狐狸。”
凌纾打了个激灵,反抗的力度更大,衣服都揉得皱巴巴的。
待恐吓众人的大戏结束,美人们晕的晕,吐的吐。
于遂又将凌纾扛上肩头,回了朝露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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