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2:这台机器能为我们做些什么?为什么我们身上的痛苦从来就没有减少?
安:为科学贡献出你的生命,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就算你将这件事公布于众,你觉得群众会相信谁呀?
质2:我相信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相信你的实验必将造成史无前例的大灾难。
安:萤虫之光,怎与皓月争辉?你们现在还困在这里,又有谁会为你们申冤啊?你们对这个世界不过就是沙漠中的沙子,不是基础的作用,而是微不足道。
第二个质疑者同样的遭遇。
安圣在自己的本子上写了些东西:只要公道得胜,哪怕世界灭亡。
她的助手都认为她已经疯了,在高度的压力之下,整个实验显得十分压抑。安圣称这个实验为“病态沉寂”,意在寻找世间所有的痛苦,完完全全的激活这台机器。
安圣已经做到了惨绝人寰的地步,她已经做出了不是人应该做出的事了。她的怜悯之心,彻底耗尽了,就算一个道德低下的人,看见她都要吓得直哆嗦。
或许某些种子就种了下去,某些特别的爱好也随之注入了她的体内。似乎她的品味也与别人不同了。
安:看一看这手中的头颅吧。这可是当年的那个反对我的人呢。谁又能知道我来到了这个位置上,始终思考着让整个世界变得更加伟大。
她手中的头颅已经满是孔洞,甚至被她当做玩具,随意的把玩,哪怕血肉已经逐渐的粉碎,哪怕甚至是白骨都已经露了出来。
或许这才是她认为有意思的事情,在上万人的尸体堆中跳舞,想象着人的肠子作为飘带,人的血液作为彩头,漫天飞舞着这些鲜红的颜料。以头颅为酒杯,牺牲者的一切在她眼里都是可以利用的。每日通宵达旦,但是似乎又不能像那种普通的宴会一样高兴。
时不时传来俄国剧本中大师与玛格丽特的音乐,原教旨主义的味道似乎在她的身上流露了出来。虽然就像是邪教一样的工作,不算什么高效率,可是这也是她能做到的最大的程度了。
有的人可以使用万魂幡之类的东西,可惜的是她做不出来这东西,否则,为什么要屠城,玩弄那些尸体,并将一幕幕作成记忆植入到灵魂之中,只是为了一时的折磨而已。不断的重复下去,不是更能折磨人的内心吗?没有万魂幡,这一切只是一场空。
当SRY基因和性别的联系被他们挖掘出来的时候,他们就可以各种各样的逆转阴阳了,反正他们可以从一个人的开始,通过时间的长河,将这个人转化。时而为男,时而为女,时而不男不女,有谁能够抵抗得住呢?
有没有正义的人能够挺下来呢?
曾经有一个反抗者举着与众不同的旗号,想要强行的组织起义。那个人就暂时称他为哧。他口口声声为了正义,就像在嘴里含了块赤色的布条一样,但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也许就是那样他才被视为是领导者吧。
似乎就像是当年的那些高官贵族一样,想要某些特殊的利益一般,其强大的民众动员力却让这一切事感觉有点不对劲,毕竟贵族当年也没有什么权势。他就像是带着极其强大的正义的愿望走了过来,却要与虎谋食,也许这是他的宿命。
安:你又是举什么旗号想要反抗我的?
哧:我为了人民而战,为了那些本不应该受苦的人而战斗。
安:虚无缥缈的话,我是不会相信的,你一定是为了某些利益而战。
哧:我要做的是推翻你的统治,将整个社会进行改造升级,我再也受不了这种压迫式的生活了。
安:你真的只有这一个目的吗?
哧:这个世界终将是有阳光的呀!
安:我只需要问你一个问题,我就能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而战了。你真的考虑过所有的事情了吗?
哧:我为这伟大的事业而战,为的是所有人的公平公正,我要为所有的百姓谋求平等,纵使天地都不允许,我也应为此而战。
安:你是不是想设立点什么政党啊?
哧:我要设立一个所有人民都参与的政党,在这个政党之中,所有的人都公平公正,都有公平的话语权。
安:你的成长,他真的没有任何的特殊权益吗?
哧:为公正而战,又有什么特殊权益呢?
安:但凡是生命体,他们都有欲望。无欲无求,那肯定是为了更大的欲望。你的政党啊,他怎么可能会这样呢?
哧:我服从我的内心,我坚信他会这样。
安:你这个想法从来就不可能实现,上一个想要实现这个目标的人,已经离我们而去了。文元都做不到的事,你要做个什么?
哧:……
安圣给了他最后的一丝体面,他将在烈火中焚烧,在完全焚烧殆尽之后重新转化,将他的意志转入到一个无法说话反抗者的体内,最终在那位反抗者面前,高声的念出的罪行,彻彻底底解散这个政党,并对这位反抗者进行断头。他们谁也不知道这一切就这样的草率的结束了,留下的只是骂名,甚至连美名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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