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二伯的竹竿轻点地面,感知着地窖入口的方位——那里的抗虫松木暗门,表面的树皮纹理与真树分毫不差,只有用三长两短的敲击节奏,才能触发机关。他忽然道:“他三姑,赵铁柱的旱烟袋,”他指向院墙上的火星,“刚才画了个‘铁’字,”他轻笑,“是让咱今晚送两坛灵泉蜜去他家。”
更深露重时,三姑姑蹲在鸡窝前,看着灵泉鸡在黑土上啄食,鸡爪踩出的印记自动排列成赵铁柱的工分簿编号。她摸了摸胸前的棉桃壳吊坠,里面藏着沈秀兰留的灵泉结晶,忽然听见瞎子二伯的竹竿在灶台敲出“安全”的节奏——那是她最熟悉的、与沈家地窖共生的心跳。
“他三姑,”赵铁柱的婆娘从墙头递过个陶罐,里面装着公社的麦麸,“他爹让我捎话,”她压低声音,“李富贵的婆娘,”她指向自己的胸口,“喝了你们的蜜,”她忽然轻笑,“胸牌上的‘割尾队’袖章,现在歪得像咱队的麦穗纹。”
三姑姑点头,将灵泉蜜坛埋进鸡窝的稻草堆,坛口的封泥印着与集体粮囤相同的麦穗纹:“大妹子,”她指向星空,“明晚子时,”她忽然提高声音,“我要去后山拾槐叶,”她压低声音,“瞎子哥的竹竿,会给咱照着‘山神爷的路’。”
五更天,三姑姑摸着地窖入口的麦穗纹青砖,轻轻敲击三下,暗门无声开启,灵泉的甜香混着黑土的潮气涌出来。她摸出沈秀兰留的《留守手册》,用灵泉水写的字迹在油灯下显形:“每月初五,用赵铁柱的私章盖在《农具借用单》,蜜渍可防蛀虫。”
瞎子二伯的竹竿在院角轻点,惊飞了槐树上的寒鸦——那是“有人靠近”的信号。三姑姑迅速合上暗门,将《手册》塞进灶台的砖缝,那里还藏着沈默轩刻的麦穗纹木牌,与玉佩的频率完美共振。
晨雾漫过老屋的天井,三姑姑看着瞎子二伯用竹竿扫去昨夜的脚印,竹竿尖在地面划出的痕迹,竟与沈家鸡窝的木牌纹路一致。她知道,这场老屋留守的战役,从来不是她一人的坚守——赵铁柱的旱烟袋、瞎子二伯的竹竿、灵泉鸡的脚环,甚至公社的工分簿,都是沈家织就的保护网的一部分。
李富贵的算盘声在远处响起,这次算的是“集体种禽”的工分,却在“沈家鸡窝”一栏,不自觉地多算了三分。三姑姑笑了,摸了摸围裙里的灵泉蛋,知道有些秘密,就像这蛋心的金斑,在集体的外壳下,永远不会被轻易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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