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这样的话,我宁愿相信他没有起点,至少这样的话,我们不要考虑那么多。
文:如果以你的观点来看,那么我们处于时间线的哪一个位置?要记住这样一件事,我们这个世界是可以看见时间线的,我们只能看到一小段的时间线,我们怎样断定我们在时间线上移动?而不是停滞,是时间线对于我们的行动而发生变化。到底是平移还是旋转,这又有谁能说得清呢?
厄:这到底有无起点?这不自相矛盾了吗?
文:这就是第二层的恐惧,这来源于本初的逻辑中未知的一种恐惧。研究出来所有不知道的东西,那是不可能的。就如同我刚才提到的东西那样,发现开端就证明我们无法知道开端之前发生了什么,发现不了开端,我们就无法断定我们到底动在哪里。
厄:我们能否探索出最终奥秘所在呢?哪怕未知是永存的。
文:无论是什么,物极必反。如此长的线,必然有两端,但这两端真的是分开了吗?还是说我们一直处于一个环形的时间线上?哪怕我们不去考虑未知,我们怎么也要考虑一下自己。来源于未知的恐惧,正是我们探索未来的原初动力。
厄:无论怎样,我们生存就行了。我们还需要考虑那虚无缥缈且似是而非的事物吗?就让那些未知就放在那里吧。
文:我再讲述一个故事,这是一个有关过去历史民族的故事。
厄:请讲。
文:在历史上很多有名的民族最终都是衰落,作为结局,然而衰落的方式基本上却是完全相同的。
厄:我怎么觉得应该是各不相同的呢?他们不是有的是侵犯了国家的法律,有的是因为自己跟不上时代的发展,等等一系列诸多的可能吗?
文:我希望你能够看到这些事实的根本原因。
厄:它的根本原因到底是些什么呢?
文:这就是历史的未知的自然选择,你一定会认为自然选择的一定是只关于物种的吧。然而我所说的自然选择是关于家族与家族之间的利益纷争,总会是有一些家族会没落的。
厄:那么还有什么类似的事件吗?
文:还记得之前你在第一层看到的景象吧,你相信他的历史吗?
厄:这明显是在侮辱我们的智商,这段历史编得就像屎一样。
文:根据所谓的自然选择,那么他们是怎么留存到现在的呢?然而为什么其他的宗教却被历史给淘汰了呢?
厄:在这些纷争之中,他们是怎么通过这离谱的宗教而安身立命的,这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而且这些家族是怎么挺到最后的呢?
文:这是因为他们信奉的宗教,背后的实力就是整个国家的实力,如果国君相信这些事情的话,那么下面的人也一定会相信的。毕竟他们还需要活着,不是吗?于是乎,他们相信这些宗教,就没有被历史所淘汰。
厄:这就不奇怪了。
文:你认为建立一个宗教需要什么?
厄:需要一个共同信仰的东西。
文:封建时代为什么人们普遍迷信?要知道当年科学与宗教是一体的。很多种角度可以用科学来证伪,为什么他们还会相信这些不可能的事实呢?
厄:他们找到的是某种自然现象,导致他们产生了共同信仰。一传十十传百,就产生了一个类似宗教的玩意。
文:宗教一般都有一个首领,但这个首领应该有什么特质?
厄:必须能造福百姓吧,要不然积累不了最初的教众。
文:只要能影响一个国家的君主就行,还记得君主专制制度吧。这才是一个人呼百个人应的东西。然后再让他们的信仰,时不时出现一下。
厄:这开启一个宗教,这太简单了吧,那为什么那些其他的宗教却不能呢?
文:相信与否在于这个宗教对于国家发展的重要程度,我举一个小小的例子,就例如封建礼教,这种东西符合一个国家发展的目前所需要的一切,那么这种懂教师的文化就会传承下去。直到所有的人开始发展新的文明。
厄:原来是这样的啊。
文:我这里提一个值得深思的东西,就是当下的现状。你仔细想一想,你我二人出现多长时间?伯元,那个人几乎不露面,只有那一战他才露面。那为什么他身上的信仰那么多?
厄:我的宗教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去相信的吧,杀戮血腥那是经常有的事儿。你的宗教,大概是因为你的宗教,那九个教徒都不对劲儿吧,这种邪教一般的主义又有谁会相信?
文:那么很合乎礼法的谨道呢,他明明是众人的光啊。
厄:世界是哪个国家统一的?这是不是跟国家的国情有关啊?
文:由于你的封印当然是你所在的国家的。
厄:这就显得很奇怪了,为什么不是我所在的国家的宗教呢?
文:很多人们都想攫取胜利的果实,没有任何人会想着立一些什么宗教之类的。
厄:确实是这样的,不过伯元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他有教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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