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讲述往往能够吸引众多周围人的关注和倾听,他们或是围坐在我身旁,聚精会神地品味着故事中的酸甜苦辣;或是站立于不远处,面带微笑,随着情节的发展时而惊叹、时而感慨。
就这样,原本平淡无奇甚至有些乏味的时光,因为有了这些精彩的故事变得趣味盎然起来。而且,通过分享这些故事,我不仅仅成功地驱散了无聊与寂寞,更是为身边的人们带来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精神盛宴。
大家沉浸在一个个或惊险刺激、或温馨感人的故事世界里,仿佛忘却了现实生活中的种种烦恼与压力。这种以故事传递情感、丰富精神世界的方式,让每个人都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美好,真可谓是一举多得啊!
在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胡子(土匪)的数量多得惊人。其中,第一茬胡子往往装备精良、势力强大,不仅手中握有枪支弹药,而且手下还有众多喽啰追随左右。所以,一般人根本不敢轻易招惹他们,就算是官家有时候也只能对其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相比之下,第二茬胡子的地位就要低得多了。这些人通常没有固定的据点和大规模的武装力量,只是凭借着一些鸡鸣狗盗之术,专门干些劫道砸孤丁的勾当。
所谓砸孤丁,就是事先派人踩好点儿,精心挑选那些家境还算宽裕的普通百姓作为目标。等到夜深人静之时,他们便会如鬼魅般突然闯入这些人家中实施抢劫。不过由于老百姓本来就生活贫苦,家中哪有多少现金可供抢夺啊!因此,这帮土匪大多时候也只能抢到一些值钱的物品,然后再拿去变卖换钱以维持超过老百姓的生活水平。
有些时候啊,那胡子简直凶残至极!他们竟然会将主人残忍地扒个精光,然后用绳索吊起,手里挥舞着浸有凉水的皮鞭子噼里啪啦地抽打,甚至还会拔掉主人家的铁锅架起来,底下点燃柴火“烤干锅”,直到把主人后背烤的滋滋冒油。
那是一个宁静的傍晚,太阳渐渐西沉,余晖将天空染成一片橙红。然而,就在这片看似祥和的景象下,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悄然降临——一群凶悍的胡子前来李家屯砸孤丁。
老朱头回忆说,那天他早早地便埋伏在了一家猪圈后面。他屏气凝神,紧张地等待着最佳时机的到来,一旦时机成熟,他就要像饿狼一般冲出去。至于西边的徐思源屯,他们一般是不敢去招惹的。
就在这时,一个不知情的村民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由于天色渐暗,这个村民并没有看清老朱头的面容,竟误把他当作了这家猪圈的主人。见老朱头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这位村民心生疑惑,上前关切地问道:“八哥八哥,你逮这儿嘎哈呢?是不是病啦,咋倒卧到这儿了?”
老朱头心里那个气啊!心想,这要是被发现了,计划岂不是全泡汤了?于是,他二话不说,猛地站起身来,举起手中的木棒,狠狠地朝着那村民的后脑勺就是一下:“操你妈的,你给我回去!”
这一棒打得那村民眼冒金星,脑袋嗡嗡直响。他惊恐万分,连滚带爬地往自家方向跑去,一路上跌跌撞撞、栽栽愣愣的。而老朱头则迅速重新伏低身子,继续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那群胡子气势汹汹地冲进了这家院子。他们本以为会收获满满,却没想到眼前所见让他们大失所望——这家简直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穷得叮当响,根本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供抢夺。
原来,竟是因为情报有误,导致这群胡子找错了目标,砸错了人家。而原本应该成为他们洗劫对象的那家,则幸运地躲过了这场劫难。事后回想起来,若不是那个意外出现的村民和老朱头发怒时那一棒子,恐怕结局又会是另一番模样了吧?
胡子大当家的一脸怒气地回到营地,心中的怒火仿佛能将整个山林点燃。他万万没想到,包括老朱头在内的那几个人竟然如此笨蛋,连一件像样的物品都拿不回来。没办法,就只能罚他们手无寸铁出去偷盗打劫。
哥几个一同踏出营地,随后便各自分散行动,事成之后再到事先约定好的地点集合。其中有个狡猾的家伙,暗自藏匿了一枚手榴弹,此刻正盘算着如何利用它来大干一场。
这家伙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嘿嘿,不如先偷匹马回来,这样我们行动起来也方便多了!”
老朱头很狡猾,感觉不对劲儿,他气喘吁吁地返回了营地,果不其然,大当家的要解散绺子,压根儿就没人想起来要去找他们回来。不过也好,毕竟老朱头手上并没有背负人命官司,所以他回家倒也过得心安理得、坦坦荡荡。
在李家屯住的老百姓,家境都颇为贫寒。尤其是那个名叫徐长林的村民,日子更是过得紧巴巴的。想当初,我的老姨父母双双离世,孤苦伶仃的她无处可去,最终被送到了徐家寄养。
徐家仅有的一匹马是用来耕田种地的,徐母对这匹马可是视若珍宝,简直比对自己的亲生儿女还要看重,整天提心吊胆的,生怕一不留神就让这匹马走失了。为此,她还特意指派我的老姨时刻跟在这匹马身边,随时随地向她汇报马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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