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纾现在对那档子事儿,特别特别的排斥,于遂的体力堪比野兽!
每次被扛着走,就要酱酱酿酿。
她恐惧。
挂在他肩头,开始絮絮叨叨的转移他注意力,说:“陛下,您这样就不讲道理了,妾没有撒谎。”
于遂扭头望了望她那张粉红的面颊,非常平静。
不信。
凌纾委屈,也不说敬语了,贴着他耳朵,温热又急切的说:“你怎么样才能相信我?大不了我把自己当诱饵,帮你把西越的内应找出来,行不行?”
于遂觉得她现在越来越像他养的狐狸了,精准的揣测他的心思,还爱对他撒娇。
凌纾要是知道他有这心思,又要骂他普信男了。
撒他那个大头鬼。
老娘要不是要攻略你这糟心玩意儿,用得着受这气?
要不是实力差距太大,好感度上不去,用得着讨好你?
话说他俩都酱酱酿酿了,好感度怎么还是-30!
小缘子:“……”
他也不敢说啊,堂堂神使的机器居然坏了,说出来好没面子啊。
于遂道:“如何当诱饵?”
凌纾贴着他耳语,没想到这么多影卫瞧着他俩,姿势有多么的暧昧。
“妾等西越内应找上门,到时候您一网打尽,不是更好?”
于遂似笑非笑的问:“宫内有西越的内应吗?”
这个问题给凌纾问倒了。
该回答有还是没有?
凌纾咬着下唇,眸色水灵灵的,越来越委屈,也越来越娇媚,道:“有的话你就抓住,没有就皆大欢喜,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于遂平静盯着她,又问:“那这西越的内应,凭什么找上你?”
这话自己说出来,特别羞耻。
凌纾细声细气的道:“妾得陛下的宠爱呀,您宠着妾,都为了妾不上早朝了,他们肯定会让妾牢牢抓住您的心,再想办法从您嘴里套点儿有用信息,传回西越~”
越说她声音越小。
于遂的手原本掐着她的腰,现在已经从外头掐进了里衣。
这还是在路上!!
于遂温声问:“孤宠你吗?”
“当然...啊。”凌纾很不想回答,但这是事实,在外人面前是。
于遂轻笑一声,“宫中来自西越不止你一人。”
凌纾:“但我是唯一一个侍寝的呀。”
嘴一撇,用我见犹怜的眼神望他,“难道说陛下还想宠别的妹妹?”
这假惺惺的醋意让于遂失笑,幽冷的瞳仁中滑过一丝玩味的火苗,烧得凌纾的脸发烫。
于遂没接话。
而是静静的望着她。
独她一人在雨露殿时,她是慵懒随意的,面对外人时高冷疏离,对待他,又是另一种模样。
山野猎户,能养出这样的女儿?
不如说那山野里的狐狸成了精,还可信一些。
这样的女人,有趣,神秘,新鲜。
别的女人对他毫无诱惑力可言。
于遂迈了两步,入了朝露殿的寝宫,直接将她扔进床榻。
他没急着解她的衣带,而是将他脏了的衣裳褪下。
小蜜色的肌肤,还有八块腹肌,凌纾也不是没摸过,没见过,青天白日的看得太清楚。
她捂着鼻子后退,发现自己流鼻血了。
天杀的,好丢脸啊!!
于遂闻到了血腥气,抬眸,伸出胳膊去扒凌纾的手。
勾了勾唇,“爱妃是馋了。”
馋他个大头鬼。
凌纾借故装晕,“妾身子不适,头有点晕~”
于遂没说话,手一伸,从床沿的抽屉中拿出一瓶药,倒了一颗,送她嘴里。
凌纾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咽下去了。
也没来得及问是什么个玩意儿,于遂胳膊撑在她周围,宽大的身躯以及浓烈的霍香扑面而来。
凌纾很久没吃那个药了,都觉得腿软。
捂着鼻子,鼻音特别重的说:“不行,我头晕。”
于遂去拿她的手。
凌纾浑身都抗拒。
他道:“把你手擦干净。”
凌纾还是拒绝:“还流血呢。”
于遂:“已经不流了。”
凌纾还想说,你说不流就不流了?
结果手已经伸过去了。
于遂拿干净的帕子,将她手上的血擦拭干净,动作不算粗鲁,但也不温柔。
他是个猛将,手重。
一旁伺候倒水的宫人眼睛都直了,陛下居然伺候起了纾嫔娘娘!
他将帕子扔回水盆里,冷淡的望了一眼宫人。
后者被这一眼望的发麻。
陛下只有对着纾嫔娘娘时,眼中才有柔情啊!
凌纾看着这人跑的飞快,总觉得又要出去传八卦了。
她想的也没错,过几日,整个东楚王宫,包括王城内,大街小巷上,都是于遂与凌纾相亲相爱的故事。
那是后话了。
于遂擦干净她的手,攥在掌心中,凌纾感受到滚烫的温度与厚茧的摩擦。
她眼睫一抖,道:“陛下,妾真的头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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